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算計

第40章 算計

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后,前院的宴會也正式開始了,人聲鼎沸,觥籌交錯,南雲晚因為擔心自己已經懷孕了,滴酒未敢沾,洛銘宣和洛青玄早已喝得臉紅耳赤的了,洛銘涵的情況也不理想。

“晚兒,陪本王去一趟後院”,洛銘涵說話的時候,舌頭又開始變得打結遲鈍了些,一手攬着南雲晚的肩膀,搖搖晃晃的便要站起來。

南雲晚連忙攙扶住他,攬住他的腰,向著後院走去,另一邊南梔錦見南雲晚架着洛銘涵離開了座位,自己也趕忙起身想要悄悄的跟了過去。

“錦兒妹妹,你去哪兒?”,薛玉庭端着酒返回了座位,他剛剛去敬酒了,這一回來正看到南梔錦起身要離開。

“我想去下茅房”,眼看着南雲晚帶着洛銘涵進了內院,南梔錦敷衍的回道便趕忙離開了,薛玉庭疑惑的看着她的身影,直到入了辰王府的內院消失不見。

“晚兒,前邊拐個彎就到了”,洛銘涵指着路,“本王去趟茅房,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嗯”,南雲晚吃力的架着他,還好平日裏自己有注意鍛煉身體,要不然還真是架不動洛銘涵,轉角到了,前面是一排四個茅房,南雲晚扶着他到了門口,洛銘涵便扶着牆走了進去。

南梔錦跟在身後也悄悄的走到了轉角處,隱身在一根柱子後面,這南雲晚原來是要扶着洛銘涵上茅房,如今涵哥哥已經喝醉了,正是她實施計劃的最好時機,若是能一舉得子,以她如今太師府嫡女的身份,爹爹一定能幫她嫁入涵王府。

如此想着,南梔錦看着南雲晚的背影都滲出一絲陰冷邪佞的氣息,南雲晚驀然向身後看了一眼,沒有什麼人影出現,奇怪,今日怎麼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盯着自己。

“姐姐”,南梔錦一手捂着肚子,一邊叫喊着跑向了南雲晚,南雲晚聽到聲音后,剛轉身南梔錦的身影便撲了過來。

南雲晚堪堪接住了她。

“姐姐,我肚子好疼,可是又忘了帶茅廁布,姐姐,你能不能幫我去拿些茅廁布過來”,南梔錦作痛苦狀的說著看向南雲晚。

“你先進去吧,我稍後就去拿手紙給你”,南雲晚說道。

南梔錦皺眉,急迫的催促道,“姐姐,你不能現在就去嗎?”。

“王爺稍後就出來了,我得照顧他,你先進去吧”,南雲晚有些無奈的回她。

“姐姐,你就去拿嘛”,南梔錦搖晃着她的胳膊,可憐的哀求着。

南雲晚疑惑的看向南梔錦,問她:“你現在不趕緊進去,是肚子不疼了嗎?”。

南梔錦被她這麼一問,臉色瞬間變了,搖晃南雲晚的動作也停滯了一下,不甘的看着南雲晚,說道:“我這就進去,姐姐你可要快一些給我拿茅廁布”。

這時,洛銘涵從裏面走了出來,面上的紅色消褪了不少,剛才南雲晚與南梔錦的對話他也全都聽了去。

南梔錦一見洛銘涵出來了,也沒有心思催促南雲晚幫自己拿茅廁布了。

“涵哥哥,我剛才看你喝醉了,現在好多了嗎?”,南梔錦殷勤的走過去就要攬住洛銘涵的胳膊。

洛銘涵側身躲過去了,一股莫名的香味飄入了鼻孔,洛銘涵的眸子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涵哥哥”,南梔錦有些委屈的看着洛銘涵。

“你剛才不是說著肚子疼?這會兒怎麼又不疼了嗎?”,洛銘涵問道。

“我,我”,南梔錦看了看南雲晚,又看向洛銘涵回道,“我忘記帶茅廁布了,想讓姐姐幫我去拿一條過來”。

洛銘涵掃了眼她佩戴的荷包,轉而對着南雲晚說道,“晚兒,你先去幫錦兒拿一下,我在這裏等你”。

南雲晚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洛銘涵,“嗯”,回復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見着南雲晚離開了,南梔錦立馬又湊近洛銘涵,撒嬌道:“涵哥哥,我這裏有解酒丸你要不要吃一顆”,說著話便解下了荷包,從裏面拿了一顆出來。

洛銘涵接過南梔錦遞過來的藥丸,熟悉的香味卻讓原本清明的一雙眸子染上了一抹血紅。

看着洛銘涵接過了藥丸,南梔錦的眼神中那抹得逞的神色便再也掩飾不住了,這解酒丸里摻雜了一晌貪歡這樣的催情葯,吃了一顆便會讓人神志不清,浴火難熬,“涵哥哥,你怎麼不吃呀?”,南梔錦關心的催促道。

“本王吃藥一向是要有人先驗試一下的”,洛銘涵捏着藥丸看向南梔錦。

“那我幫涵哥哥試藥”,反正一會兒涵哥哥吃過後,結局都是一樣的,這麼想着,南梔錦便拿過了洛銘涵手中的藥丸,吃了下去。

前廳的酒席已經散席,眾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家,薛玉瓶沒找着南梔錦有些着急,薛玉庭則安慰自己的姐姐先回家,他去辰王府的後院裏去找找,待會兒,讓南梔錦乘坐他的車回去,薛玉瓶知道自己的弟弟對南梔錦的心思,便點頭同意了。

薛玉庭剛進入辰王府內院,便遇見了剛找好茅廁布的南雲晚,“涵王妃,可曾見過錦兒?”,薛玉庭上前問道。

“見過,我正要過去,你隨我來”,南雲晚說著便領着薛玉庭,往茅廁走去。

藥效很快便起來了,南梔錦此刻臉色異常的紅潤,吐氣如蘭,“涵哥哥,我好熱”,說著便要往洛銘涵身上撲。

洛銘涵伸手接住了她,這時,南雲晚和薛玉庭也從拐角處出現了,薛玉庭看見南梔錦連忙幾步跑了過去,“錦兒,你沒事吧”。

洛銘涵看清來人後,順勢將南梔錦推到了薛玉庭身上,說道,“許是喝多了酒,趕緊帶着回去吧”。

“多謝王爺”,薛玉庭扶着南梔錦便往外走去,南梔錦此刻已經神志不清,這一晌貪歡的藥效還真是強烈,忍不住的開始撕扯身上的衣裳,薛玉庭則不住的去捉她亂撕扯的手。

“王爺,錦兒她?”,南雲晚問向洛銘涵,她怎麼看這南梔錦也不想是喝醉酒的神態,再說了,剛剛明明她沒有醉酒,這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洛銘涵攬過她的肩膀,溫潤的說道,“錦兒無事,不必擔心,我們也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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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藕香消南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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