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君墨宸二叔
所謂無國籍,即沒有固定的國籍,換而言之就是每個國家的國籍都具備,也就是說無論去哪個國家都不需要簽證,而且想要擁有這和證件是需要各個國家首腦同意的,所以在哪個國家都會被奉為座上賓。
易雲笙~
VV安看着姓名那欄,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而且看名字的組成形式,似乎是拉比國那邊的。
她已知的擁有這種證件的全球也沒幾人,而且都是對人類的發展做出過突出貢獻的人,這麼年輕的少年,怎麼可能會有這個證件?
莫非是辦得假證?她沒見過真的證件,所以也看不出真假,只是這完全沒理由啊,就算辦假證,也沒必要辦這種並不普及的證件。
她抬眸看了易雲笙一眼,此時那張絕美的臉上正是滿臉的不耐和急躁,但眼中卻仍是一片赤誠,讓人無端信任。
他,到底是誰?
“終於好了~”
看着顯示屏上付款成功幾個字,易雲笙長呼一口氣,將pos機還給VV安,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煩道:“現在錢也扣了,身份也登記了,可以告訴我了吧。”
“告訴你什麼?”VV安眨眨眼,一臉困惑的表情。
“你……”他握了握拳,最後還是深吸一口氣,忍着怒氣道:“有沒有看見一個長的白白凈凈,穿着藍色襯衣,背着黑色背包的長發女生。”
“哦,確實有這麼個女孩子,只是她不久前剛走。”說著,她將小綠本子和黑卡連着鑰匙一起遞了過去,“這是房間鑰匙,房間在二樓。”
易雲笙略過鑰匙,只接過黑卡和證件隨手塞到包里,一臉狐疑道:“走了?你沒騙我?”
“確實不在,剛走沒多久……”
“往哪邊走的?”易雲笙急忙問道。
“應該是沿着路往右邊去了……”
話音剛落,只覺一陣風吹過,眼前的人已經在幾米開外了。
看着那個匆匆離去的清秀身影,VV安抿嘴笑了笑,幽幽道:“也有可能是左邊,因為我也沒看見,但終歸是會回來這裏的。”
不過,
VV安從本子上撕下登記了易雲笙信息的那頁紙,拐上前台旁的樓梯上了樓。
對於完全陌生的人,她本能是抗拒的,對於她來說任何的未知都是危險的,所以她需要調查清楚。
此時,一輛紅色的敞篷車在林間的飛馳,鄉村搖滾樂從車裏的音響中不斷飄出,與周圍的環境倒是相配得緊,車上的人戴着墨鏡,皮膚白皙,唇色殷紅,長發迎風飛舞,正是白芷沫。
那個小姑娘也算聰明謹慎,開了一段路后一發現有信號就直接打電話報了警,接下來也無需她太過操心了,就直接返程。
嗯?
怎麼會有人?
似乎有些眼熟……
相隔百米,兩人突然對上了視線,竟是易雲笙!
白芷沫翻了個白眼,怎麼就甩不掉呢?
好在戴着墨鏡,還有一絲他沒認出自己的幾率。
白芷沫腳踩油門,發動機轟響,車子飛馳。
就在此時,易雲笙竟晃晃悠悠地從路邊走到了路中間。
呲——
腳踩急剎,輪胎與地面生生摩擦出大量白煙,終於,車子在距離易雲笙只有0.1米的時候急急停下。
白芷沫直接摘掉墨鏡,長發一撩,大罵道:“易雲笙你TM不要命啦。”
“嘿嘿。”易雲笙微仰頭,貓着大眼瞟向白芷沫,一臉傲嬌道:“我知道你會停下。”
說著,他直接繞過車頭,長腿一邁,踏進副駕駛位坐好。
“我都說不會賴賬了,你這麼跟着我,對你對我都沒好處的。”白芷沫有些頭疼地揉揉太陽穴。
“我是來保護你的,你應該感激我才對。”易雲笙眨眨眼。
“我是很感激你,但……算了,繫上安全帶。”
白芷沫說完,右手調檔,腳踩油門,專屬跑車的發動機聲再次響起。
沒一會,車子繞進常在旅館的籬笆院子。
白芷沫下車,合上車頂棚,然後直接對着屋子大喊道:“VV姐,再開間房。”
“我剛才已經開過了。”易雲笙揚着那漂亮的腦袋開口,語氣中帶着幾分得意。
“你來過這裏?”
易雲笙輕輕“嗯”了一聲,也沒看白芷沫,仰着頭走進旅館。
瞧着那假模假樣的架勢,白芷沫不由嗤笑一聲,而後搖搖頭,走進旅館。
“嗯?VV姐?”沒見VV安身影,白芷沫不由喊道。
“我在這。”溫柔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伴隨着清脆的腳步聲。
“他還真找到你了啊。”VV安看了易雲笙一眼,笑了笑。
白芷沫聳聳肩,帶着幾分無奈。
……
拉比國內,此時已是午夜,君墨宸還在電腦前辦公,電話突然響起,君墨宸看了眼來電顯示,直接點了外放的按鍵,開口喊了聲“二叔”。
電話里,一個非常沙啞的中年男聲響起,非常地急切,甚至有些癲狂,“我看見佩梓了,就在你的帝宸附近,可是一眨眼她就不見了,我找不到她,找不到她,你是不是見到過她,她在哪?在哪?……”
佩梓?繆佩梓?二叔的亡妻?
君墨宸皺眉,從聲音聽起來,二叔現在的情緒非常不穩定,到底出什麼事了?
“小叔,您先別激動,慢慢說。”君墨宸緩緩道,試圖安撫君耀天的情緒。
“佩梓,就是你二嬸,你還記得嗎?她小時候還給你買過糖的,我今天又見到她了,一定是她……”
“二叔,您聽我說,二嬸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在爆炸中身亡了,您應該是看錯了。”君墨宸皺眉,當初二叔醒后一直不願相信二嬸已經死亡,醫院換了一家又一家,從國內到國外,一次又一次地進行DNA比對,一次又一次地證實那具懷孕的屍體確確實實就是二嬸的。
“不,不是的,就是她,我前幾天也見到她了,只是一瞬,當時也以為是眼花了,但我今天又看見了,她雖然老了一些,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一定是她,我不會認錯的,就是她。”君耀天不斷地重複着,語無倫次,聲音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突然,他想起什麼,道:“對了,當時她身邊好像還有一個男人,臉黑黑的,非常壯實,如果我只是花了眼,一定不會看得這麼清楚,這麼逼真,還幻想出一個男人,所以一定是她,她沒死,我就知道她一定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