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
雖然琪琪拚命勸說要雪兒打扮的華麗點,可是雪兒就是受不了那一頭又俗又重的裝飾品,只是把頭髮簡單束起,一個藍色的發簪做點綴,在沒有多餘的裝飾,就這樣簡單又不失大方的出現在皇上藍宇優的面前。
“難道貴妃不認為這麼重要的場合,穿成這樣很寒酸嗎?”雖然他也認為這樣的裝扮很漂亮沒錯,可是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稍微打扮的隆重點才能表示出對對方的尊重呢?
“沒有啊,晴兒覺得很不錯啊,難道皇上不這麼認為嗎?”雪兒不怒反問,她也想打扮的隆重點,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一頭的金呀,銀的,要是那樣呆一晚上,估計她的頭就不要要了。
“既然貴妃認為這樣合適,那朕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到時候要是宏基太子說我國有失禮儀,那朕就為你是問。”自從她醒來之後她就沒有再自稱過一句臣妾,這樣藍宇優很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在意起這些了。
“好啦,我也不是有意的,可是我實在是受不了那一頭的首飾,要是戴一晚上,那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其實她也是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的,可是她實在是不想要委屈自己。
聽到洛晴這樣撒嬌,他的心情一片大好,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雪兒也注意到了他上揚的嘴角,難道看到她低頭就真的那麼高興嗎?真是個可惡的傢伙。
待所有應邀的王公大臣都已經到場,藍宇優才優雅的走向自己的坐位,而作為貴妃的洛晴當然也只有認命的尾隨其後,眾人見皇上和貴妃已經到場,忙停止交談,齊齊的跪下請安。
“皇上萬歲萬萬歲,貴妃娘娘千歲千千歲。”
聲音異常洪亮,讓沒有見過如此場面的雪兒差點驚呼出聲,原來在電視上也看過這樣的場面,卻沒有想到是如此的震撼,以至於她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就這樣就嚇到了,當初和朕頂嘴的勇氣去哪了。”看到她因為這樣而連連後退的腳步,挑釁因子又在這個時候蠢蠢欲動,好像自從她失憶之後,他也就越發喜歡與她鬥嘴了。
“我就是看不慣別人下給我下跪不行嗎?”動不動就下跪,讓從小接受現代教育的雪兒十分難以接受。
“平身吧。”藍宇優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對依然跪在地上的眾人說道。
“謝皇上。”本來大家還猜想皇上會帶德妃娘娘出席宴會,沒想到來的卻是貴妃娘娘,不過看他們剛才那麼從容的交談,關係好像不如傳言中那麼不好吧。
藍宇優優雅的做到自己的位子上,雪兒看到在他的右側還有一個位子,也徑直走了過去,裝作很優雅的就坐。
一個太監樣的男子從容的向大殿走來,在通道中央站定,“啟稟皇上,煌宇國太子已在殿外。”
“快請。”藍宇優面露嚴肅之色。
隨着一聲“有請煌宇國太子”一個身着綠色蟒袍的男子優雅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兩個身穿藍色服飾的隨從,同樣是走到通道中間,屈膝,然後下跪。
“煌宇國耶律宏基參加陛下,貴妃娘娘。”溫潤如玉的嗓音頓時響徹整個迎賓殿。
雪兒打量着下面的男子,頭髮整齊的束在腦後,只是和明啟國的男子髮髻稍稍有些不同,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這個國家的人,不用說容貌也是相當的出色,同樣是稜角分明的臉龐,加上不算太大的雙眼,現在正炯炯有神的注視着正前方,但是不同於藍宇優的冷峻,而是充滿陽光,儼然一副鄰家大男孩的樣子,看到他人的心情都會不自覺地好起來,很顯然,初次見面他給雪兒留下的印象很好,以至於對於他和宇慧的婚事,她現在倒是樂見其成,而她也相信,宇慧會喜歡的。
“耶律太子請起,賜坐。”藍宇優揮手示意旁邊的太監領他們到為他們準備好的坐位就坐。
“謝皇上。”聲音依然是如此的好聽,優雅的起身,從容的就坐,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看的雪兒都陶醉了。
看到身邊的洛晴如此欣賞耶律宏基,藍宇優心裏很不是滋味,大概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妃子,所以即使自己並不喜歡她,也不容許她喜歡別人。恩,肯定是這樣的,藍宇優在心裏這樣想着。
“愛妃好像對耶律太子很有好感啊。”
“恩,還不錯,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但是又和藍宇哲的感覺不同,他好像多了一點書生之氣,看着就覺得是個紳士。”沒有注意到他語氣里的憤怒,雪兒自顧自得說著。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她猛然間轉過頭來對着藍宇優,“愛妃!你噁心不噁心啊,明明不喜歡我還要裝着喜歡我的樣子,虛偽。”愛妃,她覺得只有德妃才喜歡他這樣稱呼吧。
“你。。。現在有外人在,一會朕再收拾你。”藍宇優眼裏冒着憤怒的火焰,這個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對其他男子的喜歡,還說他噁心。
“好啦,其實我對他只是純粹的欣賞,覺得他和宇慧好像蠻合適的,母后說讓我替宇慧留意一下,如果合適就盡量撮合她們,這樣你幫他也會師出有名。”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即使她現在真有喜歡的人又怎麼樣,這隻要她現在的身份是貴妃就註定了她除了他以為是不能喜歡別人的。
“你這個解釋,朕還可以接受。”嘴角稍稍上揚,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藍宇優又趕緊恢復了顏色的表情,“多了,你剛剛說‘紳士’是什麼意思,不過想想應該也是誇獎之詞了。”
“那是當然,紳士就是很有禮貌的男士,看你也是不會懂得,你跟紳士根本連邊都沾不上。”雪兒很認真的解釋,卻惹來藍宇優憤怒的眼神,她只是說出事情好不好,有必要這麼生氣嗎,不過好在他只是瞪她一眼,沒有直接把她轟出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