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骨手
“我的媽呀,這,這是什麼手?”
“這手,見鬼了。”
張家三兄弟都驚呼了。
張冰藍更是嚇得臉色慘白,雙目圓睜,嚇得不敢吱聲。
那是一隻白骨森然的手,手上完全沒有任何皮肉,彷彿是一隻被剃光了皮肉的手,那手骨朝着劉洋抓了下去。
劉洋笑道:“白骨手?”
“沒錯。”薩普怒吼一聲,道:“我苦練十年才煉成的白骨手,我在南洋,吃盡苦頭,受盡折磨。薩普那個老東西想要把我煉成傀儡乾屍,哼哼,我卻早有防備。搶先一步殺了他,然後煉成了白骨手,從此天下無敵。”
轟隆!
一道白光落下,露面直接被撕裂。
劉洋的腳尖輕輕一點。
人迅速的飛了出去。
薩普豈能放過他,人如風影,隨風而至。
“你跑不掉的。”薩普眯着眼睛。
“我可從來沒想過要跑。”劉洋搖頭,道:“若不除掉你,我又豈能走?”
“放肆!”薩普怒視着劉洋,道:“我一身武道之力,橫行天下,無一對手。這次來到中國,就是想要找沈天君一決高下,以證我天下第一的威名。”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劉洋搖頭。
薩普猙獰的臉上露出無盡的殺機,似乎想要把劉洋抹殺乾淨。
“你給我死!”薩普怒吼道。
劉洋往後撤步。
薩普往前數步,右手往前一探,手臂陡然伸長了幾十米,那白骨的手指就如同一把把刀刃。
咔嚓!
白骨手拍落,院落里那一顆大樹當場就被他劈碎了。
十多米高的大樹,一個人雙手勉強能夠抱住,此刻竟然被他直接劈成了幾節,甚至毫無阻力。
“爸,劉洋他能行嗎?”張冰藍站在別墅的露台上。
“既然他敢站出來,那就說明有一定的把握。”張大慶開口道。
“我不希望他有事。”張冰藍看着劉洋,道:“我覺得他有希望成為張家的守護神。”
“他若能夠戰勝薩普,張家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留下。”張大慶認真的說道。
“嗯!”張冰藍點頭。
無論如何!
這四個字語氣很重。
張冰藍內心也明白,如今的張家在外界看來是一個大家族。其實,張冰藍自己心裏清楚,此時的張家已經是支離破碎,只是差一個臨界點罷了。
所以,她內心還是無比的忐忑不安。
她內心是多麼希望劉洋能夠獲勝。
薩普實力乃是武道六重天的高手,實力很強,至少在南洋那一畝三分地確實很難遇到對手。這一次,薩普決心北上找沈天君決一勝負,然後拿下沈天君之後便可以問鼎亞洲武道巔峰了。
薩普自問在境界上不是沈天君的對手,但是,他堅定的相信自己憑藉巫術之力可以戰勝沈天君。
面對劉洋。
他更是有強大的信念。
劉洋給人的印象實在太年輕了,任何一個武道巔峰的高手,都是通過時間和閱歷所積累下來的。也許這個世界上有天才,但是,天才之所以被稱之為天才,那是因為鳳毛麟角的存在。
他絕對不相信劉洋的實力能夠超越自己。
薩普的白骨手如影隨至,以極快的速度橫掃天空。
砰砰砰!
地面上被他的白骨手瘋狂的摧殘。
“老夫苦練十載,為的就是能夠縱橫天下。”薩普臉色猙獰,大吼道:“今日,絕對不可能敗在你這個黃毛小兒手中。”
劉洋卻不屑道:“就憑你?還沒有資格戰勝我。”
言罷。
腳步凌空而踏,一步登天。
氣盪山河!
一張黃符甩了出去,那一張黃符在空氣中瞬間化作一道巨大的拳頭。
“哦,不!”薩普大驚失色。
任何一個武道者都有強大的感應能力。
薩普顯然感覺到了劉洋這一擊絕對不容小覷,所以,他嚇得急忙躲開。
可惜!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他都不及劉洋。
當初,閆雲山的親傳弟子武大師這種武修境界的高手都不是劉洋的對手,被劉洋空手斬殺,況且是薩普這種武道六重天的武道者呢?今日不斬薩普,天理難容。
轟隆!
一聲巨響。
那一瞬間,拳頭砸在了薩普的胸前,薩普頓時被砸飛,後背上,一個巨大的拳頭痕迹拱了出來,極為駭人。最終,薩普從高空墜落,人重重的砸在了草坪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黑煙滾滾。
噗哧!
薩普吐了一口鮮血,雙目圓睜:“不,不可能!”
“薩普大師,你,你沒事吧?”張大千湊了過去。
薩普爬了起來,臉色難看。
今日一敗,讓他見識到了自己的實力不足。更讓他見識到了神奇的華夏大陸之上竟然有如此天縱奇才,二十歲出頭的武道高手。這讓薩普心生退意了。
“張總,今天沒法幫你了。”薩普臉色難看,道:“我先走了。”
“大師,你,你別走啊。”張大千驚呼。
薩普可不會管張大千的死活。
如今他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薩普看了劉洋一眼,道:“我還會回來的。”
說完,他轉身踏空而去。
“你不會回來的。”劉洋搖頭。
劉洋的手指在空氣中一劃,一道道金光似乎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八卦符。
劉洋笑道:“你永遠不會明白,真正的符文術,是不需要載體的。”
隨即。
那一道金色的八卦符朝着薩普的背影打去。
不遠處,一道巨大的光芒閃過,隨即,那一道光芒如同是一道璀璨的焰火綻放。
“不,你不能殺我!”薩普尖銳的叫聲傳來,道:“太陽神教不會放過你的。”
沒多久,話音斷了。
張大千目瞪口呆的看着劉洋,他竟然出手就殺人了,甚至是殺人不眨眼,這簡直太讓人震驚了。
不遠處,薩普橫躺在地面上,身體沒有任何外傷,但是五臟六腑早已經震碎了,表情曲扭,死前極為痛苦。
殺人之後。
劉洋麵無表情,彷彿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
“他,他死了?”張冰藍問道。
“嗯。”劉洋點頭,道:“這種人,作惡多端,死不足惜。他要為他十三年前殺的無辜生命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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