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逃脫
第110章惡除
一切正義的行為都將變得光明,而光明之中永遠難以存留黑暗的印跡,最終都會被消除殆盡,嚮往着光明的人們,都將會記住被黑暗籠罩的時刻,而永遠堅定地追尋無限的光明。
張召敔沒有醒過來,在第二天的時候,虞霖鈴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她依然穿着病服走進張召敔的觀察室,還是那個熟悉的模樣。
張召敔毫無知覺,毫無表情,但還是一下子就把虞霖鈴感動的熱淚盈眶。
虞霖鈴不相信這是真的,昨日還是和自己交談的張召敔,這時日竟然躺在床上,或許張召敔現在慶幸沒有出現重大的意外傷害,比如缺胳膊少一個腿的情形,但也算是不幸中的幸運了。
虞霖鈴自從醒來時就得知,張召敔是為了拯救自己才受到這麼大的創傷,而當時她確實感受到了張召敔的極力保護。
一位醫生告訴她說:“胸腹部骨折三條肋骨,不過傷害不大,本來就已經可以清醒了,但因為柳瓦特的延遲麻醉的藥劑,估計三五天之後,才會蘇醒。”
這柳瓦特也為他的行為做出了承擔,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很意外,感嘆地可惜,這不知道是承擔還是逃避的柳瓦特,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的妻子早已在得知噩耗消息的時候,帶着一雙女兒遠走他鄉,或許換個城市隱姓埋名。
柳瓦特期盼地得到西裝男子的給妻子的怡澤,也終究落空了。因為想補償的人回身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接受的人了。
或許有一件事情是柳瓦特欣喜地,那就是他的妻子將致力於培育這雙女兒從醫的夢想,或許醫德的接續,才是柳瓦特承擔責任的結果,而不是捨身的逃避現實。
虞霖鈴撲在張召敔的病床上,面部緊緊的蓋住被袖,一陣哽咽的聲音傳出來,等待一會兒,虞霖鈴才抬起頭深情地望着張召敔。
此刻的虞霖鈴淚流滿面,無數的自責和愧疚,還有一些感動,都無法排除在她的心裏,沉浸地不能自拔。
也許當時,虞霖鈴應該晚一些時候再去,或者等到彙集多些的人一起去參觀也不遲;
也許當時,虞霖鈴不應該叫張召敔一起,陪伴她,而是自己一個人緩步慢行,還不至於出現這樣的事情。
虞霖鈴或許還應該痛恨那些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人,不管是逃避責任還是承擔責任,到最後受到傷害的人,心裏永遠的傷痛還是無法彌合的。
事實如此,或許時間會癒合傷痛。
......
鄂仁告別含淚的孫夏香,儘管有多麼的不舍,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擁有千萬家財的孫夏香還是堅定了立場,或許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從“紫薇星宮”出來,車子這一刻就被鄂小余給注意到了,立刻報告給李伯濤知曉。
“立即隨時報告位置,還有報告給警務辦,這或許是潛逃的開始。”李伯濤無法判斷這是什麼意圖,不過還是給了李卿卿一個電話。
“卿卿,聽說那個受傷的是你同學對吧?你放心,那個肇事者已經出現了,哎?他這是去哪?有意外的情況,稍後再跟你說。”
李伯濤看着畫面的行駛車輛,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人主動承擔責任了?還以為他是想逃跑呢?”
鄂小余也有些意外,按理說鄂仁不是這樣的人那,難道是有人把他勸服了。
......
一份彌久的監控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鄂仁的眼前,裏面的畫面就是那個晚上,老汪被張召敔給嚇走了的那個夜晚。
至始至終鄂仁都是悔恨的,或許之前的罪惡行為早已無法給他定性了,還有那些在他面前掙扎的樣子,屢屢浮現在他的眼前。
此刻,鄂仁兩眼無神,接受了審判。
某刻,來臨。
“本院宣佈:無期監禁二百年。立即解付執行。”
木錘敲響,鄂仁隨着無聲似的呼喊聲還有鉸鏈下的叮噹響,走入了他無法逃避的囚籠。
得知這一消息的孫夏香徹底的癱倒在冰涼的地面,或許之前的溺愛方式把她唯一的兒子給推向了深淵,無助和無奈早已佈滿了她的胸腔,直至無法呼吸。
終於,在某一刻,孫夏香失去了再見到兒子鄂仁的時候。
直到李嫂在上班的時候,打掃衛生時在鄂仁的房間門口發現了孫夏香,儘管急救送醫,但終究是難以挽回一個悲痛欲絕而決絕的人。
診斷的結果是:突發心肌梗塞致使大腦缺氧。(杜撰)
......
李伯濤看着鄂仁歸案,心裏倒是有些欣慰。對鄂小余說道:“待會晚上咱們喝一盅,前段時間新開的店鋪,帶你去看看。”
鄂小余茫然地點點頭,表示同意,看着李伯濤遠離辦公處,他無法相信這麼簡單就輕而易舉的成功了。
忽然一道電話響起來,把鄂小余驚醒了。
電話那頭,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略微含怒的說道,讓鄂小余呆若當場。
“你滿意了?”
就說了這一句話,瞬間被掛斷。
鄂小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預感可能出現了意外。
當時的他就是這個表情“!......?”
失落?不是;悔恨?也不是?
僅僅有的是陷入回憶的傷害,彷彿有一個大手在心牆上把那些畫好的圖畫給撕裂了,殘垣斷壁,無法彌合。
鄂小余隨即撥打了一個電話,對方告訴他說:“少爺,幸好錄像被那個女孩在校內找到,已經遞交了,不過遺憾的是,夫人發生了意外,梗死;老爺已經帶着‘她’離開了這裏。”
“帶她離開?”
“是的,只帶了有一盒灰,離開了,沒說去哪裏。要不要跟過去?”
“不用了,老頭子估計傷心透了,誰讓他之前......算了,不說了。協議呢?”
“已經簽訂好了,以後我們這些人就依靠少爺您了!”
“那個張召敔怎麼樣了?”
“還沒蘇醒,不知道柳......”對方話沒說完,就被鄂小余打斷了,“好了,儘快補償,所有的,不然我的心不安。”
不過,鄂小余忽然又問道:“那些紅顏老爺是怎麼處理的?”
“就是...其實少爺,那些都不是,老爺只是因為那些美食店的名字和夫人相似,懷念當年......平時都是去那些店裏坐坐而已...是夫人多想了。”
“好了,別說了。”
鄂小余此刻心思翻湧,難以挽回失落的憂鬱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