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氏姐妹
看到花新兒這麼爽快的把自己視為珍寶的鑰匙給了他,顧弘新的心頭彷彿粘住了些什麼,這感覺並非喜悅之類的,更像是一種責任感刺激着他,讓他更加不能忘記自己的使命。
還是用如同氧氣一樣輕的聲音對着懷裏的人兒說:“很快我們就要回到中國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嗯!有哥哥在,我什麼都不怕。”
顧弘新再次用力摟緊懷裏的人兒,兩人就這麼一直看向遠處的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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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南青城。
花家的別墅內,花明哲正在書房裏全神貫注塗描一副山水畫,每下一筆都很有神韻,那山水畫在他的濃墨下呈現出栩栩如生的景象。
房間裏牆壁上面也掛滿了各種水墨山水畫,花明哲酷愛作畫,尤其是心情舒暢時,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很佳。
房間的傢具都是用核桃木製作的,華貴的花紋閃着柔和的自然光澤,盡顯端莊高雅的氣派。
書桌旁花夫人章芸——真正幫丈夫研磨,看着丈夫的“大作”連連稱讚畫的好,花明哲也因為花夫人的稱讚心情大悅。
在書桌對面的寬大的沙發,坐着兩個妙齡少女。她們分別是長女花杉月,和次女花木星。
姐妹倆的模樣相差天壤之別,姐姐花杉月美顏絕倫肌膚勝雪,一張粉嫩的臉上,兩條彎彎的秀眉,高挺的鼻樑,配着小巧櫻唇,秀髮長披直垂腰際。一顰一笑都帶有一股輕靈之氣,顧盼之間都有一番清雅高貴的氣質。
妹妹花木星從側面看也是宛然動人的美人,只見她眉目如畫,肌膚嬌嫩,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傲的氣質,而偏偏就是這冷傲的氣質中透着一股勾人魂魄之魅。
她也像姐姐一樣,留有長長的披肩長發,右邊的臉頰還特地用垂下的髮絲遮住,不經意之間根本看不出右臉頰還有大大的褐色胎記。
也正是這個胎記讓花木星性格孤僻冷傲,同樣都是天之嬌女為什麼姐姐能擁有絕色容顏,而她只能扮成“鍾無艷”,太不公平了。
按說現代醫學這麼發達,祛除臉上的胎記是很容易的。可是醫生告訴她,這個胎記和身體的神經是連着的,如果強行祛除是有危險的,醫生建議她不要冒這個險。她很痛恨父母,為什麼給她生了這樣的一張臉。
“爹地畫的太好了。“
姐姐花杉月也像媽媽一樣不住的誇獎花明哲,這一切看在花木星眼裏,只不過是姐姐爭寵的手段罷了。
即使是親姐妹,生在這樣的家庭,想要獲得繼承權,也要如過去皇子奪帝一般殘酷。所以姐姐總是極力討好父親,以證明她的優秀。
本來她和姐姐都無緣成為花氏集團的繼承人,這個位置是和她同齡的堂妹——花新兒擁有的。
兩人歲數一樣,相差月份。從花新兒的父母——按輩分她應該叫叔叔,雙亡后,繼續人的位置就更改了,由她的父親親自接手掌管。
父親本來就是和新兒的父親是親兄弟,當年新兒的父親成為繼承人後,花木星和花杉月離成為未來的繼承人只差一步之遙。
本以為就這樣永遠錯過了繼承人的位置,哪知上天又給了她們倆一次機會,但這次機會卻還要和姐姐爭奪。
姐姐已經擁有了傾國傾城的容貌,如果再成為了花氏集團的繼承人,那她將一無所有,她一定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姐姐只會諂媚的討好父親,但她不會,她要用實力證明給父親看,她比姐姐更優秀。
“爹地,我已經得到消息,花新兒近期會回國,和顧弘新一起。”花木星相信比起作畫,父親更想知道這些實用的消息。
”消息準確嗎?“花明哲手裏畫筆沒有停,情緒毫無波瀾起伏,在他的眼裏無論是花新兒還是顧弘新,他縱橫商場幾十年,豈會把這兩個不之所謂的晚輩放在眼裏。
“千真萬確,過不了多久,奶奶和爹地都會收到他們要回國的消息。”花木星繼續稟告內幕消息。
確實,花新兒雖是被奶奶嫌棄才送到顧家的,但到底是花家的骨肉,曾經的第一繼承人,回國了自然是要回到花氏來的。不然怎麼堵得住外面那些悠悠眾口。
花新兒自然是沒有什麼殺傷力,但顧弘新不一樣,對於顧弘新花明哲還是感到有些棘手,當然那也不是他的對手,只是要讓他多費點心思罷了。
一旁一直未開口的章芸突然說話了:“木星你奶奶知道這個事嗎?”
“媽咪,我還沒來得及告訴奶奶,我想這樣的事情還是先告訴爹地媽咪比較合適。”
花木星乖巧的回應着母親的問話,在母親眼裏,對兩個女兒一視同仁,甚至因為臉上的胎記覺得她很可憐,反而更偏愛她一些。
父親卻因為臉上的胎記,對她多了一份淡漠,是怕她影響了花氏的形象吧。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奶奶,我自有安排。”章芸叮囑着兩個女兒。姐妹們同時應聲,不敢忤逆母親的安排。
“夫人有何高見?”花明哲有些好奇的問道。
做了幾十年的夫妻,彼此都是很了解的。花明哲知道自己的這位好夫人,更是他事業上的好幫手,當年若沒有她的出謀策劃,是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奪得繼承人的位置。
“老公,這個就無需你勞神動眾了,一切全全交給我。”
“木星,你去幫我聯繫一下記者,多聯繫幾家。“章芸吩咐着。
“媽咪,這事就由我去吧。”花杉月搶在花木星之前應聲。
花木星忍不住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除了會做這種下人都能辦好的事,還會什麼?上帝真是公平的,漂亮的女人果然沒有智慧。
米蘭機場,花新兒和顧弘新走進閘口,看着來往穿梭的人群,花新兒想到十年前。
那個時候她還是身高只到顧弘新腰間的小女孩,如今都快和他同樣高。
內心的感情也和身高一樣,越堆越高,像座碉堡牢固又密不透風。她相信回到中國無論是怎樣的情形,只要有他在,她都不用怕。
再見了,米蘭!他們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家。
希翼下次來到這裏,不是被迫來的,而是帶着愉悅的心情故地重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