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見到呂洞賓啦【求訂】
對於華夏人相信呂洞賓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人皆知之。
戰力爆表,瀟洒劍仙,翩翩公子等等。
作為八仙之中知名度算高的存在,呂洞賓的傳說一直流傳着。
什麼呂洞賓畫鶴,什麼狗咬呂洞賓,什麼三戲白牡丹……等等,最後這個有點怪怪的。
反正總之他很出名,非常出名。
神話上的有名甚至掩蓋住了他對社會以及道教發展真正光芒。
呂洞賓,唐朝人,全真派祖師之一,其內丹理論著作甚至奠定了後世修行的根基。
具體先不做詳表。
言歸正傳。
李初雪在腦中搜尋着自己前世關於呂洞賓的種種,神話的也好,真實歷史的也罷。
最後李初雪得出一個結論,這人牛,非常牛。
說是驚艷了一個時代也不為過。
“李白見到了,杜甫也見到了,楊貴妃也見到了,還有安祿山,現在又整出個呂洞賓。
呵呵!這真是個神奇的世界。”李初雪嘴角微抽,默默的吐槽着。
隨後她看向李琂,一臉嫌棄道:“大哥,你和他們比簡直弱爆了,我以前都沒有聽說過你,你退群吧!都拉低整個知名度了。”
李琂自動忽略自己妹妹的瘋言瘋語,板起臉一本正經的問:“你到底是見不見?”
“見”李初雪一拍龍椅扶手,顯得有些激動:“他現在就在城中吧!也別等明天了,你馬上去命人請進來,我在這等着他。”
“好”李琂雖然心中不解她為什麼對呂洞賓這個人這麼在乎,但是他還是應下了。
李琂出了議政殿去請人,獨留李初雪一人,她頓時有點無聊了。
只見她癱坐在龍椅上,懶洋洋的像只鹹魚。
這時容太后領着小皇帝從後殿過來,小皇帝看到李初雪頓時小臉上滿是喜悅。
他掙脫開母親的手,像只乳雁一樣撲向龍椅上的李初雪,“姑姑,你終於回來了。朕都想你了。”
李初雪連忙起身一把抱住小皇帝,素手輕輕掐了掐小傢伙的小胖臉,笑着問:“姑姑不在這段時間裏,皇上有沒有乖乖的?有沒有聽你母后的話?”
“有,不過母后她欺負朕”小傢伙趴在李初雪懷裏,仰起小臉委屈巴巴的就開始告狀:“她讓朕每天背一本書,姑姑你說這哪是人乾的事。”
小傢伙的說話方式是越來越像李初雪了,都是那麼……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容太后聞言笑罵一句:“你這孩子,哀家還不是為你好嘛”
“嗯哼!”小皇帝哼唧一聲,把臉別過去不理自己母后,可見怨念頗深。
容皇后無奈苦笑,轉頭看向李初雪:“小雪這一路辛苦了”
“無妨”李初雪一邊抱着小皇帝一邊笑着搖搖頭:“有驚無險,皇嫂近來可好?”
“能吃能睡,還胖了”容太后難得的開了一個玩笑。
李初雪笑了笑,隨後兩人就不說話了。
不是裝作姿態,而是真沒啥話題。
對於這位嫂子李初雪當年還能扯上幾句,可如今說什麼?
聊她二哥?那不是勾人傷心事嘛!
而對於容太後來說,李初雪如今是掌控着自己母子二人生命的人。
說實話她現在有點怕她,和她說話都是小心謹慎的。
生活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發現曾經和自己嬉笑怒罵聊天打屁的朋友漸漸話少了,最後慢慢的就斷了聯繫。
不是他不在乎你這朋友了,而是生活中的種種讓你們之間彷彿有了隔閡。
這也許是地位不同造成的,也許是三觀不同,也也許是經歷不同。
生活啊!就是這麼的身不由己。
李初雪不時逗逗小皇帝,惹得人孩子氣鼓鼓的。
而容太后就這麼笑看着這姑侄兩人玩鬧,一時間她竟然有種家一般的感覺。
“皇嫂,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過了一會,李初雪突然間神色凝重的看向容太后
“啊?什麼事情?”李初雪這嚴肅模樣讓容太后心中一凝,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我想讓容家入朝”
這話一出容太后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住跳動了。
她這話是何意?
她要對容家動手了?
她……
李初雪看到容太后臉色慘白模樣,她無奈扶額:“我說皇嫂,你腦補能力也太強了吧!”
容太后發覺自己失態了,她連忙定了定神,試探性的詢問道:“小雪你不是說外戚干政很危險嗎?如今這是……”
“此一時彼一時,平安的底子太薄了,我得為他以後謀算謀算”
李初雪言語中透着一絲悲涼,容太後有點不理解。
她摸不清李初雪此舉是何意,她思考了許久,最後貝齒輕咬,似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只見容太后恭恭敬敬的向李初雪行了一禮,隨後正色道:“小雪,請你看見你二哥的面子上放我母子二人一條生路,我……我可以讓平安禪讓,絕不會擋你的路。”
“不是,皇嫂你這……”容太后這樣讓李初雪頗為無語,她只能扶起容太后,一臉真誠的看着她:“皇嫂,我李初雪現在對天地起誓,我既然拜平安為君,那麼只要他不負我,不負大唐,他就永遠是我的君。
只要我李初雪不死,我就永遠為他遮風擋雨。”
這話說的很重了,對於古人來說像天地起誓那是不可違背的。
這是會受天誅的。
容太后這次稍緩神色。
這時殿外有內侍傳話說純陽子求見。
一聽到這個,李初雪面露喜色,連呼:“快請。”
“那小雪我就帶平安退下了。”一聽有人求見,容太后很知趣的就要告退。
“不用,你們留下聽聽,這個人很有意思”李初雪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看得容太后又一陣心慌慌的。
她發覺眼前這人越來越……怎麼說呢?越來越難以捉摸。
不久后,一身穿道袍,背後背着劍,長相普通的道士走了進來。
他看到殿中的兩個女人外加一個孩子時愣了一愣,隨後拱手行禮道:“草民純陽子呂洞賓拜見皇上,太后,首輔大人。”
“你是怎麼認出我們誰是誰的。”李初雪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啊?”呂洞賓一愣,顯然沒有get到李初雪的頻率。
“本王問,你是怎麼準確的認出我們三人的。”李初雪又重複了一句,同時聲音略顯低沉。
呂洞賓只感覺自己如同面對高山一般,一陣陣壓迫感。
他不禁背後冷汗,這傳說中的血衣侯也太嚇人了吧!
她這話是何意?我要怎麼回答。
呂洞賓大腦飛快的旋轉着,突然間靈光一閃,他回答道:“回首輔大人,草民方外之人擅長觀相,皇上龍體龍氣沖雲霄,乃是天命之君。
而太后鳳體又隱約可見貴氣成雲,華雲蓋頂,這乃鳳命。故而草民可以分辨。”
“那本王呢?”
李初雪面無表情的這麼一問不但呂洞賓心驚,就連容太后也同樣如此。
因為她意識到了這是個考驗,一但呂洞賓回答稍有不慎,別說這什麼純陽子了,就是她怕是也危險。
當然,這都是容太后的腦補。
考驗是真,但真不是李初雪要針對她。
呂洞賓沉思片刻,隨後義正言辭道:“草民觀大人乃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但未有天命。”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特么的一輩子就是臣。
說完這話,呂洞賓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兩巴掌。
讓你作死,讓你瞎揣摩,萬一錯了你今天就走不出這議政殿了。
“來人,賜座!”
李初雪看不出喜怒的吩咐了一句。
但呂洞賓知道自己賭對了,他不禁在心裏感慨,這血衣侯真是妙人。
同樣的容太后也神色複雜,她深深看了一眼李初雪,隨後輕聲細語道:“首輔大人既然有政事要處理,那哀家就帶皇上回宮了。”
“嗯”李初雪點點頭。
可是小皇帝根本不想走,他抓着李初雪的衣角仰頭問:“姑姑,朕……朕能不能留下來?”
“哦!皇上想留下來?那就留下來聽聽純陽道長想說什麼”說著話李初雪眼神瞥向小心翼翼坐着的呂洞賓。
呂洞賓:“……”
又看我幹嘛?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也什麼都沒有聽見,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