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之所以會有變動,是因為有外力介入其中。
司徒家族介入到學院之中,跟學院上層達成了協議,一旦她出了意外,直接將人帶走,對外就說是被家族中人帶走了。
好計謀!
可她想不通,不是說青藤學院是很牛逼的存在嗎?錢權進不來的地方,居然會有人被司徒家族收買?那司徒家族到底是給了什麼好東西啊。
蘇旦已將紙條遞給氪金,問道:“氪金,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氪金看完之後,很擔心,“這樣看來,兩方已經達成了協議,死局。”
“的確,要不我們現在麻溜的跑路,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你跑不了,以你現在的情況,不說是全民公敵,也算是四面楚歌,你覺得你可以在眾多耳目之下溜走?我覺得不行。”
說來,蘇旦已也覺得自己不行。
然而內心一點焦灼的感覺都沒有,隱約還有點興奮是怎麼回事?
氪金觀察了一下,忽然有點明悟,“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趕緊說說。”
蘇旦已故作深沉,“我是有想法,但是我缺一個逃生口,你能幫我解決嗎?”
這不是廢話嗎,逃生口這種東西,有的話,他們早就跑路了呀,還在這裏費什麼話呢。
“蘇旦已,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有啊,我很有把握啊,可是我沒辦法逃走啊。”
逃生口,逃生口?逃生口!
“我知道哪裏有逃生口,圖書館三樓。”
圖書館三樓,當初《椿》所在的地點?
“你確定?”
要知道,這個逃生口可是關鍵性的存在,稍有差池他們就是要死的。
氪金信誓旦旦,“當然肯定,不過我要先去探探路,確定地點。”
蘇旦已滿意說道:“沒問題,之後比賽還要好幾場,如果沒意外,我應該能到決賽,決賽就是表演的開始。”
“你想要做什麼?”氪金忽然有些不好預感。
蘇旦已淺淺一笑,“既然他們想要看戲,我就給他們演一場大的,保證他們終生難忘。”
之後的幾天,為了計劃的進行,氪金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出口點。而蘇旦已,果不其然輪空了好幾次,加上她一場比賽的情況,觀眾紛紛懷疑她是不是走了後台。
她倒是沒怎麼在意,沒有比賽就下來到處走走,探索一下最佳的路線。
當決賽開始,比賽規則公佈,今年果然與往年不同。
車輪戰挑戰賽!
由學院提名的優秀學生選擇對戰對手,如果勝利,則由其他選手選擇上場。如果敗了,新擂主可以自由選擇對手。
看似公平的對戰,其中的貓膩很多。
蘇旦已做好了準備,拿出了全部身家,提前一晚在氪金那邊兌換了很多東西,丹藥,暗器,護身甲!
這一場豪購,讓她從一個普通玩家一躍升級成vip玩家,現在的她在氪金眼中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契約者,而是金主爸爸。
“氪金,確定東西沒問題了吧?”
“當然,請放心,我出馬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一切準備就緒,她動身前往比賽場。
萬眾矚目的擂台賽,氪金跟蘇旦已在後台觀察情況,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有點兒擔憂。
“蘇旦已,這學院也太會做生意了吧,這麼多人,一人一張票,這得要多少錢啊。”
“是啊,這麼多人,等會兒走都不好走。”
兩人的思維選擇,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這時候,觀眾挑選的優秀學生已經上台了,居然還是老仇人。曲善斌。
曲善斌今年的總學分都是優,初階歷練積分也是最高的,而且短短一個學期,修為提升了一個大階段,可是說是你新生中的第一人,最關鍵的是,這個人還跟她有仇。
聽到報名,他帶着驕傲的微笑上台。
“今年,我要挑戰的,是我的同學,蘇旦已。”
眾人嘩然,那個輪空幾輪的同學蘇旦已?
蘇旦已整了整衣衫,慢慢走上擂台,看着曲善斌那張臉就覺得他欠揍。
她說道:“我有一個問題,想在開始之前問一問。”
或許是對自己十分有信心,曲善斌也沒急着動手,“你問。”
“這屆新生有多少人?”
“本屆新生分為三個班,每個班級15人,中途有七個人退學了,所以一共38人。你問這個做什麼?”
蘇旦已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說道:“沒什麼,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優秀學會名額,是不是名副其實。”
這時候曲善斌也知道對方不過是在戲弄他,神色陰沉下來,“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曲善斌抽劍,也沒打招呼,上手就是殺招。之前已經有人跟他打過招呼,隨便怎麼傷殘都可以,只要留一口氣。
蘇旦已抽劍應對,“剛開學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不知道經過一個學期,有沒有什麼長進啊。”
曲善斌不語,當初在練功房的戰敗,可以說是他一生的羞恥,這一戰他必須贏!
眼看曲善斌招式越來越犀利,蘇旦已收起玩鬧的心情,不得不承認,這一個學期,他的進步的確不小。
但如果只有這麼點功夫,她也覺得威脅不大,眼看試探的差不多了,她準備出手。
推劍拉開距離,秘法十二篇啟動。
“上吧,金豆豆!”
經過淬鍊之後的秘法十二篇,金豆豆的大小沒變,但是內質可不一樣,足足重了一倍,如果說以前是黃豆砸身,現在就是名副其實的金豆砸身。
曲善斌沒有領教過這些招式,乍一聽名字還愣在那裏,接下來就是疲於應付漫天的金豆。
“突擊吧,金刺刺!”
這還沒完,蘇旦已站在一邊,看準時機給他來一根金刺!
眼看曲善斌為了躲避金豆,旋轉跳躍就差閉上眼了,莫名身後又出來一根地刺!
后股一涼,反應很快,硬生生停住步伐扛着金豆轉變方向,堪堪躲過出醜。
“蘇旦已,你卑鄙!”
曲善斌舞者劍花,打掉金豆豆,憤怒吼道:“有種跟我大大方方打一場,用這種手段,算什麼君子。”
蘇旦已靠着賽台邊緣走了幾步,“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誒誒,小心,金刺刺!”
嘩啦一聲,曲善斌再次躲過金刺,衣衫卻掛到了尖兒上,一轉身,腋下被拉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