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喜形於色
沖完澡,回到卧室,兩個人自然是以顛鸞倒鳳之姿,孟汐行“玉女品簫”之技,慕容雲奉“舌耕不輟”之術。
適時,慕容雲如出山的巨蟒睥睨一切的男性體征以勢不可擋之勢直搗孟汐流水潺潺的桃源,他時而大開大闔、大起大落,時而左衝右突、左磨右蹭!良久,伴隨着男人低沉暢快的悶哼,女人忘乎所以的的吟叫,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戛然而止。
手牽着手歇息了好一會兒,孟汐偎在慕容雲懷裏,柔聲問:“睏不睏?”
“不睏!”慕容雲猶自氣乎乎的說:“今晚我準備梅開N度,一直折騰到天亮。”
“啊!幹嘛呀?”
“既然有人願意當我的‘情婦’,我總得多品嘗幾次和‘情婦’做愛的滋味!”
孟汐笑着輕捶了一下慕容雲的肩膀,“別和我慪氣了,和你說件事。”
“說吧!”
“從明天開始,我不倒班了。”
“嗯…?”消息有點兒突然,慕容雲怔了怔,一連串的問:“那也就是說,換崗位了?去哪個部門了?升職了吧?”他對外運公司的人員安排也有一些了解,正常情況下,如果工作上沒什麼大的失誤,現場帶班一般都會按部就班的提到某個科室任副職。
“還在進口部,去‘合同科’。”
“副科長?”
“不是,還是一般職員。”
“那也非常好!”慕容雲沒有注意到孟汐的無奈和無精打采,喜形於色的說:“一個女同志,倒了這麼多年班,也該上正常班了,你們單位的領導還算有良心。”
“我去合同科,你怎麼這麼高興?”
“這我可是深有體會,從參加工作開始,先是在旅檢現場三班倒,現在又在通關現場四班倒,整個人生物鐘都紊亂了;寶貝兒,你知道嗎,”慕容雲輕撫着孟汐的桃源,“白班前的晚上,如果不在你這裏痛痛快快的射一次,我都不知道怎樣才能睡着。”
“壞蛋,”孟汐輕拍了他一下,“你拿我當安眠藥了。”其實,她又何嘗不是,那些個獨守空閨的夜晚,她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數盡長更,聽盡夜雨!
“還有,你不倒班了,我夜班時你就去爸媽那兒,其它晚上我們都可以在一起了,當然高興!”慕容雲翻身緊摟住孟汐,“是不是得慶賀一下?”
孟汐沒有絲毫慶賀的心思,但為了不駁慕容雲的興緻,點點頭,“明天晚上,我做幾道好菜,咱倆好好喝一杯。”
慕容雲的唇舌一面在孟汐胸脯上逡巡,一面搖頭,“我準備現在就慶賀!”
“怎麼慶賀?”
“最起碼得讓你欲仙欲死兩次!”
孟汐輕咬下唇,點着慕容雲的鼻尖,“這都多久了,你怎麼還沒夠?”
“我這個年齡如果‘有夠’,”慕容雲“叭”的嘬了一口孟汐的“櫻桃”,“你不就遭罪了!”
聊這種“葷嗑”,孟汐遠遠不是慕容雲的對手,她做了個怪臉,輕推他的肩膀,“去吧,先用濕巾給我擦擦。”
日子平靜的滑過,孟汐換了工作崗位后,慕容雲很快發現,她似乎變了一個人,好像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來,臉上的笑容也少了,而且還時常一個人發獃。
就連兩個人的床笫之歡,慕容雲明顯能感到孟汐不再像以前那麼樂在其中,似乎可有可無;她雖從不拒絕,但也不主動索取、撩撥。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臨睡前,慕容雲在木訥的孟汐身上一個人跑完了全程,索然無味的打掃“戰場”時,孟汐已經背過身去,準備睡了。
慕容雲從背後摟住孟汐,溫聲問:“寶貝兒,最近怎麼了,我感覺你心事重重的,有什麼不順心的,還是我哪裏惹你生氣了?”
“都沒有,快睡吧。”
“那就是更年期到了?”
孟汐反手拍了他一下,“我才多大,就更年期!別胡思亂想了。”
“怎麼能不亂想,”慕容雲親吻着孟汐的後背,“這都快半個月了,你想想,你主動要過幾次,你又來過幾次‘orgasm’?”
“真的什麼事兒沒有,可能是總上白班,還不太適應。”
“我不勉強你和我說,我也不再問;但我得提醒你,已經很多天了,你這種狀態,爸媽肯定看在眼裏,肯定會替你擔心;不管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如果讓年邁的父母操心,那就得不償失了;另外,我希望,不管是在這張床上,還是下了這張床,請你把我當作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儘管比你小几歲,但他的肩膀總可以為你撐起一片朗朗晴空!”
慕容雲語聲甫落,孟汐轉過身,緊偎到他懷裏,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嘟着嘴巴,“無論在哪裏,你都是我的男人,這輩子都是!這輩子都是!”
“那就和你的男人說說,到底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兒?我或許幫不了你,但至少是一個合格的傾訴對象。”
孟汐沉吟了一會兒說:“你知道我被調去合同科的真實原因嗎?”
“真實原因?看來我想錯了,不是你們單位的領導體諒你?”
“在外運進口部,由帶班而去管合同,等於發配。”
“發配!?”慕容雲有些驚訝,也有些緊張,“你工作上犯了什麼錯誤嗎,我怎麼沒聽說?”
他也在聯檢大樓里上班,如果外運公司這位美女帶班出了什麼事兒,各種版本的閑言碎語肯定早就鋪天蓋地的散播開來,他不會不知道。
“沒有,我又不走私販毒,低報瞞報的,怎麼會犯錯誤。”
“那因為什麼被‘發配’?”
“我們進口部年後調來個黃副總,你們很熟,對吧?”
“還可以,他到任之後,請我們五個吃過兩次飯。”
外運公司進口部的這位黃副總四十歲左右,主管通關現場,因而也在聯檢大樓辦公,和慕容雲隔三差五的總能碰面。
“之前我就聽說他和我們公司不止一位女同事勾三搭四的。”
“是嗎,他給我的印象是個謙和有禮、八面玲瓏的人,不像個道貌岸然之徒啊!”
“雞鳴狗盜之事,還寫在臉上啊。”
“哈哈,”慕容雲似有所悟的笑了起來,“怎麼,他騷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