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玩陰招,老子是你們的祖宗
張家“大少”張明松何時受過這種驚嚇和痛苦,僅僅右手被折斷而已,這白痴便已“光榮”的昏迷了過去。
但在張明遠刀子般目光的盯視下,刀疤男又一把抓起了他的左臂,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再次響起。
“啊……”
凄厲的嚎叫,再度響起,“大少”張明松被活活痛醒,可凄厲的嚎叫卻又戛然而止,因為這他又被活活痛暈。
刀疤男又抬起了右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張明松的右腿上,又讓“張大少”短暫清醒了一下,可在左腿骨折時,他卻又在一聲凄厲的嚎叫中再度陷入了昏迷。
“不錯,畫面挺清晰。”
在讓刀疤男崩潰的讚揚聲中,張明遠又變成了一道殘影,幫一名魁梧男子恢復了雙臂,讓他擺脫了生不如死折磨。
偉大的拍攝還在繼續,悲催的“張大少”又在光榮昏迷和短暫轉醒中不斷徘徊,並很快便徹底崩潰,一股腥臭味自他的褲--襠中瀰漫開來,讓魁梧大漢都有些不忍下手了,但張明遠那比刀子還要銳利的目光,卻讓他不寒而慄,只能繼續成全他的“偉大”拍攝。
對於反骨仔,最好的辦法便是一次將他打服,給他留下難以磨滅的心裏陰影,讓他再也不敢向你呲牙。
張明遠的手段不僅徹底擊垮了“張大少”,也讓這些自以為是狠人的傢伙見識到了真正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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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最後一個魁梧大漢正手持桌腿,在努力的將“張大少”的左臂打斷成八節時,刺耳的警笛聲卻已清晰傳來。
雖然馬上離去,能更好脫身,但這並不是張明遠的目標,因為他要將張宇豪和張青河努力建立起的關係網一點點摧毀,他要讓這些喂不熟的狼全都變成沒有利爪和獠牙的殘廢孤狼,唯有如此,他方能全盤接掌宇峰集團。
“給老子快的,若在警察到達前,你不能將這白痴的四肢全部打斷成八節的話,老子便會一寸寸搓碎你的四肢。”
張明遠冰寒的聲音,嚇得最後上陣的大漢一陣哆嗦,也讓他變得瘋狂,隨即揚起了桌腿,使勁狂砸起了張明松的左臂。
就在這最後一個大漢終於將張明遠的左腿也砸成八節,勉強完成任務時,倉庫大門便被一腳踹開,“雙手抱頭,就地蹲下。”威嚴的狂喝中,一陣槍栓拉動聲清晰傳來。
張明遠也順勢蹲下,但卻又輕輕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銀戒指。
望着昏迷不醒,手腳盡斷,大小便也已失禁的愛子,張青河頓時變成一頭暴怒的雄獅,“張明遠,你好狠呀。”
我好狠,呵呵。
若非這裏是燕京,今晚,不僅張明松要死,你也要死,還有這些穿着制服,但卻變成私人走狗的警員們,也全都得死。
暴怒的張青河直衝而來,但卻被帶頭的警員死死拽住,“張董,別落人口實,你放心好了,張少受的委屈,我們哥幾個一定會幫你加倍找回來,小黃,好好招呼一下那個膽敢傷害張少的惡徒。”
“是。”
一名年輕警察大步而來,無比蠻狠的給張明遠帶上了“金手鐲”,而且,在執法的過程中,這傢伙還故意下了黑手,將張明遠的手臂抬得格外的高,若是常人,恐怕已雙臂脫臼了。
“小子,給我老實點。”
冷喝中,小黃拿出了警棍,毫不留情的砸向了張明遠的右腿。
自尋死路,呵呵。
一抹刀子般冰寒的冷笑,悄然浮上了張明遠的嘴角,他並沒躲避警棍,可就在警棍剛剛觸碰到他的大腿時,他卻在一聲“痛苦”的嚎叫中踉踉蹌蹌的沖向了前方,一頭頂在了年輕警員的肚子上。
所有人都沒看出半點異常,唯有年輕警員瞬間便深感不妙,因為張明遠這看似身形不穩的湊巧一撞,就如迎面而來的火車一般,讓他腹痛難忍。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卻便已重重摔倒在了地面上,後腦勺更是與水泥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讓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便雙眼一黑,徑直昏迷了過去。
可事情還沒有結束,踉踉蹌蹌的張明遠,也猛然倒地,栽倒在了年輕警員的身上,但在無人注意到的暗處,他的膝蓋卻如重鎚一般,毫不留情的頂在了年輕警員的兩腿中間。
玩陰招,老子是你祖宗。
無聲呢喃中,張明遠也故意讓他的臉頰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讓他的小嫩臉沾滿了灰塵。
“小子,給我老實點。”
三名警員直衝而來,蠻狠拽起了張明遠后,方才注意到,年輕警員已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死狗”,“小子,你敢襲警?”一名警員忍不住怒道。
三名警員隨即抬起了手槍,用烏黑的槍口頂住了張明遠的腦門。
張明遠也懶得再陪這些白痴玩了,一道彷如來自地獄的冰寒聲音驀然響起,“你們知道老子最恨什麼嗎?”
突然爆發的冰寒殺意,讓三名警員都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寒戰,雙手一個哆嗦,槍支差點滑脫,面前控制住懼意后,一名警員方才色厲內荏的喝道,“小子,你還敢囂張?”
“囂張?呵呵。”張明遠直接無視了三支烏黑的手槍,自顧自道,“老子都已快忘記被人用槍頂着腦門的感覺,你們真該感到慶幸,這裏是燕京,否則的話,你們這三條狗都已被自己手中的七七式警用手槍給爆頭了。”
“小子,你找死。”又一名警員忍不住怒吼道。
張明遠直接忽視了三名臉色鐵青的警員,滿臉鄙夷道,“給你一個忠告,做狗最重要的不是會亂吠,而是得擦亮狗眼,別咬到了老虎身上。”
“你……”
張明遠又緩緩掃視了眼三人,方才滿臉戲謔道,“友情提醒一句,最好看看我的手機,別自尋死路。”
三名警員對視了一眼后,一名警員立即便從張明遠的褲兜中掏出了他的手機,看到了他的“偉大”拍攝,而讓他們更加暴怒的是,這個狡猾的傢伙居然一直開著錄音。
警員快速刪除了錄音,並刪掉了他的偉大拍攝,方才惡狠狠道,“小子,你蓄意傷人致殘,並襲警,導致一名警員傷殘,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我可不這麼認為,呵呵。”張明遠冷笑着道,“冒昧問一句,你的QQ號碼是多少?”
“小子,你想幹嘛?”
“不幹嘛,只是想讓你們這幾條狗明白一個道理,玩陰招,老子是你們的祖宗。”
“你……”
三名警員徹底暴怒,但領頭警員的聲音卻瞬間傳來,“小李,把的號碼告訴他,我倒想看看,他是怎麼當我們祖宗的。”
“是,隊長。”小李惡狠狠的瞪了張明遠一樣,方才一字一句道,“3717……”
就在小李話語剛落之際,一段視頻文件便已傳到了他的QQ上,引起了所有警員的關注,而隨着視頻的不斷播放,所有人則全都陷入了獃滯。
“張董,別落人口實,你放心好了,張少受的委屈,我們哥幾個一定會幫你加倍找回來,小黃,好好招呼一下這膽敢傷害張少的惡徒。”
領頭警員的命令,姓黃手持警棍狂砸張明遠的畫面,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讓所有人都不由得感到一陣背脊生寒。
不僅如此,直到他們前一秒交流的內容,也都被完整記錄了下來,整個執法過程,都是如此的清晰,讓所有警員不由得升起了濃濃的疑惑之情。
這些畫面是怎麼拍攝到的?
又是怎麼傳出去的?
難道這小子早就在這個廢棄倉庫中佈置了針孔攝像頭?
不可能呀!誰會閑得蛋痛,來給這裏安上針孔攝像機?而且,按張董的說法,這小子已離京七年了,今天才剛剛回來。
滿心疑惑的隊長,立即命令警員們細緻搜索起這個廢棄倉庫,可讓警員們無奈的是,他們都已仔仔細細的翻找了好幾遍,卻依舊沒有發現針孔攝像機的下落。
“小子,給你個忠告,趕緊讓人將這些視頻全部刪掉,否則,老子讓你好看。”隊長忍不住惡狠狠的威脅道。
可讓他崩潰的是,他的話語才剛剛落地,他威脅張明遠的視頻便又傳到了小李的QQ上,讓所有人再次臉綠,也讓他們徹底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在玩陰招上面,真的是他們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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