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秦父出事
哪知因為太激動,卻忘了提前和秦軒子預約。結果秘書告訴她,秦總在開會,讓她在休息室里等一會。
花新兒真是不能原諒自己,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來秦軒子的公司找他,居然不事先預約,真是活該她在這裏等。
自嘲過的花新兒等得有些無聊,便撥通了顧弘新的電話。電話鈴聲響了好久對方才接通,看來大家都很忙,就是她比較閑啊!
“弘新,我現在正好在秦氏,一會我忙完后,去找你。”
電話那端傳來顧弘新的聲音:“我現在有點忙!”就把電話掛斷了。
“弘新,弘新……”
電話里只傳來“嘟嘟”的聲音,花新兒感到有點小小失落。不過很快安慰自己,寶藏的事情更重要。
這時秘書進來了,通知她秦軒子的會已經開完了,正等着她進去了。
花新兒進辦公室后,秦軒子顯得特別雀躍,心情很好。他上前就給花新兒一個大大的擁抱,也不管花新兒是否願意。
花新兒連忙推開他熱情的擁抱:“我可受不起,有人會吃醋的。”
秦軒子收回手臂,有些不悅:“這不還沒成為顧太太嗎,都不能和好朋友來個友情的擁抱?”
花新兒忍不住翻他一個白眼:“才不關弘新的事好么,是你們家的寧韻!”
秦軒子一愣:“關寧韻什麼事,寧韻怎麼啦?”
還沒等花新兒繼續說話,秦軒子一副我已經明白了一切的表情:“你說那孩子啊,其實我早就想對你說,那孩子是?”
“那孩子就是你的!”花新兒接過他的話,迅速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秦軒子。
不知道是不是說得太輕鬆,又或者這話是從花新兒這個外人嘴裏說出來的。秦軒子意料之中的不會相信,還哈哈大笑起來。
花新兒也不惱,耐心的等着他笑完。人就是這樣,人家越是不在乎,你就越覺得沒勁了。
現在就是這樣,花新兒越讓他笑,他越是笑不出來了。而且秦軒子在花新兒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什麼,難道她不是在說笑?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襲來,秦軒子把手一揚,摸出一根煙,點燃大吸一口。
“到底怎麼回事?”雖然盡量壓低怒氣,但還是能聽出滿滿的質問。
花新兒畢竟是個局外人,這件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於情於理要指責都不該指責她啊?
但花新兒並不介意,誰讓她和秦軒子是好朋友呢,給他做做出氣桶也沒什麼。
花新兒就把寧韻告訴她的一切,全講出來了。在這個過程中,還不停的幫助寧韻說好話,讓他明白寧韻對他有多好。
秦軒子是一根接着一根抽,終於拋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說這個問題奇怪呢,是因為這個問題是與她有關的。
“你為什麼願意幫助寧韻?”
花新兒被問的有點懵,這個算是問題嗎?秦軒子現在更應該關心的,難道不是他的孩子和寧韻嗎?
“因為你和寧韻都是我的好朋友啊!”
“好朋友!”秦軒子重複着這三個字,然後又笑了起來。
花新兒苦口婆心地說半天,也不知道秦軒子用心聽進去沒,是不是相信她說的話了?
看到他那樣傻傻的笑,就怒了:“你要不相信,就等孩子出世后,去做親子鑒定吧!”
說完便氣沖沖地要離開,花新兒拿起包就要往門外沖,卻被秦軒子攔住:“真生氣了?”
“笑話,我生什麼氣啊?”花新兒反擊道。
“你說的我都認真的聽了,我也相信這孩子是我的,但是你得給我一點緩衝的時間對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又激怒了花新兒:“人家肚子裏的孩子可是你的啊!”
“新兒,你誤會了,問題不是我,是出在我媽咪身上!”
“你媽咪?”花新兒有些不解,秦母一向很疼愛寧韻,而且這個孩子本來就秦家的後代。
秦軒子有些無奈:“你不懂,之前媽咪喜歡寧韻是因為把她當女兒看待。現在身份轉換了,把她當兒媳看待,難免會用挑剔的眼光去看她。”
細細琢磨秦軒子的話也並沒有錯:“那現在該怎麼才能讓伯母相信,這孩子是她的親孫子呢?”
秦軒子終於掐掉了煙蒂:“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給我吧。”
花新兒哼一聲:“本來就是你的事,本來就不該我管。”
說完兩人都噗呲一聲笑了,這件事情也算是有個交代了:“事情解決后一定要通知我。”
秦軒子,道:“放心,到時第一個通知你,你就等着準備一個大紅包吧!”
兩人又對視一笑,花新兒接著說道:“現在沒事了,我也該準備告辭了。”
秦軒子留她:“馬上就是午餐時間了,一起吃個午飯吧。”
花新兒甜蜜一笑,拒絕道:“不了,我要去找弘新,他就在你們這裏。”
接着花新兒把顧弘新可能來找秦父的事,告訴了秦軒子,因為她在停車庫裏看到了顧弘新的車。
秦軒子,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共進午餐吧,相請不如偶遇。”
花新兒有些猶豫,害怕這兩個男人在一起,會水火不容。
秦軒子看出了她的困惑,便道:“至於嗎,我都是要做爹地的人了,還死纏着別人的未婚妻啊?”
花新兒弄得有點不好意思:“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們一起去吃飯。”
可是顧弘新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花新兒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她在心中暗暗地罵顧弘新,讓她丟了面子。
秦軒子,道:“我們去爹地辦公室找他。”
兩人便去了秦董事長的辦公室,在門口時,秦軒子問秘書:“董事長還在見客嗎?”
他口中的這個客自然是顧弘新了,可是秘書的回答,讓他們兩個都意外極了。
“董事長一直沒有會見任何客人啊?”秘書也是驚訝的很。
秦軒子不再多問什麼,徑直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屋內安靜得就像沒有人一樣,事實上屋裏確實不見人影。
而且董事長的椅子是背對他們兩的,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他們兩個有些慌張了,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襲來,他們立刻衝到椅子前面去,發現秦父正坐在椅子上。
與其說是坐着,到不如說半躺着更貼實際。因為秦父此刻的樣子柔若無骨,歪在椅子上,難怪從後面看上去,看不到人影。
秦軒子整個人都在顫抖,花新兒明白他在想什麼,又在害怕什麼。於是就伸出手幫他試探了一下秦父的鼻孔處,其實她的心裏也是害怕到了極點。
果然,秦父此時一點氣息都沒有,整個人都是冰涼的。花新兒顫顫微微地說道:“沒氣了!”
“你胡說!”秦軒子像好瘋掉了一樣,怒吼着花新兒。彷彿只要聲音夠大,就能把秦父換回來一樣。
接着,秦軒子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只知道一個勁兒流淚。
花新兒把秦軒子抱在懷裏,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安撫了一會兒后,花新兒就通知秘書報警了,順便通知秦母和寧韻趕來。
在這期間花新兒一直在聯繫顧弘新,可是根本聯繫不上,他的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
而此時的秦氏亂成一團,秦母也哭泣個不停。挺着大肚子的寧韻和心煩意亂秦軒子,還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來安慰秦母。
經過一翻檢查折騰,事情總算是理順了。經過醫生的檢查,原來秦父是有心臟病,出事的原因是臨時發病,身邊沒有人,而他沒有及時服藥,導致出現了悲慘命運。
事情總算是水落石出,沒有人刻意謀害,一切都是只是意外。寧韻已經帶着傷心過度的秦母回家了,現在就只剩下秦軒子和花新兒了。
花新兒一直沒有離開的原因有兩個,她放心不下秦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想多陪陪他。
另外在她心裏,總是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勁?花新兒從骨子裏相信顧弘新,秦父的死絕對不會和他有關。
但是停車庫裏的車子該怎麼解釋,一直聯繫不上他,該怎麼解釋?
希望只是她一個人敏感,可是秦軒子不是傻子,也發現了這一點。
之前沒有說,是不想事情鬧太大,不想讓花新兒在眾人面前太難堪。但是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他父親的人!
“新兒,弘新呢?他人呢?你不是說他來找過我爹地嗎?怎麼不見他的人?”
秦軒子在說這翻話時,能感覺到他在刻意控制自己的脾氣,但是語氣中還是透着滿滿的質問。
花新兒知道避無可避了,但依然是相信顧弘新,毫無條件地支持他:“阿軒,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弘新呢?這麼多年來,我不信你不了解他的為人?”
確實,雖然顧弘新和秦軒子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情敵的身份相處。
但是彼此都很欣賞對方,若不是同時愛上同一個女人,他們倆說不定還能成為有情有義的好兄弟!
可是欣賞顧弘新並不代表相信他,因為今天的事情,讓秦軒子無法相信,顧弘新和這件事是清白的。
“你說他是清白的,那他為什麼連面都不敢露?”秦軒子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