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蠢女人
“葛英哲,你要是在這裏繼續胡鬧下去,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現在立即出去,否則我就叫保安送你去精神病院關起來!”白慕潔在這一刻,已經有些憤怒了。
這個傢伙,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看到其他人的反應,那姚大師則是頗為有恃無恐,只見他對着葛英哲,冷笑不已。
只是,如果有人注意的話,就會發現,在他的眼眸的深處,則是有着一抹冷意,那冷意是如此之重,簡直像是要殺人一般。
事實上,在剛剛的時候,葛英哲才進入到這屋子裏的時候,他看着這個葛英哲,就覺得這人有些奇怪。
只是,當時的他並沒有擔心他。
在他的眼裏,他所傳承的是正統的蠱術,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看得出來的。
莫要說一般的普通人不可能看得出來,哪怕是一些蠱術世家的人來了,也未必能夠發現老團長身上的問題。
“呵呵,我說啊,年輕人,你可明白,俗話說的好,這飯可以亂吃,但是這話那是絕對不能亂說的。
你自己說老夫治病有問題,還會害死姓白先生,可是,你有證據嗎?
老頭子我,再怎麼不行,也行醫幾十年了,甚至還拿過一些重量級的大獎,也是有着無數達官貴人千求萬求於我治病,而你一個黃口小兒,嘴巴一張,就敢質疑我?
呵呵,你小子以為你是誰?
你以為你是醫神轉世嗎?
你以為你是當世的醫術宗師嗎?
就憑你這樣的黃口小兒,你在這裏血口噴人,你到底哪來的底氣?
你自己說你懂一點醫學,那不知道你的醫術到底師承何處?
你說你懂醫術,那你可知道針灸的核心要點是什麼?
呵呵,甚至在我看來,你怕是連神農嘗百草,嘗的是哪百草,都還搞不清楚吧?
我行醫多年,像你這樣的黃口小兒,沽名釣譽之輩我可是見得多了。”姚大師一副吃定了你的表情,看着葛英哲。
事實上,在他的眼眸裏面,都滿是對葛英哲的不屑之意。
而那副院長在這一刻,也是冷着臉,不悅至極的呵斥葛英哲道:
“姚大師這次真的是對不起了,這個人是我父親以前的一個部下的的孩子,他沒見過什麼市面,我們其實跟他也沒有什麼交集,您不要因為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瘋子,就遷怒於我們啊,我父親的病,還需要您呢。”白慕潔在一旁不斷苦着一張臉道歉,她完全不提葛英哲是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在這個時候,她則是同時冷冷地瞪了葛英哲一眼,此時的她,已經完全不掩飾自己對葛英哲不滿了。
葛英哲在這個時候,也不說話,徑直拿過一袋鳥結糖,在這個時候,在眾人的呵斥之下,這葛英哲仍然我行我素,姚大師一下子就氣炸了。
“好好好,夠狂,行,他不走,那就我走!”
“別,別啊,姚大師。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爸怎麼辦?”白慕潔在這個時候,看這情況,臉色蒼白,一下子急了,死死拽住姚大師。
“葛英哲,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你可知道,為了請姚大師,我們家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
你可知道,想要請姚大師有多難嗎?
你自己一個底層的人,怎麼可能懂得姚大師在醫學界的地位?
呵呵,你自己啥也不懂,竟然就敢去質疑醫學上的名家大師?”白慕潔在這個時候,那真的是惱了,不由得對葛英哲繼續呵斥道。
“哦?是嗎?
如果不是白伯於我父親有恩,你以為我願意管這閑事?”葛英哲終於是有些怒了。
“啊?你,你竟然,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白慕潔沒有想到,葛英哲敢這樣噴她,一時間眉頭一挑。
“呵呵,白慕潔,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你怎麼著,也算是成年人了,而且又一直跟着白伯,可是,你竟然連樣低劣的一個騙術你都會上當,呵呵……”葛英哲冷笑一聲,然後直接將一塊糖掏出來,放到了老團長的嘴邊。
“信我嗎白伯?”葛英哲在這個時候,雙目則是平靜地盯着老團長。
若是老團長說他不信,那麼今天的事情,他葛英哲會立刻掉頭就走,他雖然是來報恩的,可是,報恩也有一個限度。
這種事情,就跟一個人馬上要掉到河裏了,你伸手拉他一把,這就是救了。
對方要是不領情,你也沒有必要非得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所以,如果白伯搖頭,不相信他,那他葛英哲就絕不會再去多管閑事。
老團長其實在這個時候,也是內心疑惑和猶豫的。
畢竟,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也不熟悉,只不過,憑着自己戎馬一生,多次從死亡險境中鍛鍊出來的第六感,他下意識地點頭,選擇相信這個年輕人。
老團長是個軍人,做事情很乾脆,不拖拉,既然有了選擇,他也非常乾脆將糖給吃了下去。
“哼,好好好,行,既然白老先生寧願相信一個黃口小兒,也不信我。
那就別怪我錢某不管你的生死了。
日後哪怕是病發,也別想來找我幫你治病!”姚大師說著,便是準備奪門而出,而白慕潔在這個時候,哪裏敢讓姚大師真的走了?
此時的她,死死地攔着姚大師。
同時地,她則是嗔怪的看着葛英哲,都怨這個人。
實際上,這個姚大師現在其實也並不怎麼想走的,他自己知道這老團長的情況,知道,一塊糖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不可能逼出他體內的蠱蟲的。
另外就是這個葛英哲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讓他好奇,糖吃下去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事實上,的確吃糖對於老團長體內的蠱的活躍度會有影響,讓他這半個多小時的養蠱的效果大打折扣。
只是,那蠱本身就已經快到成年期了,別說是吃點糖,就是吃一斤糖,都別想要解除蠱毒。
等過上一會,他只要稍微動上一點小動作,讓老團長的體內的蠱蟲作一下妖,呵呵,白老先生必然會痛苦萬分,到那個時候看看看這個小子還怎麼收場?
到那個時候,白家的人想要讓他出手,那就不是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到那個時候,再要他出手,成本可就是天價了。
七位數起步那是最少的。
至於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好像能夠看出來一些東西,但是那又如何?
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姚大師根本沒有真正的將對方放在眼裏。
畢竟,他對於自家的蠱術,還是相當的有自信的。
等一會姓白的蠱蟲發作,呵呵,然後看這個小子怎麼收場吧。
此時的他,在心裏已經籌劃好了,等一下自己將會裝的非常生氣,然後動點手段勾動老團長體內的母蟲,讓老團長體內的蠱蟲噬姓白的內臟,呵呵,到時候這個老團長必定會生不如死。
在那個時候,白家人不得不來求他,這便是最好的正名,甚至將他當成神佛供着了。
事實上,這個計劃,當葛英哲打算給老團長吃糖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想好了。
“呵呵,我呢,醜話先說在前頭,原本本可以治好的病,現在你們不信我,吃了這糖,那麻煩可就真的大發了。”姚大師故作生氣的開口道。
白慕潔聞言后,整個人都是嚇壞了。
“葛英哲,現在你給你立即滾出去。
我告訴你,你最好祈禱我爸今天不會有什麼情況,否則的話,別說你是我爸爸指腹為婚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白慕潔在這個時候,焦急無比地的對葛英哲惡狠狠地開口罵道。
“呵呵,愚婦!”葛英哲畢竟不是泥人,被這個白慕潔三番兩次挑釁,也是有了一絲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