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就問你敢不敢!
“你才有病,”林宇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病不是要命的那一種,但惡臭不斷,奇癢難止,就算大熱天穿厚厚長裙,也掩蓋不住浮腫的雙腿。”
熟美人踉蹌着後退一步。
“我說得對不對?”林宇向前逼近一步。
熟美人一屁股坐到地上。
夜風吹來,長裙翻飛,一股腥臭味在空氣里飄蕩。
林宇眼睛一直。
藍色底褲……
故作浪蕩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顆天真的心。
這種反差略萌啊!
“給我一周的時間,我保證祛除異味,再有一周的時間,保證藥到病除不留根。”林宇笑意吟吟的問道:“你考慮得怎麼樣?”
“你究竟是什麼人?”熟美人上下打量着他,“看你年紀,比我要小五六歲,不要裝大尾巴狼,說,是不是楊偉派你來的!”
“楊偉是你老公嗎?”林宇失落的低嘆一聲:“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我……我不是不想信你,只是我現在傷不起。”熟美人扶着欄杆站起來,咬着嘴唇低聲說道:“只要你敢做,我就敢讓你治病。”
繞來繞去又回去了。
“姐姐啊,我必須鄭重其事的告訴你,這個傳染病,其實它是有概率的……”
“我就問你敢不敢!”
“我為什麼不敢,但吃虧的是你啊,女人要自重。”
“我就問你敢不敢!!”
“……行,你先開房,房費在診金里扣除。”林宇悻悻說道:“各種原因,最近手頭有些緊。”
“別廢話,姐姐有的是錢。”熟美人說著,從黑色的迪奧手提包里掏出一沓紅票子塞進他懷裏。
美色財色在前,林宇承認,他動搖了。
“開房吧,”林宇咬着牙說道:“你都豁出去了,我也豁出去了。”
“痛快!”熟美人朝他拋了個媚眼,“加我微信,如果感覺好,我會再找你的。”
林宇這回毫不猶豫的加了她的微信。
“就在旌河賓館吧,”熟美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
林宇略一猶豫就點頭說道:“可以。”
兩個人達成一致意見,熟美人直接上手抱着他的胳膊往前走。
軟而彈的觸感令他心猿意馬起來,將傳承里的平心經默念了三遍,才勉強平復了心境,開始整理相關的治療方法。
最終,他決定了最適合當前情況的治療手段——針灸。
熟美人是這家賓館的超級VIP。
林宇見前台用鄙夷的眼神偷偷打量自己,心裏清楚,這是被人當小白臉看了。
不過,他既然決定要治病,暫時客串一下小白臉也沒關係。
一切為了服務病患!
插卡進房,熟美人直接問道:“你先洗我先洗?”
“你先,”林宇比了個請的手勢,打量着比他出租屋大數倍的客廳,問道:“你睡哪張床?”
“左手邊的主卧,”熟美人說著,開始脫裙子。
“等等!”林宇趕緊捂上眼睛,“你進去再脫。”
“怕什麼啊,拉着窗帘呢。”熟美人調侃道:“難道你是在害羞?”
林宇脹紅着臉沒有回答。
熟美人驚訝的叫道:“天啊!你不會是個處……處吧?”
林宇將手放下,故作冷漠的說道:“我看着,你隨意。”
“咯咯!”熟美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拉上拉鏈走進衛生間。
就在林宇以為她好心放過自己時,熟美人遮擋着身體探出頭。
“小帥哥,幫忙從我包里拿出那瓶消毒水來。”
林宇從門后掛着的包包里摸出一瓶袖珍消毒水,遞給熟美人。
看到熟美人赤裸的臂膀和擠在磨砂玻璃門上的肉球,他下意識地咽了聲口水。
好想當那扇被擠壓的玻璃門啊!
“咯咯,有反應嘍。”熟美人眼睛往下瞄到突起的一點,笑得更歡快。
林宇將消毒水往她手裏一塞,轉身就走。
太燥人了。
太撩人了。
搞得他很想失足一回啊!
又默念了十遍平心經,充滿水的海綿體扁下來之後,他躡手躡腳的走進主卧觀察了一下室內環境。
不得不說,五星酒店套房裏的環境,和外面小旅館的環境絕對是天上地下。
“衛生條件沒有問題,”他伸手打了個響指。
背後熱氣襲來,緊跟着,兩團柔軟摁在了他背脊上,兩截藕臂繞着他脖子垂到他胸口。
“在看什麼?”熟美人朝他耳洞裏吐了口氣,聲音軟綿輕柔:“你對這個房間滿意嗎?”
“嗯,很滿意。”林宇誠實地點點頭。
“那你還有等什麼,我放好水了,去洗吧。”熟美人說著,舔了舔他的耳垂。
林宇渾身過電一般打了個激靈。
這個磨人的妖精!
“那個,你先放開我。”他說道:“你不放開我,我怎麼洗?”
“嘖嘖,明明能掙脫開,還故意嬌情,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洗?”熟美人說著,倏地縮回手臂將他往前一推,笑着說道:“快洗吧,雖然洗了沒什麼用,但能幹凈一點兒是一點兒。”
聽出她話里滿滿的自我厭棄感,林宇暗嘆一聲,越過直勾勾地盯着大床發獃的熟美人,毫無預兆的伸出手敲到她後頸。
熟美人杏眼圓瞪,來不及叫出聲就暈了過去。
林宇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裏,看着她身上的連體衣褲,哭笑不得的說道:“脫這衣服基本靠剪啊!”
剪就剪吧,誰叫他得要看的位置太隱密呢。
“對不住了,姐姐。”林宇將人放在床邊,雙手合十朝她拜了一拜:“你說過讓我治病的,所以,我當真了。”
不是他的錯。
都是淋病惹得禍。
他在心裏默念一遍平心經后,將臉趴到熟美人大腿根下,咬了上去。
“嘶!”
連衣褲扯開一條大口子。
順着這條大口子將褲子扯脫后,他盯着熟美人粉嫩的底褲深深看了一眼。
腦子裏面天人交戰之後,他一咬牙,伸手摸到熟美人腰間。
“病不忌醫,病不忌醫,我是醫生。”
他一邊自我催眠着,一邊脫下最後一層遮擋物。
哪怕抹了消毒水,一股熟悉的腥臭味依舊撲鼻而來。
看着下面糜爛的狀況,他皺了皺眉頭。
“姐姐,你這淋病半個月能治好,可婦科炎症卻得喝一個月的苦藥湯啊!”
說著,他將右手中指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