第七章 打他,我手疼(新改)
井上斌彥在兩忍者與原野斗時,便有離開之念,但一開始卻還在躊躇。
等元溪出現的時候,着實嚇了他一跳。
對於元溪的出現他是詫異的,可等發現這人還會忍術的時候,心中的震驚不禁又高了幾分。
待蒙面二忍者雙雙被打暈之後,斌彥便知,元溪二人必將對自己不利。
往後而去,在慌亂中,不小心將腳底下的樹枝踩斷。
斌彥看着元溪和那叫原野的武士,心中怎麼能不怕。
可是他沒跑出多遠,那元溪早就跳到他的面前,而身後的武士也是跟了過來。
斌彥見了如此,便知今天是怎麼都逃不出了。
但他身為貴族,又是大名之妻族,身份自然是驕傲並自命不凡的了。
於是,被堵住后,自己倒也不慌了。
只瞧他整理下起了褶皺的衣裳,而後清高的問道。
“怎麼,你們想擋住我的去路?哼哼,讓開!”
斌彥走到元溪面前,直接就來了這一句。
讓開?
元溪聽得稀里糊塗,難道這個人居然連一點的害怕都沒有?
跟他有着深仇,元溪覺得如果是自己,見到被堵住后,肯定會跪地求饒的,可是這人,好大的膽量。
“你為什麼要殺我?我跟你有仇嗎?”
元溪沒讓,仍然攔住他道。
“我要殺你,關你什麼事?”
斌彥冷哼道。
“我……”
元溪直接氣暈。
好霸道的一個人,難道就因為他姑父是大名。
元溪見他如此,心中不免好笑,這個世界豈是看關係的?
這個世界明明是靠血緣,而這人如此不知好歹,元溪認為倒可以教訓他一下。
手裏拿出了把苦無,這苦無是從剛才的那兩個忍者手裏奪來的。
苦無抵住井上斌彥的喉嚨,元溪目露凶光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呵呵呵,我家姑姑就在菊田家做客,這裏離那不遠,如果你現在殺了我,姑母必然是饒不了你的。而且即使你跑了,菊田家怎麼辦?那個菊田秀康又要怎麼辦?”
被他這麼一問,元溪倒也不好下手了。
而且後頭的原野一看,也知道元溪不能妄自動手。
“元溪君,且饒了他,把他帶到家主那裏再說吧。”
武士原野如此勸道。
“饒了他?可他是殺了我族人還有你的朋友,是個大惡人啊!”
元溪知道這其中干係重大,但心中早就憤懣,豈能饒了這小子。
不過話是如此說,那手中的苦無已經稍微遠離了斌彥的脖子。
“唉,沒辦法,我們鬥不過,菊田家也鬥不過,人家是大名的妻族,更是火之國有名的井上一族啊!”
武士原野在他們後面,心中也是生氣,但是形勢比人強,如果壞了人家的性命,不止元溪,恐怕連整個菊田一族都不好在火之國待下去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貴賤有別,有權的人怎麼做都沒事的道理嗎?而下一等的人就是被欺負的料?”元溪沒想到,自己在忍界居然這麼快就嘗到了這種令人難受的滋味。
“呵呵呵,哈哈哈哈……你來殺我啊,往這裏刺,這裏肉嫩,來吧,來啊!”
井上斌彥也看出了元溪的猶豫,只瞧他指着自己的脖子,而後一步步向元溪逼近,元溪卻也不敢動他分毫,整個人只能跟着後退。
“怎麼不敢了,孬種,蠢貨,賤民!”
井上斌彥步步緊逼,口不擇言,什麼髒的臭的都吐露出來。
元溪後退着,幾步過去,差點被後面的石頭絆倒。
什麼權貴,什麼大名!
忽然,元溪身軀一震,朝着斌彥的下盤就是一腳。
呼~
這腳過去,連後面的原野也嚇了一跳。
“我木下元溪這一生還沒怕過誰!”
啪嗒!
元溪在斌彥捂着身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撲了上去,對着他,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一拳砸向臉上。
“我日你姑姑!”
接着又再一拳。
“什麼妻族,什麼大名,老子來自種花家,打的就是你這種裝逼狗!”
元溪在這時,破口大罵,什麼髒話都噴了出來。
至於素質這東西,元溪覺得素質是對有素質的人講的,但這傢伙——不配!
“剛到火影,我此生不知是造了什麼孽,居然生出你這個鱉孫。跟你媽造人的時候,早知道就把你給射到牆上了!”
一陣痛罵過後,只見那斌彥早就鼻青臉腫,嘴角還流了許多的血。
這時,那武士原野跑了過來,阻止元溪下一刻的動作。
元溪也是見好就收,起身的時候,還不忘在斌彥身上踩了兩腳。
“元溪君,夠了,夠了,再打,這人就被你給打死了。”
原野在旁勸道。
“打死活該!”
元溪這時怒氣難消,只想痛痛快快的把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貴族二代給胖揍一頓。
“算了,打他,我手疼。”
元溪揉了揉略感酸痛的關節,對斌彥啐了一口,而後才和原野退到一邊。
武士原野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更令他驚奇的還是元溪君。
元溪君,以前是個病秧子,但從今日的表現看來,此人真是深不可測啊。
原野還想,如果是自己跟元溪打鬥,倒不一定能將他打敗。
可是這元溪是如何在一天之內,就能從一個將死之人,變成如此厲害的角色呢?
對於這點,原野也知不能多問,只有以後細細查探才是。
不過,此時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事情,現在棘手的卻是地上的這三個人了。
元溪把井上斌彥抬到了那兩個忍者身邊,這時候,三個人都已經昏過去,沒了知覺,更沒有行動能力。
在把三人都捆綁好后,原野對元溪問道,“這回我們要不先回菊田家,問過家主后,再做決定?”
元溪被他這麼一問,心中倒有了些計較。
“和他回去,倒也可以,只是這小子的姑姑現在在菊田宅中。如果我回去,必然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對我,對菊田都有不好的地方。”元溪陷入了沉思,“可我不回去,又該往哪裏呢?”
原野見了如此,知道不好再問,只是在旁守候,等待元溪的回答。
元溪一邊走着,一邊用手拍打着腦袋,忽然,靈光一閃,心中便有了計較。
“原野君,我跟你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