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時代更迭
金燦燦的手指,如同一方天地,更像是天地法則攢動間,無視任何限制。
頃刻間,老嫗渾身上下被染成了金黃色,如同撒了一層金色粉末。
金色手指徑直映入了她體內,無聲無息消失不見,緊接着,這位處半步人聖境的強者頓時瓦解,從上到下化成一捧灰墜落在地。
葉南天:“……”
所有人:“……”
這,這……
呼呼。
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中爆出來,一股極致的森寒冷意,從腳底竄起,沖向全身上下每一條經脈,每一個細胞。
就連血液,似乎都要被冰封了。
眾人處於極致的震撼當中尚未回過神來,那消失的精光在那捧灰燼前再次浮現,並重新凝聚成一個手指,轉而點向那位身背算盤的賬房先生。
賬房先生連躲避的念頭都尚未升起,金燦燦的手指已然貫入了他的體內,步入了老嫗的後塵。
剩下的那捧灰燼,證明着他曾經存在過。
冷存劍:“……”
此時的他,總算是明白了陳長生的底氣究竟來自何方!為何少了坤德夏家族的支撐,也敢這般放肆!
半步天聖境!
由此功力,誰能入他的眼?王族又如何?
金光照映了半邊天,順天的任何角落,都能清楚的看到。
毫無疑問,又有驚世大招現世,一舉點殺了兩位頂尖高手。
“五年前,他橫推天神榜,一挑三十六!而今,橫推嶺南派,即使面對四大王族,以及權貴門閥,依舊一如既往!”
“這個時代,屬於他!!”
無數人感慨連連,同時也萬分慶幸,能夠見到一個年輕至尊的崛起,凌駕在眾生之上!
跟這種人活在一個年代,即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多少天賦秉異的人,被他耀眼的光芒所掩蓋?又有多少絕世天才,本該光芒照耀九州,卻被他死死的踩在腳底永世不得翻身,更不為世人所知?
何其的悲哀?又是何其的聖神殤?
至於普通人而言,他們之幸在於,跟這等人同為一個時代!!
他們見過不到三十歲的半步天聖境;也見過超級大勢力嶺南派被橫推!
並且,他們在不久之後,還將見到四大王族的轟然倒塌,以及一個前所未有的龐大家族,徹底屹立在這個星球之上。
更能簡直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頂尖強者,一拳轟爆天聖境的頂峰,踏足一個全新的境界。
正當眾人處於一種對未來的幻想與憧憬之中時,嶺南派總部所在的方向,再一次爆發出了璀璨的金光,穿透雲層,直達穹頂。
真正的滿城盡帶黃金甲。
這,這就是天聖之威嗎??
所有人抬頭望天,瞻仰這絕世的光芒,也意味着,一個屬於一個年輕人的時代,與此時此刻徹底開啟。
嶺南派總部。
璀璨的精光於一個年輕人的指端衝天而起,在到底頂端之後再如絲絲細雨落下。
但凡沾染到金光之人,無不灰飛煙滅,化作塵埃。
而一些無辜之人,獃獃的矗立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身旁之人煙消雲散。
不足一分鐘。
冷存劍也好,葉南天也罷,亦或者屠夫還是賣花的小姑娘,盡皆消失在了茫茫的金光當中。
一個全新時代的產生,必將伴隨着一個時代的落幕。
隨着以葉南天為首的嶺南派一種核心成員的消失,屬於嶺南派的這個時代,自然徹底落幕。
這一戰,可以用雲淡風輕來形容,卻徹底拔出了深深紮根的一個毒瘤。
在無數人拍手稱快的同時在,自然也有人不禁擔心了起來,任由陳長生這般成長下去,將會達到何種程度?將來又有誰能抑制住他?
這個世界,不允許一尊神的存在。
於是乎,在極致的歡呼之下,一股更大的暗流,開始在不限於順天的各個角落開始蔓延。
本來這個世界是一座金字塔,絕大部分處於最底層,一部分人屹立絕巔,絕巔之處多一個人,他們不是不可以忍受。
但是,你要超越絕巔,站到雲端,把他們踩在腳下,想要天道之下一人獨尊,這是萬萬不可的。
四大王族以冷家為首,已然運作了起來。
一向自持清高,凌駕終生之上的他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再者,陳長生在橫推了嶺南派之後,必將把目標放在他們的身上。
現如今,世人誰不知道,他們才是嶺南派背後最大的受益者?
以有流言傳出,一場更大的風暴,已經凝聚成型。
一月後。
為填補嶺南派消亡后留下的空缺,一些大家族瞄準機會,在各大城市開設武館,在費用方面比曾經的嶺南派要低,但相比於上學,同樣高的嚇人。
顯然,這些人茹毛飲血的商人,想以此來大賺一筆。
一時間,各種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武館拳館,如雨後春筍拔地而起。
不久之後,軍部發聲,將在全國各地普及軍旅社,同樣是傳授拳術武道,最關鍵的一點是,跟教育接軌。
也就是說,可文可武,且九年義務。
這樣一來,之前那些想着大撈一筆的武館,在短短一月之內悉數倒閉。
讓得無數人拍手稱快!
……
這一個月,陳長生徹底放空了自己,每天除了跟陳小藝逛菜場,準備一日三餐之外,其餘之間要麼獨自釣魚,要麼跟廣場上那一群大爺下棋聊天。
神仙有多快活,他就有多快活。
凜冬里暖陽下,一盤瓜子,一杯熱茶,愛人在旁,何其快哉?
陳小藝如同一隻小懶貓,捲縮在陳長生的懷裏,嘴裏不斷的蹦出一個有一個名字,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
幾十個數過去,卻名字也找不到一個滿意的。
陳長生無言,肚子都還沒動靜呢,怎麼就開始起名字了?
“反正都要取的啊,閑着不也是閑着?”自從把奶茶店交給陳璐打理了之後,她着實有些閑不住。
正聊着,陳長生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是鍾嚴打來的。
還有不到一月就過年了,鍾嚴來電的意思,一來是問候一句,二來是想問問陳長生,今年這個年,是在跟他過還是回坤德夏過。
雖然嘴上說著也該回坤德夏了,但實際上,卻盼望着陳長生能回他那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