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楚蔻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早就不生氣了,想要逗一逗他。故作揶揄到:“那麼一個大美人送到床上,墨少不吃豈不可惜?”
沈司墨點了點她的鼻子,“你這沒良心的,明明知道我只喜歡你,還這樣說我。”
他故作傷心道:“我的心意到現在你還不懂嗎?我知道一見鍾情聽起來不現實,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不要否定我的真心好不好?”
楚蔻心中感動,自懂事起,他是第一個給自己溫暖的人,楚蔻貪戀這份溫暖,不想失去。
她主動摟着他的脖子,“我知道,真拿你沒辦法呢!”
沈司墨聽及此,會心一笑,這一笑,周圍的景緻都黯然失色。
楚蔻一怔,隨後無奈的笑着,用手捏了捏他的臉,感慨道:“真是妖孽,本小姐看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就勉強收了你吧。”
沈司墨聽到她說,不由得一愣,過了半分鐘才從喜悅中緩過神來,激動的問道:“蔻兒,你答應我了?”
楚蔻也反應過來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小臉此時微微泛紅。被沈司墨這一問,臉更加紅了,索性就將頭埋進沈司墨懷裏,一言不發。
沈司墨看着裝鴕鳥的某人,心情大好。
擔心她把自己悶壞,就將某“鴕鳥”從懷裏拉出來,楚蔻剛剛將頭露出來,就被沈司墨一個懷抱弄得措手不及。
她聽到沈司墨在自己頸窩的笑聲,自己也不由得開心起來。
她聽到他說:“太好了,蔻兒終於答應我了!”
似乎自己從來沒這樣開心過呢……
沈司墨抬起頭,對着那粉嫩的唇瓣吻了下去,她的唇,如果凍般柔軟,他的唇,如薄荷般清涼,兩人都沉溺其中,曖昧的氣息流轉與兩人的唇齒之間。
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她躲避着他的眼神,低下頭去,小臉微紅。
沈司墨想,這便似擁有了世界般的美好感覺吧,讓人沉溺其中。
這個小插曲就在這兩人的深吻中結束。
而另一邊,有個女人卻不知道這樣的蠢辦法,不僅沒讓兩人鬧僵,反而更加親密,如果她知道了,定會氣的五臟六腑都疼吧,自己策劃的,卻偏偏為他人作嫁衣裳。
第二天早上六點,楚蔻有着準確的生物鐘,自覺的醒了過來。
想想自己今天要去面試的事,額,好像忘記跟沈司墨說了。
她連忙起身洗漱,收拾好了以後,走到樓梯邊,剛好看到沈司墨獨自一個人坐在餐桌旁邊,吃早餐。
他的動作像個紳士,不緊不慢,給人帶來賞心悅目的美。看見楚蔻走下來,對她一笑,楚蔻不由得看痴了,心中暗罵一聲:妖孽!
沈司墨看見她的小動作,被逗笑了,對她說道:“蔻兒,早上好,快來吃早飯吧!”
楚蔻應了一聲,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突然想起應聘的事,她開口說道:“那個……”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恩?蔻兒有事要跟我說嗎?”
楚蔻有點猶豫的說到:“我覺得這樣待在家裏太無聊了,就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今天要去面試,昨天發生了一些事,就忘記跟你講了,你不生氣好不好?”
她美眸盯着他的臉,想從他臉上看出來生氣的跡象。
看着她緊張的樣子,他笑了一下,說:“我不生氣,不讓你工作是怕你累着,如果你實在閑不住,出去工作也好,只是雪兒找了一份什麼工作呢?”
看他不生氣,楚蔻在心裏暗鬆一口氣,連忙坦白:“盛世,總裁秘書。”
只見他意味深長地說了一聲:“哦~”
“怎麼了,工作不好嗎?”她看他神色有點奇怪,開口詢問道。
“沒有,這工作不錯。”
吃完飯後,沈司墨把楚蔻送去盛世門口,就離開了。
公路上,正在開車的沈司墨撥通了一個電話,簡單地交代幾句便掛了電話。楚蔻看着這宏偉的建築,心中一陣激蕩,雖說自己在組織接受過任何培訓,都已不錯的成績畢業,但是理論跟實踐還是有着天壤之別的。
她走進大廳,招待的工作人員禮貌的問:“這位小姐,請問您是來面試的嗎?”
“恩。”楚蔻應了一聲。
“面試處在10樓人力資源部門接待室,請往左邊電梯上樓。”她有禮貌地說道。
楚蔻也禮貌的說聲謝謝,楚蔻的原則便是如此,別人對我以禮相待,我絕不惡臉相迎。
她上了電梯,按照記憶中工作人員的指示,來到了十樓,這裏有點喧嘩,已經早有人候着了,不過都是是女人,男人倒沒見着,看來這盛世總裁挺吃香的嘛。
從她們的衣着看來,好多估計是有錢人家的嬌小姐,估計也不是真的來應聘的,看她們不時地在臉上塗塗抹抹,楚蔻一陣嫌惡,實在受不了了便走到一旁的角落裏,一個人默默地站着。
等了一會,楚蔻終於看到了一個男人來了,算不上好看,只能說是清秀吧,帶着絲絲文靜,像一個與世無爭的人,是那種儒雅的公子范。
在楚蔻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審視着楚蔻。他估計也是厭惡了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看着遠處獨立的她,那樣清冷,讓人忍不住想接近她,他頓時對她生出了些許好感。
他走到她身邊,禮貌的問:“你好,我叫韓清離,可以交個朋友嗎?”聲音溫潤如玉,似是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如微風拂過湖面。
楚蔻“恩”了一聲,沒有太多的熱情,多年的冷血形象,和事事人人都警惕的習慣,並不讓她能馬上像對待朋友的態度對待他。
看她如此冷淡,他也不惱,接着問:“我可以問一下你叫什麼嗎?”
“楚蔻。”她禮貌地答道,疏離是自然,但是該有的禮貌楚蔻還是一個不落。
“楚蔻?呵呵,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很高興認識你”,他又說道,“你也是來應聘的嗎?”
楚蔻回了他一個“你是傻嗎”的眼神,意思是說,大白天站在這難不成是來玩的嗎,誰會那麼傻。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鄙夷,他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不好意思啊,站在這裏肯定是來應聘的。”
楚蔻沒理他,不過他還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好久。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