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醉月樓花魁,唐妃

第7章 醉月樓花魁,唐妃

張三和席林英一到醉月樓前就被老鴇上前招呼:“席公子,張大人,你們怎麼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來來來,裏面請。”

張三和席林英被請進了醉月樓中。

這家樓上下共兩層,紅毯鋪地燈光照。往來人家誰可是白丁?嬌動影子是多婀娜?

張三和席林英這裏很多達官顯貴都是認識的,一個個上來打招呼。

其中有一個地主壯着膽子對張三問道:“張大人也是看上了這醉月樓的花魁?”

“哈哈,本大人沒這興趣,今天只是陪席公子過來一觀的,待會就走。”張三大笑的說道。

“原來如此。”眾人哈哈大笑,要是張三也插一腳,他們可就不敢爭搶,畢竟他們可不想惹張三。

“那人是誰啊?好像好大的官。”二樓欄杆處,一人看着樓下的張三說道。

這醉月樓的樓層並非一層一層進行封頂,而是中間都是鏤空的,只有兩側可以走人,也有房間。

所以站在二樓欄杆處基本上可以看到一樓的事。

“小姐,那是咱們這范陽節度使大人張三。”她旁邊的一個丫鬟說道。

“哦,小蝶兒,你就別陪我了,媽媽說你今天也要接客,快下去接客吧。”這女子說道。

小蝶行了個禮就走了,下樓接客去了。

其實來說這種妓院在唐朝並沒有太過發達,只有到了宋朝才會出現名妓什麼的。

張三向樓上看去,便看到了那個女子,女子對他一笑。

張三今天可謂一下子見到了三個滿分的女子,一個燕兒,一個趙清馨,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的女子,應該也就是這醉月樓的花魁唐妃了。

“這名字取得可還真大膽啊,唐妃,這是相當唐皇的妃子啊。”張三笑道。

“諸位公子大人,也該開始競拍了。”老鴇這個時候對着眾人說道。

於是一道道喊聲響起,從一千兩到一千兩。

沒錯,就是從一千兩到一千兩,從白銀到黃金。

花落席公子頭上,席林英自然洋洋自得,看到已經沒有出價,席林英大搖大擺的走上二樓。

其他人自然沒有散去,既然花魁拿不到,其他人總還是可以的,今天大多數都是處子身。

之所以花魁這麼值錢還是因為花魁兩個字。

張三隻是坐在一張桌子上看着四處,不禁有些感慨:“難怪會有仕女圖之畫,大唐雖是盛世,但開放之風與現代差距不異也。”

“怎麼張大人就不找一個舒服舒服?”同樣是之前那個地主過來看到張三一個人坐在酒桌上問道。

他的懷中摟着兩個女子,看樣子也還可以,看來這貨是準備來個雙飛啊。

“我就不了,我說了只是陪席公子來的。”張三說道。

“哈哈,都說張大人挑口,至今未娶親,恐怕是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張大人的眼吧。”那個地主說道。

“這倒也是。”張三說道。

“小的但是有一女,與那花魁相比自然是稍遜一籌,但也是人間極品,不知張大人意下如何。”地主說道。

“不用了。”張三回答道,語氣中明顯是要下逐客令。

那個地主已經走了,而席林英和唐妃此時在二樓的一間房間之中。

“敢問公子怎麼稱呼?”唐妃坐在桌子前對着席林英說道。

“席林英。”席林英報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席建侯之子?”唐妃繼續問道。

“是也,唐姑娘到也知道本公子?”席林英說道。

“席公子大名怎麼會不知道?奸淫擄掠無所不為嗎。”唐妃說道。

“哈哈,那我今天看來又要干一番了。”前一刻席林英還在笑,下一刻就突然變了臉色,兇狠的看着唐妃。

“公子倒也別急,反正今天我也是逃不掉的。”唐妃說道。

“這也是,我只是在想待會姑娘會不會撐不住。”席林英玩味的看着唐妃。

“席公子莫急,先喝杯小酒如何。”唐妃端起酒杯對着席林英說道。

“喝酒當然可以,不過這酒里自然應該加點東西才好。”席林英說道。

“席公子請便,唐妃悉聽尊便。”唐妃嘴角一笑,說道。

席林英將一包葯拿出來,倒入兩杯酒中,二人一飲而盡。

席林英剛剛喝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唐妃對着席林英說道:“席公子,你這葯可真強,就發作了。”

唐妃說著,席林英看着唐妃已經通紅的臉,還有漸漸解衣的動作,更加熱血噴張,加快了脫衣的速度。

唐妃一根指頭指在席林英的額頭上,說道:“該醒了。”

只見席林英突然倒了下去,唐妃喃喃自語道:“我這巫蠱之術可不是那麼好受的,以後就當我的傀儡吧。”

但是唐妃立刻感到身體不對勁,頓時說道:“席林英放的到底是什麼葯,這葯勁自己竟然也承受不了。”

唐妃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火熱,唐妃看向那趴到在桌子上的席林英。

看來你今天是要死在我的石榴裙下了,不過放心好了,不會吸干你的。

唐妃讓席林英醒來,二人繼續之前應該發生的事情。

夜色慢慢的降臨,張三看看天色也是時候,結了賬就離開了醉月樓。

安祿山是真的貪,一千兩黃金付出去錢還有很多。

外面已經天色漆黑,而醉月樓里依然是燈火通明。

節度使府邸,張三的房間裏,這裏當然不是安祿山的房間,而是張三的房間,也就是一間客房。

燕兒躺在床上,她剛剛吃過了晚飯,天色已經黑了,屋裏雖然點了很多蠟燭,可是燕兒依然害怕。

她怕黑,也怕一個人,她蜷縮在被子裏,嘴裏喃喃念道:“公子,你去哪了?不要燕兒了嗎?”

燕兒還記得中午之時張三對她說的話,現在她覺得那一切都是假的。

自己是這麼的卑微,也這麼傻,公子說什麼就信什麼。

房間的門被打開,燕兒本來已死的心在看到那門口的人後又突然復燃。

張三坐到床前,燕兒猛地從被子出來,撲倒張三的懷裏,也不去管矜持和身份,只是叫道:“公子,燕兒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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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系統之夢回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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