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徐婼嵐表白(1)
徐婼晚修IP1時,就在南城高中做老師,對城南高中各種攤販可謂是無比的熟悉,校門口的湯粉店一年四季都在雙份打折,燒餅店鮮香四溢,麻辣燙、快餐、奶茶店、水果鋪等等。
徐婼晚路過這些小攤鋪,一路沿街往前走,她的目的是花店。
花店的老闆是個瘸子,花店招收學生工。
學生一般都是早上就過來,徐婼晚來得遲,她沒接全天活,除了在店內做服務生,還有付押金向他底價購花,再二次售賣,學生一般不敢幹這件事兒,怕賣不出虧本。
徐婼晚可不怕,她把學生證押在店內,預購一百朵玫瑰,一隻玫瑰的成本不過是兩元,如果在市中心售賣是三元一朵,一般人都會正常售賣,但是徐婼晚領着花轉身去了蛋糕店,用五十朵玫瑰獲得了製作糕點的食材。
當老師那一世,假期清閑時,她除了旅遊就是美食。
在吃這一方面,她可謂是潛心研究:玫瑰酥餅、玫瑰蛋糕、玫瑰露、玫瑰餅乾等等,餘下五十朵玫瑰在徐婼晚手上,不過兩個小時就做了玫瑰個蛋糕、二十酥餅、若干餅乾。
加之最後的蛋糕上的玫瑰裝飾,這也得仰仗徐婼晚第二和第三IP都是繪畫出身。
蛋糕店老闆全程目睹徐婼晚操作,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十七歲高中生能完成的事情,但看着成品,老闆服了:“小姑娘,你這兩個蛋糕是給誰做的呢?”
魚兒上了當,徐婼晚一臉愁苦:“我本來只想做一個送給老師,但是我買的鮮花太多了,所以就多做了一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徐婼晚用五十朵玫瑰與老闆換到了食材,老闆並不吃虧,甚至她還小賺了一筆,畢竟她只提供了模具和麵粉及奶油。
“那還不好辦嗎,多出的一個留在我店鋪內賣,賣得多少就是多少。我這還有你跟我交換的五十朵玫瑰,你再用這五十朵玫瑰我一個雙層蛋糕,我一個老實人,我也不吭你一個學生,我給你兩百塊錢作為勞務費,你願不願接?”
早上蛋糕店接到了一個單子,顧客除了要求做雙層蛋糕,越漂亮越好。
對方雖然沒有明說,但一份又一份的照片拍過去之後,買主都覺得不滿意,她做過上萬個蛋糕,第一次遇到這樣頭疼的買主,就在她以為是同行惡意為難時,她把徐婼晚這驚艷的玫瑰拍照片發送了過去。
買主居然直接付款了。
兩百勞務費做一個雙層蛋糕,這兩百塊錢至少可以提供徐婼晚一個星期伙食。
徐婼晚接下。
下午四點半,徐婼晚這一趟總共掙了五百塊錢以及一個蛋糕加二十份酥餅和兩袋餅乾。
把預購玫瑰花的錢結上,拿回身份證,另外一個蛋糕雖然也能賣不少錢,但她不能留在蛋糕店裏,所以只能帶回學校了。
晚飯就是這個蛋糕了。
徐婼晚寢室總共住十二人,她要是拎蛋糕回寢室,別說當晚飯了,就怕連牙縫都塞不滿,因此徐婼晚找了一個沒人的天台。
她從不回浪費,一個人幹掉五人份的蛋糕,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就在她吃得正是歡喜的時候,她的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了:“不許動。”
徐婼晚當下覺得自己大意了,居然沒留意到身後有人!可是她明明把門鎖了呀。
她真不敢動,只見身後的人,從她手裏搶過蛋糕,當下狼吞虎咽吃她手上的蛋糕。
徐婼晚也沒敢轉身去看,得了機會就想跑,可跑了沒兩步,就被那人拽住了衣服。
又是一陣踉蹌,她被人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四目相對,徐婼晚驚嘆:“顧洐止?”
那人當下一愣。
徐婼晚的驚訝程度完全不輸給他:“你怎麼會在這兒?”
顧洐止是她在修鍊IP1時的大學校友,顧家二爺,那時候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文科生,可他卻憑藉著超高的智商,碾壓各路學霸,穩坐頂尖學霸,據聞閱女無數,是實打實的渣男。
高冷男神憋了好久才說了一句話:“你認得我?”
徐婼晚這下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若按照她修的第一個IP,他已經是個大學生,而且晚年也是事業有成。他跟眼前這個穿着高中校服的顧洐止,居然是同一個名字。
難道說,她這次修鍊的起點,與高中時期的顧洐止同一個時間軸了。
“額,大名鼎鼎的顧家少爺嘛,全校女生沒有不認識你的吧。”
相反,被他這樣按在牆壁上的徐婼晚很是不開心:“我說顧老弟,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你搶了我的蛋糕也就算了,還這樣對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男神當下手了手,語氣卻更是強橫:“你不許跑!”
徐婼晚當然不會跑了,她不僅不會跑,她還特別想留下來,畢竟顧家二少爺搶她吃蛋糕這碼事,怎麼都覺得刺激。
“我說你家也不缺錢吶,這麼會搶人家蛋糕吃捏?”
她正尋思着,着丫腦子有毛病,沒想到接下來她不僅沒得到答案,反而接到了她整個人死死壓在她肩膀上的慘狀。
坐在120急救車上,徐婼晚就在想:這丫居然對鮮花過敏!
更要命的事情是,當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三百塊錢以及班主任墊付出去的五百元,支付了他的救護費,登錄網站去一搜,她差點沒暈過去。
南城顧家只有一位少爺,根本沒有什麼二公子。
我咧了去,那正躺在病床上,自己死死的盯着的這貨是誰?
難不成他也是IP修鍊者?
也並不是沒有根據,首先天台的門在她打開之前,處在緊閉狀態,天太台上的人無法出入,其次這個世界如果沒有顧家二公子的身份,便只有可能也是一名修練者。
他也是突然來到這個世界嗎?
徐婼晚想着想着,等回過神,自己的雙手以及掐住了顧洐止的脖子,好死不活,顧洐止在她手指觸碰到他的喉結時,他睜開了如猛獸一般的死亡凝視:“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