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邪氣
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了。
依然沒有找到什麼線索,但男性身份的證明卻是已經弄好了。
雖然只能晚上能變成男人,但我已經展示了我超強的天賦。
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已經突破到了高階,不知為何這三個月內我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起來,甚至隱隱有些失去控制。
而且心頭總有一股壓抑不住的躁意。
而明天就是我必須的去完成一個高階的證明任務。
殺死五隻狩獵者,並取得狩獵者的血脈因子,重新去接觸狩獵者不知道能不能揭開秘密。
不能想太多了,得準備一番。
夜幕又來臨,我已經逐漸習慣了,已經不會反感了。
我一個翻身,跳出窗外。
我要去商店買一些必需品,魔能補充藥劑是必要的,還有一些殺傷力大的法器。
當然最重要的是法杖。
法杖鑲嵌了元素石(魔物:元素靈的晶核)可以大大提高魔法的力量。但一般來說雷系的會比較貴。
我現在的魔晶就只有3億左右,買個雷系法杖最便宜的都得5-6000萬左右的魔晶,更好的就不止了,三億魔晶好像很多但其實也就那麼點。
終於到了道具商店了。
源影閣,白鳥市最出名的道具店。
一進門,服務員禮貌的對我微笑:“您好,歡迎來到源影閣。”
“我想要一柄雷系法杖,十瓶高級魔能補充藥劑,還有那個高級傳送符(覺醒特殊空間能力的超階法師所製造的,較為珍貴)和聚爆器(蘊含強大魔法的一次性殺傷武器)給我來一張,再給我找一套法袍。”
“這些我們都有,但是雷系法杖請問您是要什麼價位的。”
“一億魔晶(內含一定魔能的晶石,一般作為通用貨幣使用)左右的。”
我知道買了魔能藥劑等東西,最多就剩一億左右的魔晶,無它,就是一張高級傳送符價格就要一億,而其他的倒是不需要那麼貴。
但傳送符卻是必須要準備的萬一遇到特殊情況可就跑不了了。
服務員拿了兩柄法杖給我看。
“這柄法杖叫做盤落,由稀有的赤紅金屬打造配合異種雷系元素靈的靈核,能力是磁爆,價格是一億。”服務員指着一柄通體紅色的法杖對我說道。
隨後又指着一柄造型詭異的法杖對我說:“這法杖的名字是荊棘,......能力為寄生,價格是一億四千萬魔晶。”
聽到價格我就能確定這柄法杖比那柄盤落要強。
“寄生是什麼樣的能力?”我問道。
“就是能把雷系因子寄生到魔物身上,等到足夠多的時候便可以控制它,或者直接自爆,而且寄生之後會自動吸收魔物的力量來壯大自身。”
“就它了。”
“謝謝,一共是兩億八千萬魔晶。”
拿起魔能卡,一掃,注入特有的血脈因子,付款。
我看着手中的法杖,注入魔能一股力量散發了出來。
充滿了雷系的暴戾也多了許多少有的活力。
“這就是寄生!是挺強大的力量。”我不禁感嘆到,很少見的屬性,怪不得需要一億四千萬,不知道實戰效果好不好。
突然間,我聽到了一股聲音。
“總想擺脫平凡,結果卻早已入了平凡,只好跟着他們的路子走走看,卻開闢了一條新的路。”
我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沒人聽到,只有我一個人有感覺。
“哈哈,不用找了我就在你的身體裏。”陌生男子的聲音又響起了,我不禁想起了自己身上的變化,該不會就是那個......
我不敢細想,問道,在我的身體裏想幹什麼。
但此時聲音卻消失不見了,只有周圍人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是被我剛剛的提問驚到。
我失魂落魄的向著學院走去,一路上許多人跟我打招呼我都沒有去理會。
到了領取任務的地方。
匆匆領了任務就走了,連說幾句話的時間的沒有。
惡魔之森,來了,為什麼我感覺會有什麼事發生。
狩獵者是很常見的魔物,屬於最低級魔物,也是整個惡魔之森數量最多的魔物。當因狩獵者一般都是數只聚集在一起的
輕而易舉的找到了一個狩獵者群,一共三隻的小群體。
直接就是一法球打了過去,而從法球中暗藏了我苦練多時的雷電牢籠。
一下子法球爆開,直接形成一個囚籠,將其困住。而此時法杖的寄生效果也開始發揮作用了,一縷縷雷電力量緩緩蔓延在狩獵者之上。
但雷電牢籠終究還是被破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去跟狩獵者打,不過在打的時候通過我的雷系力量與狩獵者的血脈因子吸收下,蔓延在其身上的雷電開始越發壯大,最終一炸。
一隻重傷的狩獵者直接被炸死,我一個攝取魔法將它的頭顱拿到手,還剩下兩隻,我直接拿出來那枚聚爆,在一個雷電牢籠將狩獵者囚禁起來,雖然就十幾秒的時間,但也足夠了,激活了聚爆直接扔了過去。
我便立馬施展起雷軌,離開這片地方,“砰”的一聲爆炸響起。
我馬上又跑回去,這片地方已經殘破的不成樣子,地面裂痕無數。我走到剛剛那兩頭狩獵者附近,已經被炸成數塊,我將頭顱拿起,就趕緊跑了,怕的是打擾到更強的魔物。
我才剛剛晉陞高階,實力與中階之時差別並不是太大。
依舊還是強不到哪去,遇到強大的魔物也只有跑了。
我抬頭望向天空,夜晚來臨了,又該變了,我忽然間想起了在源影閣那響起的聲音。
變化開始了,頭髮變短,並且變成了銀髮,開始了收縮,突出。
但是與以往不同的是,我的身體居然有了一縷縷邪氣,雖然很淡,但我還是察覺了出來。
到底是為什麼?
遠處一個人影飛來,對我說道:“我的弟弟啊,你竟然成功了,哈哈,沒想到啊!但你這也太弱了吧!我還以為你會有多強大呢?”
“劫,你也別太囂張了!”此時那聲音又響起,只不過突然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但我聽到“劫”這個字的時候我突然被驚到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與我的男性形態很像,同樣是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