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師天如陌
白渝離開房間后,便直步走向小亭子,到了地點后,白渝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站在了清風和天如陌的桌前。
“白渝師尊?你可是有什麼要事?”清風抬頭便看見白渝一臉凝重的站在自己和師傅桌前。
白渝並未答話,而是一直盯着天如陌。
天如陌感受到了來自不速之客的目光,便輕聲對身旁的清風說道:
“乖徒兒,師傅這裏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
清風一看這局面自然也知道他們要談一些外人不得不迴避的話題,便乖乖的起身離開。
“好了,這裏就只有你我二人了。不知現在我該如何稱呼你了?白仙尊,還是天山掌門?”天如陌假裝出一臉平淡,卻在言語中故意暗戳白渝的致命要害。
“當時天庭動亂你為何不在場?”白渝假裝並未聽見他的嘲諷之意,直接問到。
“這個問題我是不是應該也反問白掌門?當時天庭動亂,我記得您不也是沒在場嗎?這裏只有你我二人,有什麼話就敞開來說吧。”天如陌在心裏覺得好笑,果然不管過了多少年,天界的人都改不掉自以為是,拐彎抹角的的爛毛病。
“呵。”白渝嘲諷的笑了自己一下。
“那,當初天庭到底是應為什麼而鬧成那副血腥模樣。我不相信一場叛亂就可以把整個天界攪的混亂不安。”白渝問道,希望將這個自己早已困惑已久的問題在天如陌這裏得到答案。
天如陌聽了這個問題后,遲疑兩秒,並未給出答覆。
“是不是因為現在在位的那個老女人也在當年那件事情中插了一腳?”白渝繼續問道。
“她啊……好歹也是現在的天帝,放尊敬點兒會比較好。”天如陌對白渝的問題並沒有直接做出回答。
“而且像這些事情,有些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為好,更何況像真相這種東西,遲早會浮出水面,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天如陌繼續說道,眼睛卻望向了正在遠去的清風的背影。
“他,是天帝的兒子?是吧?”白渝也順着天如陌的目光望去,猜到了結果。
“嗯。”天如陌先是正面回答了關於清風身世的問題,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面對天如陌的淡定從容,白渝內心卻越發慌張,畢竟面前的男人深不可測,白渝鮮少的感受到了不知別人想法而給自己帶來的慌張。
“你現在好歹也是天山的掌門人了,怎麼還能像這樣子在外人面前心慌啊……”天如陌感覺到了自己面前的白渝的心慌,便對着表面上雲淡風輕的白渝說道:
“像你那種方式登上掌門之位的人我見過很多,所以自然沒有興趣隨意透露,你也不必為此事而擔心。”
“嗯,那白某人在此謝過……天師了。自然,清風的身世我也不會向旁人透露。”白渝對天如陌投向感恩的目光,感覺自己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底,白渝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和歐陽不眷,下凡來為何偏要故意選這一條有劫難的命數?好好的生活不行嗎?以現在仙界的能力,想找到你們二人是不可能的,又何必在一條死路上作踐自己?”白渝問道。
“過意不去唄,還能是因為什麼。我這不眷師弟做事一根筋死腦筋,但是我又不能離了他,所以就跟着他鬼鬧唄。”天如陌頗為輕浮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對了,你一直在凡間,可曾知道些許關係到冥界人的事情?”白渝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在小丫頭身上感受到很濃的冥界的人的氣息,便想着天如陌應當知道一些。
“冥界?他們的人怎麼會出現在人間?不是自從上次一個傀儡術世家出事後便一直在冥府歇息着嗎?怎麼,突然問起冥界?”天如陌頗為好奇的回答着白渝的問題。
“傀儡術世家出事?你可知具體是如何?”白渝越發覺得這件事可能與小丫頭有關,心裏便又應為此事而開始着急。
“這個嗎,不好意思,我一向對這些事不怎麼感興趣,所以也自然無可奉告。”天如陌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只不過看着面前白渝着急的模樣,天如陌也估摸着猜着這次是他自己的個人私事了。
此時,白渝房間內。
“啊……好無聊啊……撐死了。”幽冥看白渝走後,面對一桌的美食便又展開了新一輪的進攻,直到剛才吃撐到躺在座位上。
幽冥伸了個懶腰便起身開始四顧環繞着白渝的房間,尋找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走到書架前,拿出幾本書,竟然全部都是《道德經》《論語》這樣子的書籍。
“這個白渝,表面上輕浮的不得了,私下卻愛看這樣子的書。看來學識淵博,見解和悟性也很深啊。”幽冥誇道。
接着幽冥又看見放在白渝書架一旁的書桌上,擺着一張宣紙,上面是白渝剛勁有力卻又不失委婉的毛筆字。
“寧靜致遠?哇,他的毛筆字也好好看啊!看來平日裏沒少下功夫。”幽冥又誇道。
差不多瀏覽玩白渝的房間后,幽冥便隨意坐在白渝平日裏常坐的地方,正在無聊的發著呆,突然發現有幾坨做泥塑用的泥巴就在桌子上,幽冥便立馬將它們拿了過來。
說來也奇怪,幽冥自打記事起,便一直對這些泥塑格外喜歡,而且自己在做泥塑這一塊也有着異於常人的天賦,所以幽冥拿到泥后,突然有一個鬼點子冒了出來,幽冥不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