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千年騷包殭屍VS混吃混喝神棍(10)
碰到鳳瀾是個意外,之後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就水到渠成了。
或許是因為他乖,所以月枝清才沒有丟棄他,因為省事才養他,本身她就是一個非常懶的人。
最討厭事情複雜或特別麻煩。
通常這種事都用暴力解決的。
可是,月枝清回想起以前,有些頭疼,當她用暴力對他的時候。
“媳婦。”當時的鳳瀾一隻手扯住她的一片衣角,一隻手擦着無聲的眼淚,哭的眼眶通紅,跟在她後面,走哪裏跟哪,死活不撒手。
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
簡直就跟個小祖宗一樣。
“碰。”
在月枝清回憶的這段功夫里,北容嬈已經把布志“拎”回來了。
“弱者。”北容嬈面不改色的吐出這幾個字,哼,真弱,也只有像他這樣的強者才配的上月枝清。
布志聽見他語氣暗藏的諷刺,無辜的摸了摸鼻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大神。
“救救我們。”
見布志得救后,被困起的其它人拚命的在蜘蛛網上掙扎着喊着。過了一會,看不出他們要伸手幫助的人開始唾罵。
“為什麼不救我們?”
“沒有一點同情心。”
“你們眼看着我們被困卻袖手旁觀還是人嗎?良心何在。”
“舌頭不想要了嗎?”北容嬈渾身散發著寒氣,冷冷說道。
“......”
北容嬈開口,那群人頓時就蔫了,畢竟他剛才徒手搏蜘蛛的威力還在,而且本人能力強大也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的。
“要不是我老大的對象,你們早死了好不?”布志對於他們剛才的行為很是氣憤,巨蛛剛才已經被北容繞全壘打了,他們只要弄一下蛛網,就能出來了。
哼,再說能有膽量下來盜墓的,怎麼可能一點本事都沒有。
北容嬈聽到那句老大的對象面上是一點不顯,心中卻十分蕩漾,看着布志也順眼了許多。
這下,那些被困住的人也無話可說了,面面相覷后低下頭。
“走吧。”北容嬈悄悄摟住月枝清的腰,見她沒有抗拒,立刻順杆子往上爬的湊在月枝清的耳垂旁,曖昧的吹了口氣。
“別搗亂。”月枝清感覺到耳垂變紅,小聲威脅道,他調戲的耳垂正好是這巨身體的敏感點。
“剛才本尊幫你搞定巨蛛的時候差點受傷了呢,現在感覺胸口好悶,小沓沓可要幫忙揉揉?”北容嬈捂住右胸,一副虛弱的樣子,如果忽略他另一隻手拿着月枝清的手硬按在自己左胸上就更完美了。
月枝清:“......”之前還非常高冷體貼,現怎突變厚顏無恥之徒了?
“嗯哼。”北容嬈悶哼一聲。
我擦,媳婦下狠手啊。
“舒服嗎?得勁不?”月枝清緊擰着他的耳朵,轉了一圈。
“媳婦,我錯了。”
北容嬈果斷道歉。
“誰是你媳婦?”
“你是。”
“本寶寶不是。”
“你不是誰是?”
“說了不是。”
“媳婦,能鬆開嗎?。”
北容嬈濕漉漉的小眼睛看着她,這麼多人看着呢。
“想的美,說,錯哪裏了?”月枝清對上他的濕漉漉的眸子可沒有半點心軟,畢竟有前車之鑒。
“錯在不應該在這裏亂調戲媳婦。”北容嬈乖巧的答道。
“還有呢?”
“還有嗎?”北容嬈一臉無辜的望着月枝清,讓她非常無奈。
“喏。”月枝清遞給北容嬈一個瓶子。“吃下去。”
“好。”北容嬈吃了之後手指上不小心被巨蛛噴到的傷口開始結痂,褪痂,不到一會,就好了。
“媳婦來,吃糖。”
“嗯。”
“現在餓不餓啊?”
“還好。”
“那吃點薯片吧。”
“好。”
剛才還一副家暴現場,這一會又你濃我密的散發著粉色的泡泡。
一旁的布志以及在下面被強餵了狗糧的群眾表示抗議。
“單身狗可是二級保護動物。”
––
“現在我們去哪?”布志服氣的望着月枝清他們,一路上他吃的狗糧都可以填大河了好嗎?
“去找寶貝。”
寶貝?這墓中最值錢的寶貝就是那瓶傳說中的藥水,難道祖宗來這是為了那藥水?布志在心裏亂猜測了一番。
“寶貝很重要嗎?”
北容嬈醋道。
“當然重要了。”月枝清臉上掛着一抹淺笑,這可是最後男女主在一起的添加劑,能不重要嗎?
“比本尊還重要?”
北容嬈咬牙切齒的問道。
“嗯?”聽着他陰陽怪氣的說話,月枝清表示迷茫,怎麼了?
他那麼生氣幹什麼?
還是她哪個地方做錯了?
“哼。”北容嬈甩袖離去。
“小志子,他怎麼了?”
月枝清只好向布志問道。
“估計閑路上太過於無聊,找點樂子去了吧。”布志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讓月枝清感到不對勁。
“你現在是不是有骨子裏陰涼陰涼,頭腦發昏的現象。”
“對啊。”
“那恭喜你,中獎了。”
月枝清幸災樂禍道。
“???”
布志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這是陰氣入體,必須找一個女鬼讓她把你體內的陰氣吸出來,只要是陰足的東西也可以的哦!”
“吸出來?”不會是那個吸吧?
布志打了個冷顫。
“沒錯,就是你想像中的那個吸,如果找個如花似玉的也不算你吃虧。”月枝清一肚子壞水的說道。
“祖宗,還有其它辦法嗎?”
布志感覺此刻的自己,無比的弱小,孤單,無助。
“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布志眼睛一亮,看來還有挽救自己初吻的機會。
“陰氣過多入體而死。”
布志:我tm想,想死一死。
本想爆個粗口,但布志默默的看了一眼跟在月枝清身旁如保鏢一樣的鳳瀾,十分憋屈的說道。
“快走吧。”北容嬈輕輕一揮袖子,便把布志送出十米之外。
“這下,沒人能打擾我們了。”
北容嬈目光帶有懷戀的盯着月枝清,指尖纏繞着她的長發。
“你是她吧?”
“......”
見她沉默,北容嬈只覺得心中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也有很多疑問想問,但都被她的態度擋在口中。
“我想知道你是誰。”
“從哪裏來,又到哪去。”
可曾喜歡過我。
北容嬈終是開口,因為他知道,或許再不開口,可能以後都沒有機會問了,但最後一句他在心中默默問道,因為,這太卑微。
“本寶寶只是個過客。”
“沒有目標沒有止點。”
月枝清第一次和他攤開說。
“那你,什麼時候走?”
“也許幾天,也許幾年。”
“能帶上我嗎?”
北容嬈心中酸澀,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她看自己的時候像是在透過自己看誰,這讓他苦澀。
是在看她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