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光無限
“書記啊,他們這樣誣我清白,我孤兒寡母還怎麼活?”趙茹眼圈一紅,淚珠兒奪眶而出,伏在辦公桌上涕泣。
程書記站起身來,勸慰道:“趙茹啊!不要生氣了,王鄉長喝酒失態,我批評過她,她家屬是個家庭婦女,講幾句不中聽的話,你是機關同志,不要計較她。”
“那我在鄉里怎麼呆了?”趙茹揚起那張粉臉,恰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程書記心生愛憐,湊到跟前,掏出褲口袋手絹遞過去,說:“把臉揩揩,本來沒什麼事,在鄉里哭哭啼啼,影響不好,你的為人鄉里都知道。”
趙茹低下頭,將手帕蒙住臉,哽咽不語,似乎真受了天大的委屈。程書記站在一旁,看着她那圓潤而發滿的肩膀,突發奇想,想伸手感觸一番,直截了當的撫摸顯然不妥,也失了自己的身份,他假裝關心地拍了拍說:“回去吧,小孩還一個人在家。”
"我家他死的早,他們才欺侮我。"她從手帕一角看到他伸手的猶豫,她知道這個男人和其他偷腥男人一樣,只是頭上戴個帽子,多了層顧忌,於是她冷不丁抱住他的腰,頭在他微腆的腹部拱着,傷心欲絕。
他慌得下意識看看門外,一個人影也沒有,整個大樓闃無人聲。他到山花鄉一年了,和這個女人也曾單獨接觸幾次,看她舉止輕浮,他心存顧忌,一直擺着公事公辦的面孔,後來和那年青的邢會計打得火熱,他更沒眼角瞧她,今晚細瞅,這女人和邢會計相比,另有一種少婦成熟的風韻,難怪一向悶聲悶氣的王兵動起腦筋,他心有所動,一股暖流從軟軟的肩膀,傳到他的手心,傳到他的全身,辦公室似乎有些燥熱,他低頭勸說:“別這樣,讓人家看見,講閑話的。”
她啜泣着,緊緊抱着不鬆手,彷彿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生命中的諾亞方舟,她的紅色圓領衫低胸已敞開,那肥碩的**、深深的*像磁石吸住他的目光,他的**像隱逸在雲層里的旭日,在掙扎着冉冉升起,她似乎什麼也沒察覺,側過臉,將半個臉蛋貼在他的小腹部摩擦,弄得他癢酥酥的,小腹下也反映明顯,他受不住這煎熬,攙起她,向門口走,嘴上依然勸:“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走到門口,她的身體陡然癱下來,一個趔趄,將門撞死,她無限哀怨地看着他,說:“程書記,你就這麼討厭我。”
她的雙手吊在他的脖子,像一根柔藤纏住他這個大樹,他的火山瞬間爆發,熔岩噴涌而出,理智被瞬間融化。她是一頓送上門的大餐,他幹嘛不品嘗、享用,他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像個有經驗的美食家,揉搓着每個能觸動她敏感神經部位,讓她顫慄,讓她情不能己,讓她在他的懷裏掙扎着、扭動着,像一條沉淪陷阱的小鹿;然後他開始解除她身上的羈絆,三下兩下她成了一隻被剝皮的香蕉,*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在白熾燈光籠罩下,她光潔的皮膚像綢緞般的鮮麗,這個女人儘管經過生育的折磨,身材除了略顯豐滿外,依舊保持着很好的曲線,那**碩大而挺拔,*像熟透的桑葚,等待着他的採摘;她的臉醉酒般地酡紅,畢竟她以這樣的方式面對一個成熟的男人,還是第一次,他的丈夫和其他曾上過她的人絕沒有這個男人那樣從容,他們都是急猴猴的,草草了事。
他走到窗口,將厚厚的雙層絨簾拉下,耐心地拽了拽,她這才明白他的窗帘為什麼比別人多了一層,而且用的是黑色平絨布,在這個房間她也許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不過這又算什麼,他只要對他好就行了,靠上他,在這個鄉里還有什麼好處能少了她,何況這個男人長得並不討厭,白面書生是她喜歡的類型。
他從書櫃裏拿出一條綠色的毯子,平鋪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走到她身前,將她輕輕地抱起,放在桌上,似乎他在擺放着一件瓷器,他俯下身吻着她的臉、吻着她的頸子、吻着她的胸口、吻着她的腹部、吻着――。
他停下動作,????地*自己的衣服,她的**被他一次一次挑起,早已急不可耐,她貪婪地注視着、期待着,這個男人身體像女人一樣的雪白,他再一次走近,將她抱下來,讓她背對着他扒在桌上,他托起她那圓滾滾的臀部,發起了衝鋒,她是礁石,他是海浪,一次次的拍打、撞擊,一次次被粉碎、擊潰,他又一次次捲土重來,相互搏擊着,**疊起。
風平浪靜,礁石依然是礁石。他累了,像一葉經過暴風雨的荷萍,滾動着露珠,她不甘心,將他摟在胸前,撫摸他,像撫摸着一個赤子,在她不懈的*、撩撥下,他的衝動之火再次燃起,他把她抱到桌上,呈大字型,他狠狠地壓上去,又緩緩地潛入,他也變成了一隻魚,而且是一隻歡快的魚,時而淺游,時而浮起,水草不是它的阻礙,是它戲耍的樂園,最後深暗處一股激流向它襲來,它加速、追逐,它越游越快,游到了極限,它動也不動,變成了一條頻臨死亡的魚。
他覺得渾身被掏空了,腦子裏也成了一片空白;她似乎並未滿足,甚至還有一些遺憾,她沒能大聲呻吟,她剛才真的想叫出來聲,可她不能不顧忌,因為她上樓時發現一樓派出所辦公室亮着燈。
兩個人靜靜地糾纏着,享受着**的愉悅,享受着大戰後寧靜,整個房間裏春意融融,且夾雜着一種讓人不安的怪味。
"我以後能找你嗎?"趙茹咬耳說。
他明白找的含義,人家說拎起褲子不認賬,他連褲子還沒穿,當然不能不認賬,而且和這個女人*,確實讓他激情四射,他的妻子不能比,那個小女人也不能比,那小女人是生澀的,不能像她這樣搞的如此轟轟烈烈、如此的驚心動魄。
"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和王鄉長不要鬧了。"
提起王鄉長,趙茹臉紅了,程德志見她臉紅,心裏有些不快,不過他轉瞬便釋然了,沒有這個倒霉蛋,他怎會爬在她的身上,這個倒霉蛋此時在做什麼呢?也許正充當床頭櫃的角色。
"有你在,我還幹嘛找其他人?"趙茹知道男人都很貪心,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而且瞄着別人碗裏的。
兩個人悄悄地說了一些肉麻的話,趙茹穿衣先走了,程德志穿上衣服又變成了程書記,心安意得地回家了,一把手處理事情晚點,妻子不會問,況且這事情妻子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