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驚艷

初遇驚艷

從不玩遊戲的莫曈同學,最近也被她的同桌沐洛拉入坑。沒錯,你想都沒想到,就是這款風靡全國上下,俘獲萬千女生(男生)的少女心滿滿的戀與製作人。(我絕對不是在安利哦嘿嘿)

是一顆心寂寞了太久了嗎?才會靠這些虛擬野男人滿足幻想?沒錯,一個大二妹子,高中畢業兩年,終於入了遊戲的坑,不過卻也僅僅就這款遊戲的坑。或許,她是壓抑了太久了吧,也或許當時的她還是只稚嫩的幼獸,明媚陽光,卻優柔寡斷,絕口不提感情問題。

如今的她,已不可同日而語,她獨立,自強,自我,活出自己,去他的一切的一切,壓抑太久早晚是要釋放的,她要去“調戲”妹子嘿嘿嘿(這樣真的好嘛?),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可以說她已經進化為一隻洒脫成熟了那麼一丟丟的“天蠍”了。

可是她更沒想到的是,原以為她會和網上那些萬千少女一樣,沉迷於白起無法自拔,做個白起的小迷妹,結果卻往往出人意料...

事情是這樣子的——

“(上學期期末考試結束后)行吧,我也玩玩試試,(遊戲界面),怎麼其他這三個人這麼好看,這許墨,怎麼眼睛跟沒睜開似的?可真是這四個人中最難看的一個了!”莫曈心裏腹誹着。於是,這樣一個瘋狂打臉的故事就此展開了——演變成了從開始的不屑一顧到後來的瘋狂小迷妹的追師(夫)之路。

其實,也就在那時,她切切實實的知道了什麼是人格魅力,它甚至能彌補視覺上的不匹配,甚至使其覺得原來真的很帥,當時怎麼沒發現呢?(也許不排除耐看型的呢,你墨就是這種,再看驚艷,越來越來get到的類型唄~)

為什麼說是人格魅力?莫小曈同學表示她也有私心的哦——

-“我們許教授也是天蠍座呢”她此時正興緻勃勃的跟她的“好基友”唐頌說,

-“你還在玩呢?好玩嗎?”說這話的唐頌不無驚詫,畢竟上次假期約見就看她一直在玩,這都過了四個月左右依舊待他(們)如初戀(那可不就是“初戀”嘛)。

唐頌,莫曈的好基友,從高中到現在,沒想到當初高考前隨意的一句玩笑約定竟成了真,說要上同省的同一所學校,但二人都是心氣兒高的那一類人,當真“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不過,這倒也讓二人有個伴,平時各有各的學習要忙,雖不說周周見面,但約個見還是極容易的一件事。從高中起二人同班,無話不談,現在一個是外語院的女生,一個是文學院的女生,都是搞語言的,可見唐頌同學是個多麼溫婉文靜的萌(nv)妹(shen)子(jing)呀~(莫曈你這樣黑你基友真的好嗎?)

其實,不單是星座方面,越玩下去這個人物總能帶給莫曈新驚喜,咳,怎麼說呢,是那種腹黑學霸類型,換句簡單粗暴點的話說就是“斯文敗類”型。莫曈也沒料到自己竟然喜歡這一款。

莫曈本人不很溫柔吧,但她喜歡極了溫柔的人啊,對溫柔的男生那就更是毫無抵抗力了。更是被他的才華所深深折服。莫非...這大概是反其道而行?始於才華,陷於顏值。莫曈果然“與眾不同”,一般都是始於顏值,陷於才華。跟大家不一樣。(對,我們不一樣!)

但與其說她是喜歡自己所缺失的,倒不如說她喜歡與自己相似的。的確她喜歡那種溫柔,更喜歡那種溫柔中帶着的小霸道,那樣一種不容置噱。那股子神秘的捉摸不透。那種仿若能看穿洞察她的一切偽裝,一切脆弱。簡單的一句“在我面前,你可以放慢成長”就已經讓她潰不成軍,擊垮她全部偽裝,不可避免的淪陷了。

她的內心,是多麼期盼能有這樣真實的一個人存在;她,的確一直渴望能有人這樣一個人輕易看穿她的逞強,讓她不必慌張與迷惘。

我想相比於情話綽綽有餘的許撩撩,她更欣賞的是那個智慧超群,像靈魂伴侶那樣存在的許先生吧。畢竟認真才小心翼翼不是嗎?

這也是為什麼莫曈單身近二十年,沒有談戀愛的原因了吧。“寧缺毋濫,絕不將就”,是她無論對友情也好,愛情也罷的一種箴言與信條。是她一直所堅持的。

你可以說她固執,是,她就是這樣一個固執而又頑固的人。她深知着“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道理,兩個彼此不契合的人硬捆綁在一起不是難受?

高度的重質不重量,也許就是精神潔癖的一種?誰說孤單不是一個人的狂歡,與其對着一群人虛與委蛇,像“假笑女孩”一樣,還不如一個人瀟瀟洒灑無拘無束來的自在呢。

你當然也可以說她消極被動了。可她,的確就是這樣一個喜歡把自己縮在保護殼裏的人。連她的好友唐頌都曾說過“你呀,像只刺蝟。”

也是,她莫曈,可是要做榴槤少女的呀!

外表堅硬,內心柔軟。有人覺得臭有人覺得香。

同樣啊,如果有一天,她要是愛慘了一個人,她一定會對他超級溫柔的。或者說,如果有一天,她能對一個人溫柔,那一定喜歡極了這個人。而且,她,一旦認定了,就義無反顧,絕不會輕易放手。一個無情又長情的傻瓜。

自從玩了這遊戲之後,她就對計算機軟件,繪畫,總之就是文藝類的迷之感興趣,可以說是十分嚮往與崇拜了~一直也想做個高大上的程式設計師來着呢,夢想一定要有,萬一是實現了呢!

眨眼間,又開學了,已經是大二下了,一切又是新的開始,還有她一直抗拒卻又有點小期待的體育課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三月初,詩言市冰雪還未融,萬物卻有着想要衝破一切的態勢了,就好像有什麼在悄悄地,了無生息的秘密進行着,然而此時無人得知。

莫曈這學期選的是網球課,一向思維跳脫的她,向來想一出是一出,就突然覺得網球很cool了;也是,若沒有這個“先見之明”了,又怎會遇到他?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冥冥註定?誰知道呢?

儘管進入了本應是春天的三月,但在北方的詩言市依舊與冬天別無二致,這取決於這地理位置,勢必要度過漫長而又難捱的冬日。“又是乾冷的一天啊!雖然今天第一節課而且場地都是積雪也打不了,但畢竟是室外體育課,得捂嚴實點!”莫曈腹誹着,沒錯,她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要溫度不要風度的人,誰讓她從小就接受家裏良好家教的“耳濡目染”呢。

一雙煙色絨毛中長靴,黑色及膝羽絨服,簡單舒適的牛仔褲,外加一個她鍾愛的糖果色之一的溫暖鵝黃色的小絨帽,讓她在冰天雪地中絕世而獨立,整個人都溫暖和煦起來。在白雪和小黃帽的映襯下顯得她皮膚愈加白皙,眉如遠黛,長翹的睫毛有着星星點點小雪花的點綴,一雙獨具韻味的丹鳳眼配上那清澈純真的眼神,那幅畫面真是要多美好有多美好,溫暖而清新。

不過,人家是要麼有搭檔,要麼是和室友來的,她單槍匹馬孤軍奮戰,卻也沒在怕的。也因此讓她在人群中很顯眼,但極為低調的她本人極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萬一就有和我一樣的呢?”她總是有着自己的想法,要做,那麼哪怕排除萬難也要做,是一種不可抗力吧,一切客觀因素都不能算是干擾,就一定要達到目的才行。這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尤其在她的學習上有體現。做人低調,做事高調,形容她不為過。

她還未意識到的是,這樣想法的她,跟她喜歡的許教授有多麼像。“我做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我想要做到的,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會做到。”

此時的她,由於天冷路滑加之又是第一次課,自然得來早點了。果不其然,老師還沒有到,但同學們可能都是由於第一堂課的緣故,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了。

在三兩成群的人中,更加顯得她形單影隻與眾不同了。坦然接受一切探究的眼神,因為她同時也在打量着他們,表面雲淡風輕心裏卻在腹誹“能不能出來一個我認識的熟人呀?解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就在這樣的“祈禱”中,她的目光越過一個人“此人身高目測180+,長得與小栗旬有點像誒”,其實她說得像也不過是個大概而已,畢竟她有點近視,五官根本看不太清,但是感覺在,還有一雙長腿,這讓他一下子獨立於人群中,瞬間脫穎而出(誰讓他最近又在看小栗旬的劇呢,真的乍一看有那個感覺)。

莫曈還不知道,自那時起,她就已經淪陷了。命運的羈絆,就此產生。只這一看,她就欲罷不能了,再也移不開視線了。但是傲嬌如她,她才不會讓他發現她犯花痴呢~但是餘光總會若隱若現,或有或時的不自覺膠着在他身上。

好在這時——熟悉的面孔終於出現了——是隔壁班的小萌,見到熟人,她又怎會放棄這個解決她遊離的人呢?開玩笑!於是換上最耀眼的微笑,堂而皇之的從他面前小跑而過,就好像故意做給他看一樣,沒錯,她心裏的確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多少有點故意為之的意味,但做出的動作卻十分自然,目不斜視,一貫作風,一點刻意都看不出來。至於這目的也就更是不言而喻了。

這一笑,當真是眉目如畫,笑顏如花。

可真別怪莫曈顏控啊,雖然是真的,但是誰不對美好的事物心嚮往之呢?就拿上學期的例子來說吧,證明她有多麼“以貌取人”。

上學期啊,因為投分少的原因,想選的體育課沒選上,為了能有個上的湊合對付一下,無奈之下就選了體育舞蹈,這對於肢體不協調的她可見是有多麼苦惱啊,好在室友選過這門課,說這課男生少,當時就一個,還被她趕上了,“說實話,當時餘下的我們室友三人沒有不幸災樂禍的,”那時她和朋友調侃道,沒想到她一直這麼拒絕的課還是輪到了她頭上。風水輪流轉啊,莫曈表示以後可再也不“嘲笑”別人了。

那你說,上就上吧,硬着頭皮上吧,尼瑪,這班男生也不少是怎麼回事呀。而就在這僅有的幾個男生中,莫曈仍十分“榮幸”的被分配了一個男舞伴,可(對)以(她)說(來)是(說)很(是)幸(晴天)運(霹靂)了~來感受一下~

哈哈,莫曈至今還記得她那逗比的男伴偏愛騷氣妖嬈風的打扮,人還很逗,卻沒有對藍景言(知道他的名字已是后話)——的那種想窺探想不由自主注意的心思,甚至——唯恐目光避之不及。

這學期的後來某一天,在她舞伴住處附近和他偶遇了,也就打聲招呼,各自安好,僅此而已。

———————————————回憶分割線

閑談漫語中,老師終於來了;學校A區網球場能裝三個班,第一堂課大家也不知道誰和誰是一個班,等着老師來分呢。

此時此刻,莫曈卻有點兒緊張和私心了:“我倆會是一個班嗎?可是一共三個班呢,幾率不大吧?”她心想。

但是,沒有想到就是這樣概率為三分之一的事,還是讓她趕上了。

緣來時,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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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喜歡你之莫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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