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簡墨澤番外339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鬧鐘鈴聲響起,蘇暮年一把拍過去將鬧鐘打在地上,沒聲音了便一個翻身又睡了過去。
良久過後,簡墨澤微微地睜開眼睛,一抹陽光從窗戶里透進來,直射簡墨澤的眼睛,簡墨澤皺了皺眉頭,將被子從身上掀開來。
然而看到蘇暮年身上的被子快要掉了,輕輕地笑了笑,將被子向上扯了扯,一直蓋到了蘇暮年的肩膀上。
蘇暮年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然而只是皺了皺眉頭,喃喃地呻吟了兩句便繼續睡著了。
昨天畫設計稿太累了,她得好好地補覺。
一直到了中午,蘇暮年一覺醒來發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了,起身便覺得有點腰疼,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便起床了。
一腳踩到地上感覺不對勁,咦,這裏怎麼有個鬧鐘,仔細回想了一下,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動過鬧鐘,甩了甩頭便起身了。
走出房間看到客廳空無一人,發現書房的門開着,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想要嚇簡墨澤一跳。
輕悄悄地走了過去,發現簡墨澤背對着她,躡手躡腳的過去了。
“哈!”蘇暮年剛出聲,卻見簡墨澤一個轉身便抱住了蘇暮年,“小胖妞,想嚇我還早着呢!”
蘇暮年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滿地等着眼前的簡墨澤:“為什麼每次我都嚇不到你,你就不能被我嚇一次啊?”
簡墨澤捏捏她的鼻子:“小傻瓜,你以為你走路沒聲音我就看不到你身影了。”
蘇暮年語氣中帶着委屈地:“哦”一句,隨後覺得不對,簡墨澤不是受傷了怎麼還這麼靈活,連忙問道:“你不是受傷了啊,怎麼還這麼靈活?”
簡墨澤聞言立馬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哎呀,你剛才坐上來正好碰到了我的傷口,嘶,疼!”
蘇暮年還以為是真的,連忙下來:“你怎麼了?沒事吧?”
他詳裝痛苦的樣子,“我現在好痛,可能需要轉移一下痛苦。”
蘇暮年趕忙問道:“那,那要怎麼辦?”
簡墨澤一把將蘇暮年拉下來,附在她的耳畔,“可能需要你親一下。
蘇暮年頓時臉色燒紅燒紅的,拍了簡墨澤一下,“都什麼時候還耍流氓。”隨後又擔心的補充道:“我,我去給你叫醫生!”
說完,蘇暮年便出去了,過了沒多久私人醫生就來了。
醫生為簡墨澤檢查了下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又仔細看了下簡墨澤的傷口,將簡墨澤的衣服放下,對着滿臉緊張的蘇暮年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傷口也已經結疤了,可以接觸水了當然也就是能夠洗澡了。”
蘇暮年偷偷地伸出手擰了簡墨澤一把,一邊看着私人醫生,“好的,謝謝您了。”
簡墨澤看了一眼蘇暮年,蘇暮年只得悻悻地將手放下。
私人醫生走後,蘇暮年狠狠地瞪了一眼簡墨澤,“哼,你明明壓根沒什麼事,還給我裝!”
“哎呦喂,更疼了。”簡墨澤忍不住嚎叫道,可是這次蘇暮年卻不理會他了。
不過生氣歸生氣,蘇暮年還是打算給簡墨澤弄點午飯,然而剛打開冰箱臉就僵住了,她差點忘記了昨天晚上把食材都用完了,留下的只有一點點香腸。
她只能轉過頭對着簡墨澤道:“我們出去吃吧,家裏沒有菜了。”
簡墨澤點點頭,“好。”
…………
蘇暮年看着面前撒潑耍賴要她喂的簡墨澤,無可奈何地扶額道:“你都多大了不能自己吃啊,還要我喂。”
然後一邊說著蘇暮年一邊喂着簡墨澤。
簡墨澤了了的吃了幾口以後便說自己飽了,反過來一定要喂蘇暮年。
蘇暮年覺得不對,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啊,張開嘴來我喂你。”簡墨澤夾起一塊肉看着蘇暮年。
蘇暮年乖巧的張開了嘴巴,卻見簡墨澤剛把肉遞到蘇暮年嘴邊又轉而放進了自己嘴巴里,蘇暮年委屈地看着簡墨澤,“你這個壞人。”
簡墨澤咀着肉一邊理直氣壯地說道:“剛才那塊是肥肉,我擔心你不愛吃。”
蘇暮年怒視而對,剛才那塊明明就是瘦肉,她看到了。
不過和簡墨澤爭論也沒有用,無奈的自己拿起筷子自食其力地自己喂自己。
一個下午的時光就這麼耗了過去,到了晚上,簡墨澤嚷嚷着自己要洗澡。
蘇暮年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簡墨澤,“你要洗澡就去洗啊,反正沒有人攔着你是不是啊?反正熱水已經燒好了,衣服自己去衣櫃裏拿。”
簡墨澤扶着手臂,“可是我手臂沒有力氣,不能自己脫衣服,需要別人幫忙。”
他一邊說著這般無恥的話一邊無辜地眨着眼睛看着蘇暮年。
蘇暮年握着拳頭,行,病人為大,她忍。
“你起來,自己先去浴室里。”蘇暮年沒好氣地說道。
簡墨澤卻不肯起來,“那你去幹嘛?”
蘇暮年看着簡墨澤,微笑道:“你是傻嗎?我當然是去拿衣服啊!”
“哦。”簡墨澤應完以後便徑直進了浴室,將水放出。
蘇暮年拿好衣服便進了浴室,“把衣服脫了。”
簡墨澤假裝抬不動手臂,懶洋洋地看着蘇暮年,嘴角微微勾起,帶着曖昧的笑容,“可是我手臂沒力氣,你幫我脫。”
“你!”蘇暮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讓自己發火,沒好氣地將簡墨澤的衣服扒了下來。
不得不承認,簡墨澤的身材確實蠻不錯的,如果去當模特應該也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蘇暮年卻顧不得這些,將簡墨澤按進浴缸里,開始幫他搓起背來了。
簡墨澤打趣道:“這麼迫不及待啊?那要不我們洗個鴛鴦浴吧?”
蘇暮年瞪着他,“別吵!”
然而下一刻水花四濺,簡墨澤一把將蘇暮年拉了下來。
蘇暮年哀嚎一聲,暗道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不過簡墨澤卻是不給蘇暮年哀嚎地機會,手上一動,直接壓住了蘇暮年,接下來,是一個火熱而又纏綿的吻。
隨後到底是誰為誰洗澡也沒人說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