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第2章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呃……公……公主?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君卿染滿臉問號,心中的三連問更是把自己問得找不着頭腦。但出人意料的是眾美女們還未答話,他們的身體竟然全都漸漸變得透明了起來,恍若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

為首的美女一臉淡然,輕聲笑道:“公主,如今你已蘇醒,我等的使命已經完成。只是……只是我等今後不能再陪伴公主左右,請公主務必要照顧好自己。”

君卿染連忙問道:“你們……這又是什麼情況?”

眾美女齊聲喊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公主,我等大期已至,若有來生,我等願繼續追隨公主,效犬馬之勞。”

話音剛落,眾美女們隨即化為了一片光雨,盡數落到了君卿染身上。她的心中五味陳雜,一時竟不知該何去何從。這一切發生得真是太突然了,這叫人怎麼接受嘛!不由心道:咦,我現在會不會是在做夢?這片光雨倒是和車禍前的燈光有些相似,又或者,我現在正在手術台上,這些光雨便是手術室里的無影燈光吧?

想到這兒她連忙捏了捏自己的臉蛋,隨即感受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傻傻地楞在原地自言自語:“不是做夢?我的媽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該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就在君卿染手足無措時,一旁的男子緩緩走近笑着說道:“你好,我叫白溪,這位是我的小師妹名若離。敢問姑娘,你……真是落星公主?”

君卿染微微一愣:“講真,我連落星公主是誰都不知道,其實我的職業是律師!”

“律師?律師是什麼鬼?”一邊的名若離仔細打量着君卿染,滿臉詫異。

反觀白溪,他當然也沒聽說過這個職業,只不過相比之下,他顯得比較鎮定罷了。

君卿染撇嘴解釋:“律師嘛,就是幫人打官司的。”

“打官司?官司是誰?”白溪和名若離異口同聲,這次他們的驚異程度倒是頗為一致。

君卿染愣住了,她不知該如何解釋,緩了半天只好哭喪着臉回答:“既然你們不認識,那就把官司當成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好了。”

誰知白溪卻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然後正色問道:“敢問小姐芳名?芳齡幾許?”

“我叫君卿染,今年二十七歲,喜歡唱K,至於特長嘛,腿特長。”她說著故意伸出了自己的腿笑了笑問,“你看,長不長?”

白溪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女子,不禁由衷感慨:“姑娘真乃天下第一奇女子也。”

君卿染很不習慣這種文縐縐的交流方式,不由問道:“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這裏陰森森的,怪嚇人的。”

話音未落,兩人隨即聽得名若離喊道:“師哥快看!”

君卿染和白溪順着名若離的目光看去,但見冰棺后竟然有一塊石碑。那塊石碑很奇怪,這裏的一切都一塵不染,乾淨得恍若不像是人間,但那石碑上卻被蓋滿了灰塵,像是在刻意掩蓋着什麼。

名若離連忙用衣袖擦去了石碑上的灰塵,驚奇的發現石碑上有好多奇怪的字符。

白溪漫不經心地看向石碑,這不看不要緊,乍看之下兩隻眼睛不禁瞪成了銅鈴。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座由非常古老的石材製成的石碑,他輕輕撫摸着上面字符的紋路,心中竟突然冒出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有些迷惑,但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兄弟,你怎麼了?”君卿染大大咧咧地問。

“兄弟?我不是你的兄弟好咩?”白溪這才如夢初醒。

君卿染沒想到白溪竟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於是解釋道:“好嘛好嘛,大不了以後我不叫你兄弟,叫你帥哥好吧?”

“呃……隨意吧。”白溪隨意敷衍着君卿染,內心卻早已澎湃,他自己根本就無法解釋內心剛剛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波動,這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他緩了半天才又輕聲說道,“這些字符看上去像是古老的字符,是落星公主那個時代的。”

“是嗎?可我覺得沒那麼簡單。你看,這底下有個字可以推動。”名若離說著便用手推了推,但見石碑開始不停的震動,頓時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不好,有機關!”白溪一聲低吼。

隨着白溪話音剛落,地面果然開始搖搖欲墜,君卿染和名若離瞳孔漸漸放大,像是被這圖如起來的震動下的丟了魂。尤其是君卿染,她臉色蒼白如紙,緊緊閉着嘴唇以致於忘了叫喊。

此時只見地面轟隆隆的出現一道白光,隨即他們三人便一同落到了塌陷的洞穴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掉入了洞底,白溪雙手揮舞着空中的灰,卻見自己緊緊拉着君卿染的手,卻不見了名若離的身影。他連忙鬆開君卿染的手,一臉焦急地喊道:“師妹,你在哪?”

“師哥,我好怕!”

白溪二人循着聲音看去,終於在一個石堆旁邊發現了名若離,她的表情有些痛苦,眼眶含淚,令人心疼不已。

看着她虛弱的模樣,白溪蹲下身子輕聲安慰。此時君卿染分明看到了她眼中對自己的敵意。作為一個律師,君卿染太懂得察言觀色了。她知道,想要離開這裏必須依靠他們的力量,於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可以離白溪遠了些。

待到名若離的情緒安穩下來,白溪從懷中拿出一個火摺子點起,在洞裏四處打量了起來。

眼前全是用琉璃珠雕刻成的壁畫,壁畫上的人物栩栩如生,畫卷蜿蜒連綿了一路,像是記錄了一個人漫長的一生。壁畫在火光的照射下閃爍耀眼,七彩的顏色顯得異常詭異,像在黑夜中搖曳的鬼魅。

看着牆上的壁畫,不知為何,白溪心中那種興奮感愈加強烈,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大。他好似對壁畫上的女子很熟悉,但他卻知道,自己從未見過他們。他不禁伸手撫摸到了女子落淚的臉上,試圖擦拭女子臉上的淚水。

忽然,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來不及多想,一條秘密通道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三人相互對視,名若離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開心地說:“師哥快看,好像是出口哎。”

白溪還來不及回答便聽到四周像是有什麼動靜一般。他把中指放在嘴邊對名若離比劃了一個噓的姿勢,自己則貓着身子慢慢向洞穴深處走去。

奇怪的聲音越來越近,君卿染剛想問發生了什麼,郝然見便看到通道里飛來黑壓壓的一片,竟是數以千計的蝙蝠。

白溪暗叫不好,手中的劍不停地揮舞着,奇怪的是這些蝙蝠一落到地上就消失不見了,好似被認為的變異了。

名若離見白溪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也拿起了手中的劍跟了上去。白溪知道君卿染毫無抵抗之力,不由將她拉在了背後,和名若離一起護着她。名若離雖然很不情願,但她也知道此時正處於危機關頭,更何況她從不敢也不願違背白溪的意思。

三個人背靠着背,隨着手中的劍落下,空中的蝙蝠不僅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多了。

名若離的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顯然她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白溪的呼吸有些浮動,他雖然還能繼續打下去,但是這麼多蝙蝠,繼續下去一定會消耗更多的力氣。他眉頭緊蹙,嘴唇抿成了一條線,腦袋急速運轉:“師妹,師父給你的九味真火可帶來了?”

名若離看到眼前那隻可惡的蝙蝠飛來飛去,生氣的一劍砍了下去。聽到白溪在問她,她連忙會意,在白溪掩護她下,順利從懷中取出了九昧真火。

白溪用內力點燃了那九味真火,很快整個通道中就都被火花包裹,那些蝙蝠全部被燒成了灰燼。頓時通道之中瀰漫著一股噁心的味道,那味道像是什麼東西烤過,焦味一直往他們的鼻孔內吸。

名若離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求助的看了白溪一眼。

白溪看了看她,說不多說,直接一左一右拉着他們的手向通道的深處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通道的前面終於出現了一道白光,三人隨即加快了步伐。

在微弱的光線照射下,可以看清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片花海,花海中央是一顆樹,樹被螢火蟲包裹着,在這微弱的光下顯的格外妖艷。

君卿染等三人的出現驚擾了花海中的蝴蝶,蝴蝶全都飛到了空中,漫天飛舞的蝴蝶和迷人的花香讓他們快要陶醉在這世外桃源之中了。

“哇!好美啊!”名若離掙脫了白溪的手,開心的向那片花海奔去,邊跑邊開心的大喊,“師哥,你快來!這裏的花好好看。”

白溪倒是沒有像名若離那樣興奮,一開始他也被眼前的畫面迷惑住,但很快便清醒了過來。更多時候,越是美好的東西都越是邪惡的,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在背後咬你一口。很顯然名若離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像個孩子一般在這花海中追逐,撲蝶。

白溪細細的打量着周圍的風景,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在很久以前和一個女孩許下一個約定。他們會以天地為父母,以花為媒,螢火蟲為客,舉行一場盛世婚禮……

名若離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驚叫了一聲然後不斷後退,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到了。她的面色變得蒼白,急劇大喊:“師哥救我,這裏……這裏有怪物!”

她的聲音裏面帶着哭腔,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怪物。

這時君卿染和白溪才緩過神來。

但見名若離的身邊有兩隻龐然大物,它們青面獠牙,類似犬類,體型像大象一般大小,它們一步步逼近名若離,嘴角留這腥臭的口水。

“君小姐,你留在這兒別亂動。”

白溪說罷立刻衝到了名若離的前面,大怪物看到衝過來的白溪立即興奮了起來,兩隻眼睛放着綠光,像是看到可口的食物。

白溪冷聲一笑,隨即將怪物引到了一邊。

“小哥哥小心!”不知為何,君卿染竟也緊張了起來。

白溪的手上很快出現了一把冰劍。那怪物像是害怕寒氣一般,向後退了兩步。

“寒冰訣!”

白溪默默念着咒語,手上的劍寒氣更甚,等到寒氣彙集成一股氣流,他就將手中的劍狠狠地回來出去,兩個怪物一接觸到就變成了冰雕。

解決了着兩個怪物,白溪回頭看了看癱在地上的名若離:“搞定,別裝了,起來了!”

聽到白溪的聲音,名若離這才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看了看白溪,俏皮地說:“師哥,我腿軟,來拉我一把。”

看着她耍賴的樣子,白溪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將她拉了起來。

她還想在說什麼,卻忽然聽得白皙沉聲道:“噓,別說話!”

話音剛落,前方忽而出現了一些聲響。三人的目光緊緊盯着前方,緩緩向前走去。隨着他們的前進,樹上的螢火蟲突然散開,然後又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全部簇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火球像是在給他們帶路,他們跟在火球之後謹慎前行,最後在盡頭處發現了一個類似洞穴的入口。火球進了洞穴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映襯着光亮,幾人郝然發現一副更加栩栩如生的壁畫。壁畫中,一個女子撐着油紙傘,面如桃花,眉宇微蹙,極具魅惑之力。

“這個人……怎麼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君卿染突然開口,他的話讓在場是三人全都愣住了。

與此同時,名若離滿臉驚懼,她的嘴唇不停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哆嗦:“師哥,你看,石壁上的女人好像……好像笑了……”

話音剛落,壁畫中的女子竟從壁畫中走了出來。

君卿染瞠目結舌,那人竟然從壁畫中走了下來,這可是只有在電視中才會出現的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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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負時光莫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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