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玉平安扣的由來
到了樓下,白梓玦已經穿好了旗袍,把頭髮隨意的一盤,看着這些清淡的食物,白梓玦的嘴角露出了微笑,確實,上一世的經驗告訴她伸手不打笑臉人。
白梓玦做到了白羽宸的旁邊,等待着白老爺子動筷,畢竟一家之主要是沒動筷自己就先吃了,難免會有些不禮貌。
白老爺子伸手夾了一塊小炒肉,放到嘴裏,這下大家才敢吃飯。
白梓玦小口小口的吃着,就怕被人看出來不對勁,她吃的慢慢的,然後一邊吃一邊觀察着每一個人。
白老爺子,白家現在的家主,白氏企業的最大股東,占股份百分之四十九,有一個過繼過來的養子,現在在A市旁邊的城市生活,雖然為白家的家主,可是現在做事的都是白老夫人,不過主要權利還是在他手裏的。
白老夫人,白家事務的主要執行者之一,白氏企業的股東之一,占股份百分之三,兒子白旭晗現在下落不明,兒媳在新加坡休養生息,孫子白羽斐是我們最大的敵人,白旭晗還有一個私生子,白羽研。
白羽斐,父親失蹤母親在國外休養,手段了得,雖然如此可還是太過年輕,還需要更加歷練,弱點是不夠心狠,而且,愛慕陳韻淑。
陳韻淑,白羽宸的妻子,本名是顏如玉市顏家的大小姐,不過在二十多年前被人拐賣,幾經波折才到達白家,和白家的男人在從前就已經指腹為婚了,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是白羽斐的前女友,因為白羽斐的母親白夫人的阻撓兩個人沒能在一起。
想到這裏,白梓玦笑了笑,看來這下可有的玩了,雖然陳韻淑不在這裏,不過這可並不干擾她想要玩遊戲的心情。
吃過了飯,白旭桀就繼續和白老爺子下棋去了,而白梓玦也跟了過去,給他們泡茶。
下棋的時候,白梓玦在一邊仔細觀察着棋路,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上一世,她可是陷入這個棋局好幾十次了。
每次都被白老爺子虐的死去活來,每次都是不明不白的時候就被人告知自己輸了,真是痛苦的回憶。
白梓玦輕嘆了一口氣,後來等到她研究出來了怎麼破解這個棋術的時候,白老爺子已經不行了。
既然如此,那麼今世要不要試試用這個方法打敗一下白老爺子呢?
“旭桀,你又輸了。”白老爺子對白旭桀說到,白旭桀自嘲般的笑了笑,說到:“旭桀怎麼能是父親的對手呢?”
白梓玦上前一步說到:“爺爺,讓我陪您下一盤如何?如果我贏了,那您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
白梓玦的話讓三個男人都吃驚了,這個丫頭究竟是膽大還是無知?
“哼!”白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說,“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過來吧,就當打發時間了。”
白梓玦笑着走了過去坐下說到:“請爺爺手下留情了。”
“哼!”白老爺子冷哼一聲,然後看着棋盤,白梓玦拿起黑子,想了想然後她就把棋子放到了棋盤上。
白老爺子也不含糊,拿出白子,也放到了棋盤上。
兩個人相互博弈的一個多小時,在三個男人震驚的目光中白梓玦輕鬆的說到:“爺爺,我贏了。”
三個人的目光十分複雜,不過心裏卻在想同一個問題,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不過在這其中白老爺子想的最開,他看着白梓玦脖子上的血玉平安扣,心裏嘆了口氣,想着:這可能是天意吧。
想到這裏白老爺子看着白梓玦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他開口問到白梓玦:“你要問什麼問題?”
“這塊血玉平安扣和白家有什麼關係?”白梓玦單刀直入的問到白老爺子,這讓白旭桀和白羽宸身上冒出了一絲冷汗。
這丫頭就算好奇也不能這麼直接的說吧?萬一老爺子生氣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白旭桀和白羽宸又是何等的聰明,他們已經摸出了一絲門道,白老爺子看中的不是白梓玦的話,而是她脖子上的那塊血玉!
想到這裏他們兩個也不那麼擔心了,而且他們也比較在意這塊玉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白老爺子會這麼在乎這個東西。
見白老爺子不說話,白梓玦用手托起那塊血玉,凝視着它又開口說到:“爺爺,這東西是我外婆給我媽媽的嫁妝,之後我父母離婚才傳到我這裏了,這個東西最開始是我外婆的東西,而我外婆卻是個日本人……”
白梓玦在這裏頓了頓,她放下了這塊血玉,看向了白老爺子,接著說到:“這個東西頂多算是日本人的一個寶貝,不過我聽說白家歷代都有一位女性占星師,直到清朝初期白家舉家移民國外,直到民國時期才回到中國,可是我不明白,從清朝初期到現在白家本家的女孩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夭折了,這白家的女孩沒有一個活過十歲,而如今我已經十四,之前也是備受爺爺寵愛,不過……”
白梓玦又頓了頓,她拎起脖子上的那塊血玉平安扣,看着它接著說到:“我之前弄丟了這塊血玉平安扣爺爺卻對我的態度一落千丈,這讓我很是好奇,白家本家至今也就我一個女孩兒活過了十歲,就連我的姑姑,白黎陽也在五歲的時候夭折了,按理來說就算這個血玉平安扣丟了,您也要不會那麼大動干戈,可是您現在明明是看在這個血玉平安扣的份上才讓我進入本家的,所以我懷疑,這個血玉平安扣是不是和白家本家有什麼關係?還是說在您眼裏,這幾百年來白家唯一活下來的女孩還不如一塊幾百萬的血玉?”
白梓玦的話字字誅心,這也一同說出了白旭桀和白羽宸心裏的疑問,三個人看向了白老爺子,彷彿在審問些什麼。
白老爺子盯着白梓玦一會兒,然後一臉陰沉的開口問到白梓玦:“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白家清初舉家移民國外,民國時期回來是大哥告訴我的,而後面的事情是我看族譜,族譜上面寫的。”白梓玦平靜的說到,她前世在父親葬禮的之前,為白旭桀收拾了一下家裏的東西,然後她在白旭桀的書房裏面找到的那個族譜,自然知道白家近些年的情況,雖然之前也看過一次可是卻沒有那次那麼仔細,而那個東西估計白羽宸之前幾看過了,要不然上一世他也不可能會那麼護着白梓玦。
雖然這一世有要把她嫁出去的念頭,不過他也有打算讓那個男人來做上門女婿的準備。
白老爺子審視了白梓玦一會兒,最後嘆了口氣,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了白旭桀一家三口,最後緩緩的開口說到:“和氏璧。”
聽到了這個詞三個人都不淡定了,就連見過大風大浪的白旭桀也略有吃驚了。
“爺爺,您口中的和氏璧是那個被秦始皇雕刻成傳國玉璽的和氏璧么?”白羽宸馬上問到白老爺子,他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那麼這塊玉估計算是國寶了吧?
白老爺子點點頭,接着緩緩開口說到:“確實,這塊正是那個傳國玉璽和氏璧,你們也知道傳國玉璽在五代十國時期丟失了,可是你們不知道,和氏璧因此落到了白家。”
“當年,白家的先祖,把這塊傳國玉璽做成了幾個首飾,然後就一直讓白家歷代的女性占星師佩戴着。”說到這裏白老爺子叫來了李雲疏的丈夫羅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然後他就下去了。
不一會兒,羅商就拿着一個盒子都來進來,然後他把盒子打開裏面的東西讓白旭桀一家全都看怔住了。
裏面躺着一個玉手鐲、一對兒耳環、一枚戒指還有一個步搖,步搖上面有九粒玉珠,這些玉飾上面都呈現了不同程度的紅色。
白老爺子看了一眼白梓玦,又接著說到:“這些都是和氏璧,它們賠了白家好幾千年了,都是由白家先祖的占星師佩戴一生,然後陪葬入土,過了幾百年在挖出來,然後由下一代占星師進行佩戴。幾經波折,這幾塊玉也就變成了血玉。”
聽到了這一點白梓玦不禁感覺噁心,白家竟然還精通盜墓?可真是長知識了。
不過上一世她可沒見過這些東西,估計白老爺子已經把它們私下送給了白羽宸了吧?不過知道了這血玉的來歷,白梓玦也不那麼生白老爺子的氣了,畢竟這東西可不是嫁妝那麼簡單。
“然後到了清初,白家依舊有一個女性占星師進入了清庭,可是不久之後,她就讓本家的人舉家移民國外,並且把這些東西都送回了本家,只留下了那一個血玉平安扣。”白老爺子複雜的看了白梓玦一眼,然後視線有轉移到了白梓玦的脖子上。
“之後她說了一句:‘中華振興,滿清定亡。’被順治帝定位謀反罪,然後賜死。當時那位先祖是被絞刑處死了,可是當時我們白家在中國還是有一些人的,所以就把那位先祖的屍首找到,然後再把那塊血玉平安扣找到了,給那位先祖帶上,之後把她埋入土裏。”
“可是到了清末,八國聯軍入侵了北京,可是白家當時還是沒有回來,直到民國時期,才回到中國,可是當時我們白家先祖的墓已經被人刨開了,而那個平安扣,也不翼而飛。”話說到這裏,就算白梓玦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估計當年是日本人把白家先祖的墳刨了,然後拿到了那個血玉平安扣。
白梓玦打斷了白老爺子的話,說到:“爺爺,之後的事情我們應該都能猜出來了,您就不要再說了。”
白老爺子看着白梓玦,又看了看那個血玉平安扣,最後把視線放在了那堆血玉飾品上面,他嘆了口氣,又看向了白梓玦,眼神十分複雜。
白梓玦皺眉,上一世白老爺子也是經常用這樣的眼神看着白梓玦,可是她不知道這種眼神代表着什麼,而且她也不知道白老爺子為什麼要這麼看着白梓玦。
“阿玦,你和那位先祖很像。”白老爺子幽幽的吐出了這句話,讓三個人全都一驚,那位先祖,難道是……
“爺爺說的是白言珺么?”白梓玦顫抖着問到白老爺子,她之前看族譜,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現在自然知道白老爺子說的是誰。
白老爺子點點頭,說到:“不錯,正是她說的:‘中華振興,滿清定亡。’我之前去了一次F市的白家村,到了裏面的祠堂看見了那位先祖的畫像,你和她幾乎一模一樣。”
這句話說完了,白梓玦就徹底震驚了,她瞥向了白羽宸,腦中閃過了關於前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