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打賭
臨近中午時分,鳳羽墨又出現在了司徒府接走了司徒攸寧,面對這位外界傳言冷血的王爺,司徒家的女眷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加之這還是皇上的命令。
司徒浩和司徒沐陵今天用過早餐之後,就啟程去了外地,司徒少棋和司徒宸鋒也都進了宮,司徒壇畫和司徒炎羽一如既往地不知道跑去了哪裏,蕭玉菁在院子裏跪了一天,沈佳研吩咐下人不準接近司徒宸鋒的院子,所以蕭玉菁一整天都沒有進食,連一滴水都沒有喝過。
對於蕭玉菁這個兒媳婦,沈佳研是非常的不滿意,不管是從身份還是從性格方面,當年多少達官顯貴皇親貴族的小姐公主傾心於自己的大兒子,萬萬沒想到他最後卻娶了這麼一個黃毛丫頭,蕭玉菁剛剛嫁進門的時候,沈佳研沒有少為難她,本想讓她知難而退主動離開司徒家,但是想到不久后就有了身孕,司徒子凡的出生之後,沈佳研本想着就這樣算了,只要司徒宸鋒幸福就好,可是沒想蕭玉菁不顧家成天往外跑,所以從那以後,她蕭玉菁的厭惡就增到了極點。
在皇宮陪着皇上用完晚膳之後,司徒攸寧一副悠閑的樣子坐上了鳳羽墨的馬車。
“看來你很享受皇宮的生活。”鳳羽墨看着一直打着咯卻沒有絲毫尷尬之情的司徒攸寧,笑着說道。
“皇宮裏的菜肴真的好好吃呀,和鳳雯姐姐做的一樣好吃,而且還沒有人可以打擾我看書,你知道嗎,”司徒攸寧邊打着咯邊激動地說道,“皇上竟然親自教我武功耶。”
“是嗎?”鳳羽墨的笑意變淡了很多。
“其實皇上也不像其他人說的那樣可怕嘛,救他一命還真是划算,你看,”說著指了指車上的一個大箱子,“我只是說非常喜歡武器,他就送了我幾把。”
對於如此天真的司徒攸寧,鳳羽墨不知應該是同情好還是嘲笑好,“你知道皇上對你的恩澤意味着什麼嗎?”
“我···”司徒攸寧剛開口就閉上了嘴,因為昨晚在亭子裏劉徹的不尋常表現讓她好像又明白了些什麼。
鳳羽墨看向了大箱子,臉上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低聲說到,“帝王家的恩惠,遲早有一天會變成成倍的災難,越是接受得多,最後越會死得難看。”
“有這麼可怕嗎?”司徒攸寧揉着圓鼓鼓的肚子,腦海中浮現了劉徹的笑臉,“也許他只是想單純地對一個人好呢?”
司徒攸寧的這句話讓鳳羽墨楞了一下,很快他恢復了笑容,“你敢和我打個賭嗎?”
“什麼?”司徒攸寧一臉疑惑地看着鳳羽墨。
“要是我說成為了現實,你就在我面前磕一百個響頭。”
“一百個?你想要人命呀!”司徒攸寧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怎麼?不敢賭?”
“怎麼不敢,那要是你輸了呢?”
“···”
“我不會像你這麼殘忍,要是你輸了,就為本小姐倒一輩子的洗腳水。”
“你說什麼?”鳳羽墨握緊了雙拳,憤怒之情在眉間燃起。
“你想幹什麼?這可是你先提出來的。”見鳳羽墨變了臉,司徒攸寧很自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縮緊了身子。
“哼!”鳳羽墨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兩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你的記性不錯,還記得本王曾經···”
“不聽不聽!”司徒攸寧蒙住了自己的耳朵使勁搖着頭。
可是鳳羽墨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一把將司徒攸寧的雙手鉗制在了自己的手中,腦袋靠近司徒攸寧,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變得只有僅僅的幾厘米,“你有沒有想過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變乾的,呵呵···”
聽了鳳羽墨的話,司徒攸寧猶如遭遇晴天霹靂,雙眼瞪得大大的推開了鳳羽墨,揮起手掌就朝着鳳羽墨的臉頰襲去,可是卻被鳳羽墨輕鬆地抓在了手裏。
“啊!”使勁掙脫開鳳羽墨之後,她發了瘋似的朝着鳳羽墨撲去,猶豫車內空間狹小,對於司徒攸寧不在自己預料之內的突襲,鳳羽墨一時沒能躲開,結果手臂被司徒攸寧狠狠地咬住。
短暫的驚訝之後,鳳羽墨倒是並沒有為此而生氣,雖然手臂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可是他去任由司徒攸寧繼續加大力度。
“你咬夠了沒有?”
聽到這句冷靜的話語,司徒攸寧有些不可思議地放開了自己的嘴,乖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眼前這個人再怎麼說都是王爺,要是真的惹火了他,恐怕對司徒家很不利,壓制住自己的憤怒和委屈,司徒攸寧拉開窗帘將頭伸了出去。
“你在幹什麼?”
“不想和你呼吸一個空間裏的空氣。”
“要不然本王對你負責,娶了你怎麼樣?”
“滾!”
“呵呵···竟敢這樣個那本王講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切!成天忙着幫皇上跑腿的王爺,怎麼會有閑心將民女的話放在心上呀。”
“司徒攸寧,你的膽子是真不小。”
“···”
就這樣在路人驚訝的議論聲中,司徒攸寧中有一個頭露在馬車外,和鳳羽墨一直‘和平’地爭論到了司徒府。
沈佳研和司徒少棋早就等在了門口,這是司徒攸寧預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今天卻多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許如詩,但是此時被怒氣包圍着的司徒攸寧,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想這個丞相府的千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在送走了鳳羽墨之後,司徒攸寧委屈地撲進了沈佳研的懷裏。
“寧兒,是不是皇宮有誰欺負你?”司徒少棋緊張地看着一臉委屈樣的司徒攸寧。
“寧兒,是真的嗎?”沈佳研也跟着擔心起來。
看到兩人臉上自己熟悉的表情,司徒攸寧突然沉默了,司徒少棋和沈佳研對自己擔憂的表情,她從小到大看到過太多次,她心中帶着愧疚哭了出來,“皇上對我很好,只是攸寧想家了。”
司徒少棋和沈佳研這才鬆了一口氣。
“才離開家一天,就想家了,這樣成天嚷嚷着出去闖蕩。”沈佳研的聲音中飽含了太多的溺愛。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啃聲的許如詩,對於現在的司徒少棋竟有些陌生起來,她印象中的司徒少棋有過這樣緊張的表情嗎?想到這裏,她眼神中帶着恨意看向了司徒攸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