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 一段程序
“你說……他就是神？是在開玩笑的吧？”面對華裳所說，石遠有些難以相信。因為他實在無法將眼前的高雲飛與神聯繫在一起。雖然他出現在這裏確實有些蹊蹺，他的身份也確實讓人有些懷疑……
“我知道對你來說這很難相信，但我必須告訴你這就是事實。他的精神力很強大，強大到你無法想像。如果一旦打開了限制，他就蘇醒了。而這裏的限制之所以會被接觸，就是因為他的回歸讓這個世界與外界的通道打開了。”
“石兄，你們怎麼會來這裏的？”
就在石遠與華裳交流着的時候，高雲飛這就接着問到。
石遠看着高雲飛的眼神有些複雜，若是他真的是由華裳等人製造出來的強大生物，自己應該怎麼面對他呢？
而對於高雲飛詢問他的問題，他也無法做出回答。他為什麼會來這裏？因為他想要搞清楚這個世界的真相，這個真相現在華裳已經告訴他了，但是……在知道了這個真相之後呢？
按照華裳的說法，自己此時應該殺了高雲飛。因為高雲飛若是被喚醒的話，強大的精神力會讓他顛覆整個世界。可是這僅僅是一種可能而已，自己不能因為一種可能就去殺了高雲飛。
或許……自己可以引導這個神？
石遠腦中突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個大膽的想法來。根據與華裳的接觸來判斷，他們的文明已經將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合二為一了。他們在追尋生命的本質，從而忘記了文明發展過程中的許多東西。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強大如他們，也完全沒有辦法結束阻止這個世界的紛爭。
他們創造了高雲飛這樣一個神出來，但是這個神完全是一張白紙而已！而自己，這個與高雲飛交好的人，則可以引導這個神的想法。雖然這樣做很危險，但這確實很吸引人。
試想一下，一個神仙小弟……這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你不會以為一個覺醒之後，擁有了強大精神力的神，會聽從你的那些言論吧？”
石遠正做着這樣的想法，華裳這就出聲問道。
“你現在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竊取我的想法了嗎？”
“這是非常時刻！”
石遠默認了華裳的借口，這的確算的上是非常時刻了。
“你覺着他不會聽我的？”
“不是覺着不會，是肯定不會！你要知道你面臨的是一個擁有強大精神力，可以操縱世間一切的神！”
“我還是不能理解，他到底要怎麼重新創造這個世界？”
“蝕骨花！當他真正蘇醒之後，蝕骨花就會長開滿整個世界。也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烏哈樂茲與馬力拿哈。然後人類的精神意識徹底被控制，如此一來，他就可以用強大的精神力改變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意識，然後用他的基因改造人類，最後……讓他們星球的文明重現！”
“這……那還是一樣？只不過是改造了所有人類，他們的文明就能重現嗎？真是笑話！”
“這不一樣。簡單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人類雖然是他們創造的個體，但他們卻只是給了這些人心臟，也就是生命。而只有給了這些人意識之後，這才算是真正的降臨！”
華裳說到這裏頓了一頓：“而降神計劃，便是他們要賦予人類意識。抹去這千年來的人類文明，開始繼續延伸他們的文明。”
“你知道苗疆為什麼會在十萬大山之中嗎？他們就是這個降神計劃的測驗對象。蠱術就是源於禁地的一種媒介精神之力，苗疆本來是降神計劃的開啟者，三十六把神器以及召喚降神的方法全部存在於苗疆之中。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個變數的出現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也讓他們將自己的精神之力全部封印在了三十六把兵器之中。”
“那你當年到底做了什麼？”
“我給他們的神增加了一個蘇醒的必要充分條件。而這個條件就是你！”
“什麼意思？”
“神雖然是他們製造的，但造神可與製造別的東西不一樣。這是一個存在於宇宙空間之中的一段程序，當時降落此地的三十六人就是程式設計師……而我就是病毒。”
華裳這麼一說之後，石遠立刻就明白了。
而華裳這就接著說道：“他們最後雖然將我剿滅了，但我給降神計劃添加的條件卻讓他們的降神計劃無限期的延伸了下去……直到你的出現。”
“話說……那到底是怎樣一個條件？為什麼與我有關？”
“那個條件就是——一個第三方文明者來到此地開啟鑰匙。”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其實是為了滿足我設置的宇宙程序而出現的。所有的宇宙條件都必須與宇宙文明有關，在當時他們沒有辦法離開的情況下，我便設置了這樣一個啟動條件。我覺着他們在這裏要找到第三方的宇宙文明需要上萬年的時間，那個時候維持這個世界的能源就會消耗完。不過我還是失算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用這種方式滿足了條件。看來他們修改了整個程序，雖然我的條件無法被刪除，但是他們卻可以利用別的條件了達成我的條件……簡單來說，他們修改了空間參數。在時間與文明最臨近的兩個空間打開了通道。”
“不過這個通道雖然打開了，他們也只能讓一個三方文明來到這裏，還必須要來到這裏，這就是另外一個條件了。在你之前還有別的穿越者，不過那些人並沒有接觸到所有的潛在的線索。所以，這個世界並沒有變化。而你則是因為觸發了線索，所以……這個世界便會想辦法讓你來到這裏。”
事情的出現總是有原因的，不存在無因果的事情。
毫無疑問，華裳所說的線索應該就是她所創建的碧水齋。也就是說在他剛開始接觸碧水齋的時候，就意味着他觸發了條件。而之所以能到這裏，則完全是因為他想要知道的又或者已經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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