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第一局旗開得勝
白雲飛坐在一邊翹着腳,吃着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爆米花樂哈哈的看着小君,幻想着自己未來的孩子可以像小君一樣可愛,厲害,哪怕是有他的一半也可以。哎~,但是問題是他的老婆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想什麼孩子呀!
“這孩子是個好苗子,以後還真的了不得,南宮你打算讓他走你的路嗎?”
蒙克側身問坐在身邊的孩子的爸爸。
“聽我爺爺說,小師叔醫書背的不錯,藥材也能認一些了,以後或許可以繼承師祖的衣缽?”
另一個人也插了一句,也只是發表自己的意見。雖然他是看着小君長大的,但是按照師門的輩分,小君和他的父親是一輩的人。
“那不正好,到時候又是另外一個上官了。到時候不是南宮你們夫妻兩人的傳奇了,而是你們一家三口的傳奇。”
剩下的那個人也笑着開口。
南宮訣看着前面的兒子,耳中聽着朋友們的議論,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意。小君或許會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所以他不會幹涉他的未來,而且他選擇的這條路實在是辛苦又危險,他們夫妻都走了這條路,兒子他捨不得他也走同樣的道路了。
兒子的情況和他不一樣,當年他是逼不得已為了活命,才走了這條路。
小君已經三歲了,可是他永遠忘記不了他出生的那天給妻子帶來的痛苦,所以當時他就在心中告訴自己,孩子有這一個就夠了,不能再讓妻子受一次那樣的痛苦了。他也經受不起那種聽着妻子痛苦的喊叫,而他束手無策的煎熬了。
“我們不會幹涉他的未來,以後的路怎麼走,就看他自己的了。不過他要是學醫有天賦的話,我倒是願意他能和他的媽媽一樣走醫學的那條路。”
走醫學的那條路,至少會少了一份危險。而且像雪妍這樣的醫生。也是走到那裏都可以得到別人的尊敬。
這邊南宮訣他們在說著有關小君的事情,那邊的三個女人坐在一起討論的也是孩子。只是她們三位女性較於那些男性,多了些對孩子的擔憂。
“說實話我還第一次見到豆豆玩這高的攀岩,之前來這裏玩,我都是限制他玩五米之內的,今天算是破例了。”
宴初陽也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正在攀岩的孩子們,看到小君丟掉了攀岩繩的時候她差點喊了起來。
“大嫂,小孩子也是需要鍛煉的,他們要為以後打基礎了。小君也就是和小軒他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才會使用攀岩繩,和我們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徒手攀爬的。”
對於孩子們的攀岩比賽三人中最為冷靜的就數上官雪妍了,那是因為她知道他們不會有危險。但是她也時刻的盯着他們的的一舉一動。
小君從去年開始接觸攀岩,起初的時候還用攀岩繩,後來看到他們不用,他也就不願意用了。
“你說的我也明白,只是我總覺得孩子還小,總想着讓他可以多玩幾年。你大哥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一直都沒有逼迫他學其他的。”
宴初陽明白上官雪妍話里的意思,她和以南現在也只有豆豆這一個孩子,以後以南的一切都是需要豆豆去繼承。要是豆豆不成材那是無法繼承這一切的,即便是把楓葉影視交到他手裏也只能看着楓葉影視破敗了,那是他們都不想看到的事情。可是這孩子小時候過的太苦了,他們也不想逼迫他。
“不着急,我們家的孩子都是聰明的,晚個一兩年也不會耽誤他的。小軒和鴻昱差不多大,不是也沒開始學。”
其他家族的按着培養繼承人的方式去培養的繼承人,他們在小軒和鴻昱的這個年齡早就已經開始上精英課了,但是他們上官家沒有。
一是以為上官家不是傳統的世家,不知道繼承人是要從小培養的。二是上官鴻昱小的時候身體很不好,大哥和大嫂想着讓他好好的養養身子。至於小軒那是因為一直一來他的上面都姐姐和哥哥頂着,所以也就放鬆對他的教育。
“人家的孩子會這麼樣我是不太知道,但是我覺得南宮少爺以後那絕對是人中龍鳳。這場比賽要結束,我三哥輸了,但是他輸在南宮少爺的手中不冤。”
坐在一邊的寒靈犀突然間插了一句。看那孩子攀岩的時候那矯健的身手就知道他應該早就開始習武了,而且按着這裏人們對古武等級劃分,他至少有三級的實力了。可是他才三歲而已,這天賦讓人只要努力,必成大器。
“借你吉言了。”
上官雪妍同意寒靈犀的說話,他的兒子不會傷仲永,以後只會越來越好,但是謙虛還是要的。
那邊的比賽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寒御卿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大概以前也是經常玩攀岩的人吧!起初他覺得自己是成年人,怎麼說也要讓着點孩子們,但是卻在爬了一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錯了,這三個孩子那動作和姿勢比他的還要標準,速度也漸漸的比他還要快了。
他不得重新審視這幾個孩子,同時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他一個大人不能真的輸給幾個孩子了吧?
可是就在寒御卿正視比賽的時候,打算用全力的時候,小君卻給了他更大的衝擊,他竟然丟掉了攀岩繩,徒手攀爬了起來。就在他擔心小君危險想叫停比賽的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了攀岩繩的小君速度更快了,似乎對他來說之前是攀岩繩束縛了他的手腳了,丟掉攀岩繩之後的他才開始大展拳腳。
就見小君一會兒像是一隻壁虎一樣吸附在牆壁上;一會兒又像是蜘蛛一樣四肢並用交替着往上爬去。三米,兩米,一米,距離在不斷的縮短,終於他縱身一躍坐在攀岩牆的頂端。
“耶,我們贏了。”
“哦,贏了。”
上官奕軒叔侄兩人隔空擊掌。
“上去了,上去了。小君第一個上去了。”
寒子源也在觀眾席上開心的叫着,此時他只記着他們贏了,忘記了輸了那一方是他的親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