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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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很快就過去了。
這二十年裏,王逸陪伴父親與妻兒,安安心心的生活在洞天世界中。
除此之外,他也在努力研究,如何分離自己的真靈。
可是依舊毫無頭緒。
“真靈的神秘,依舊是我所無法理解的,想在自己的真靈上動手,我毫無辦法,我做不到完好無損的將真靈分裂開。
而且分裂之後,我也就不是我了。
這樣根本就沒法完成對父親的承諾。”
王逸獨自端坐在一個密室中,眉頭緊皺。
“沒辦法了,只能封閉記憶,直接將真靈投入父親身體中重生一次了。
如此也正好,好好過一下平凡人的一生一世,沉澱一下我的心。
那些記憶終究不是我自己的,只有自己體會一遍生老病死,心志才會蛻變。
畢竟這幾世的我都只活到二十來歲,根本沒有那種老人的心態。
不是有句話叫做:‘老而不死是為賊。’嗎?
那我就當一次望子成龍、子孫滿堂的老人。”
王逸看了眼自己所在的密室,施展術法將整個密室挪移離開了洞天世界,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布下封印。
而後,他變化出一個千紙鶴,手指在自己眉心一點,一縷金光注入千紙鶴中。
千紙鶴飄在空中,而王逸的身體閉上雙眼,盤腿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全身上下毫無氣息。
千紙鶴身上光芒一閃,便消失在密室之中。
再次出現時,便來到了王元的面前。
二十年過去了,經過王逸精心調理過的王元身子骨依舊健康硬朗,雖然鬚髮已經全部花白,但臉色紅潤,肌膚水嫩,絲毫不像一個杖朝之年的老人。
“這是?”王元看着面前的千紙鶴,驚訝又好奇。
千紙鶴無火自燃,化為一道金光鑽入王元的眉心。
完全來不及反應的王元被嚇了一大跳,隨後王逸的聲音在他的腦中響起,讓他安下心來。
“爹,這是我的真靈,我封印了真靈中的記憶,如今回到您的身體中化身胞胎。
只要你再次行周公之禮,我便能重新轉世重生,再做您的子嗣。
另外,我也和您連接因果,在真靈上烙下印記,從今以後,我們身身世世為父子,也身身世世為王氏子弟。
凡我王氏血脈者,違逆印記皆死於非命。
王氏主宗的擔子,便交給思兒吧。您就離開洞天,外出生活吧。
這一次,您做個富家翁好好安享天年,別管那些勞心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畢竟我也留了不少後手給思兒他,包括未來的一些會發生的事情。”
……………………
如今,大唐平定天下已有二十餘載,唐太宗李建成登基,改元貞觀,百姓們安生的活在這片土地上,任勞任怨的耕耘,對新的生活充滿憧憬。
山東濟州城裏,突然來了一戶大戶人家。
這戶人家姓王,主家是一位老翁,帶着一個滿月的嬰兒,隨身帶着着上百僕役,在白石村裡安了家。
多年後,老翁過世,那個嬰兒也長成能夠獨擋一面的成人。
嬰兒的姓名,依舊叫做王逸,表字長青。
每日,王逸也就待在宅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安穩穩的過着富家翁的日子。
納妾、生子、教子。
和普通百姓家沒多大區別。
直到太宗過世,高宗繼位,朝廷試行科舉制選官。
已經四十餘歲、年近天命的王逸穿着圓領袍,蓄了鬍鬚,氣質溫潤,體量愈發顯得富貴,腆着肚腩,身上散發著一股子讓人自覺形穢的貴氣。
“科舉嗎?看來這位新皇帝,想要撬動世家大族的根基了。
引寒門入朝堂來制約世家。
他現在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本就因為世家之力才登上的皇位,現在想踢開世家自己玩,很困難噢。
如果之後與世家的暗鬥沒有斗過,為了平息世家的憤怒,那麼新皇帝手上的力量基本廢了,想再次和世家玩下去,可就很難了。
這種事情根本避不過,縱觀歷史各朝各代,一直在不停的輪迴。”
想着,王逸捏着下巴的山羊鬍,又想到腦中那份奇怪的記憶(後手)。
“按照腦海中突然出現的那部分記憶,這位新皇帝可是成功了。
似乎是那些世家大族之間因為利益產生了齷齪、分歧,有的世家支持皇帝,有的反對皇帝。
既然如此,就讓啟兒他們去看看這科舉。
雖然因為皇帝與世家妥協,目前科舉出身的官員只能做些縣令之類的地方官。
但這必定是後世選舉官員的主流之法。讓啟兒他們了解了解,也好培養子孫後代,以科舉這條路為進身之階。”
點了點頭,王逸對着身旁隨侍的丫鬟吩咐:“你給我叫啟兒過來。”
“是。”丫鬟應下,離開王逸的書房去尋大郎王啟。
沒讓王逸等候多久,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帶着襆頭,身着圓領袍,腳穿長靴,和現在的世家子弟沒多少區別的衣裝打扮。
這是王逸的庶長子王啟。
“阿爺。”
王啟朝王逸拱手作揖。
“皇上推行科舉了,就在明年開春,你好好準備,打聽一些科舉的消息然後去試試。
就你一個人去,太惹眼了可不好。
以後吶,家族子弟每代都要有人去科舉為官,這樣才能讓家族傳承下去。
書香門第,耕讀傳家,就是咱家的祖訓了!”
王逸看着王啟,吩咐。
“兒知道了。”王啟點頭:“兒馬上就去。”
“嗯,去吧。”王逸對王啟擺了擺手,示意。
看着轉身離開的王啟,王逸站起身來,離開書房去花園裏去了。
花園裏,有一年輕貌美的女子坐於亭中,懷抱琵琶唱着小曲。
女子被喚作小胭,是王逸從群芳樓裏帶出來的風塵女子。
王逸走進花園后,便看到了唱曲的女子,他走了過去。
“小胭,又在練曲呢?”
王逸坐在亭子裏,看着小胭。
小胭放下懷裏的琵琶,走過去靠坐在王逸懷裏,拖着音半誘惑、半撒嬌的道了一聲:“郎——”
王逸攬着懷裏柔若無骨的可人兒,溫聲問:“怎麼了?我的小娘子。”
“妾又有了新本事,郎想不想試試?”小胭的手伸向王逸的那裏不斷挑逗,嘴對着王逸的臉輕哈着氣。
“好你個小娘皮。”王逸的臉上露出笑容。
兩人相擁着回了小胭的小院。
被挑逗的火熱的王逸關上房門,在被窩裏上演了一場春宮戲。
別代入現實的歷史。我這段“歷史”本就是借用一點然後虛構出來的。較真你就輸了。
另外,寒門應該不是指那些整日地里刨食才能維持生計的老百姓,而是是形容耕讀世家中那些落魄家族。那個時代沒錢根本讀不起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