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兄弟
“我保證輕一點。”
貼着她耳根說話間,他手腳已經不規矩起來。
床上的事,該強硬就得強硬,他要不是想着‘來日方長’,也不會這樣好脾氣哄她。
別回頭折騰出個心理陰影,往後都不能愉快地玩耍,那他不是白瞎了?
頭兩次肯定是會不好受些,往後磨合好了,她自然能體會到其中銷魂滋味。
當然,這些事都得他慢慢引導,循序漸進地教。
孫晚怕得要死,骨子裏已經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迹。
路沉便做足了前戲,適當的時間適當的氛圍,適當的曲徑通幽處。
西餐廳離開后,婁七沒有回家。
找了蔣瞬和閻涵,婁七喊他們出來喝酒。
他沒有想借酒消愁,他就是想喝點。
蔣瞬最近忙得焦頭爛額,被家裏收拾的退了一層皮,正找不到發泄口呢!
“走走走,咱今晚不醉不歸!”
他已經把自己當成破罐子了,準備破摔。
真廢了,家裏也就不念叨他了。
閻涵如今不問年紀,看上去就是個社會上穩重的成功人士。
南部那邊兒,其實問題很多,閻涵從來不在他們面前說,他總是自己解決。
可能他和長輩們溝通的更多一些,煩惱從來不讓小兄弟們知道。
仨人碰頭,一個急切的要把自己灌醉,一個放鬆的一杯接着一杯,唯有把人喊出來的婁七,竟然突然沒了喝酒的慾望。
“噯?你還沒喝呢吧?怎麼就醉啦?”
蔣瞬直腸子一根,說話不過腦,尤其是在自己人面前。
婁七拿開他放到肩頭的手,“我沒醉。”
蔣瞬嘴裏滿是酒氣,“沒醉你眼睛都是紅的?”
閻涵想去蔣家良心建議,回頭給蔣瞬找個女強人做老婆吧,他這樣,遲早蔣家的生意毀他手裏。
婁七鼻音重重破涕為笑,“誰眼紅了?你他媽是不是瞎?”
說著,拎起酒瓶子往嘴巴里灌。
蔣瞬目瞪口呆,待到婁七一口半瓶下去,把酒瓶子放下,蔣瞬默默對婁七豎了個大拇指,“爺們兒!”
閻涵給婁只只打電話,讓她待會兒把婁七送回去。
主要是開導開導。
蔣瞬他能先帶走,明兒酒醒了讓他自己滾蛋就行。
婁七他們哥兒仨在外邊兒真真醉生夢死的同時,路家主卧里,孫晚不知道路沉是不是故意的,這次感覺完全不同!
他比她更加清楚她的身體,輕易就能刺激到她的敏感點。這感覺,讓她很難以啟齒,很多個瞬間她都有把持不住的傾向。
果然是女人多,經驗足?
雖然他這次取悅了她,可她還是一肚子氣。
“這麼難伺候?”
見她不理人,還對他冷冰冰的不往他懷裏鑽,路沉哭笑不得。
他抱着人洗過的,不怕她渾身是汗不舒服。
孫晚說不出的羞恥,索性往下挪了挪,反正暫時不想看見他。
路沉也不逗她,只關上燈,把人從被子裏撈了出來,同枕而眠。
孫晚正迷迷糊糊要睡着,耳邊有個聲音低而有力道,“我比你好不到哪裏去。”
孫晚意識稍微清醒,眼皮子累的沒有睜開。
路沉側臉淺吻她額頭下,“你剛帶着你弟弟來家裏,我就說過。”
他說得不明不白,孫晚越聽越糊塗,索性抬頭睜眼看他。
路先生一低頭,剛好能噙住她唇瓣。
眼看他又來了興緻,孫晚忙推開他出聲打斷他,“你在說你兒子?”
路沉禁錮着她的手,抬腿壓着她腿,“嗯,路明天。”
孫晚一本正經地跟他說話,不動聲色掰開他腿,卷了卷被子,“你說什麼了?”
她第一次帶着孫展成過來,是他強制性不講理所為,當時她還怨他來着。
回憶起來,她也不記得他說過什麼透漏路明天身份的話。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父子倆的身份。
路沉眼看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都沒被子了,抬手去扯她,“回頭你問問你弟弟。”
孫展成要周五下午放學才回家,她哪兒問去?
“不愛說你就憋着。”
天知道誰給孫晚的勇氣,一句話她就懟給了路沉,順便裹緊被子不給他。
路沉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裏,一翻身就要把她往地上丟。
孫晚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身體懸空,她才猛地察覺他動機。
“路沉你是不是有病?”
大半夜的不睡覺,瘋了不成?
她只要平平靜靜過日子就行,沒人去管他是不是親生的兒子,她既然嫁過來了,就拿路明天當親兒子養,絕對當親生的!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嘭’
悶悶一聲發出來,孫晚黑臉,路沉躺在床上捧腹偷笑。
孫晚裹着被子掉地上了。
不,確切的說,是被路沉給丟到地上的。
地上足足趴了五秒鐘,孫晚才艱難地起來。
路沉還沒笑夠,很享受她吃癟不爽的樣兒。
孫晚主卧不打算睡了,客房好像不能住人似的!
扭頭孫晚就要去睡客房,路沉光腳下地,把人撈回去,“不鬧了,說正經的。”
孫晚橫眼冷瞪,沒想到路沉還有這樣的惡趣味。
倆光腳的都上了床,被子撿了起來,路沉面色認真起來。
“如果你有印象的話,你弟弟過來那天,我對他說了,家裏有個弟弟跟他玩兒。”
孫晚沒印象。
等等!
路沉滿意苦笑,“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一樣,有個不能接受的弟弟。”
難怪了,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倆長得也八分相似,不知道的,自然會以為那叫父子相。
可誰能知道,那是兄弟臉?
路沉往後一躺,胳膊放到枕頭上,後腦勺枕着手臂。
“我媽是被活活氣死的,因為路明天。”
他現在說出來輕鬆,可孫晚知道,他的過去,肯定很痛苦煎熬,沒人能和他感同身受。
孫晚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恨路明天嗎?就像她當初恨孫展成和他母親一樣!
路沉突然伸手拉住她,孫晚撲到了他胸口。
近在咫尺的距離,路先生眼神誠懇道,“我沒兒子,給我生個孩子吧。”
“滾!”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剛才的動容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