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打不相識
2009.3.3星期二晴
今天終於算是雨過天晴了，然後下午騎車經過一片荒地，結果看到了一白狗和一灰狗在那裏很開心的團團轉，不遠處，一黑狗則是壓低了身子在那裏偷窺，沒想到狗的世界裏也是這個樣子的，這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不過事後想起來，覺得自己做人真失敗，因為自己就好像是那隻黑狗，一天到晚的都想知道伊在幹嘛，很多時候就這樣看着她和男朋友在那裏甜蜜蜜，然後自己是就這樣看着，可能還以為沒有人知道的，實際上只有自己以為別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對我來說，我是真的需要成功的，只有成功了，才能找到自己的真愛，不然人生最可悲的就不是沒有女朋友，而是心裏面連個喜歡的人都沒有，像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心裏面空蕩蕩的，沒有個喜歡的人。
所以很多時候我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可我除了自欺欺人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誰叫自己這麼窩囊和沒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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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個度日如年的夜晚之後，鳥蛋抵達了羊城，據說這個城市會用如此搞笑的名字是因為這裏曾經財富雲集，在放牧為生的年代，羊就是名譽和榮耀以及生活的保證，所以羊城的意思就是這裏是集榮耀和財富於一身的地方。
鳥蛋這次要找的人是章魚蛋，這個在試劍城的時候試圖阻止自己去靠近殤城劍的傢伙，雖然最後並沒有如願，但自己確實沒有得到殤城劍這也是事實，只是這已經完全違背了章魚蛋的初衷，但那時候到底是誰在阻止自己？這是讓鳥蛋前所未有的好奇了起來，而且這次如果能將離火劍成功送給他的話，那麼和他就是不打不相識，如果不能，不過應該沒有不能的可能，所以結果就只有一個，那麼對搞清楚是誰在和自己做對也是好事，多提一個心眼總是好的。
“這個章魚蛋用的武器是一把鋸子，在蛋生的世界用鋸子做武器的人應該很少吧？”到了羊城之後，鴨嘴獸蛋把一切都井然有序的安排好了，然後鳥蛋對他的不爽也就消失了，所以這時候就問道。
“嗯，不怎麼多，但一般敢拿鋸子做武器的人都不可小覷。”鴨嘴獸蛋說完之後是看着鳥蛋，“怎麼？這次要找的是個用鋸子的？”
“嗯。”鳥蛋點了點頭。
“那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鴨嘴獸蛋聽說是用鋸子的，當下就來了興趣，然後接着道：“要不我先會一會他，反正用鋸子的人都比較自負，如果直接把神劍送給他，他反倒會覺得是我們求他的。”
“用鋸子的人都很自負嗎？”鳥蛋聽到這裏的時候，想起了上次在試劍城見到章魚蛋的情形，好像他確實挺自負的。
“嗯，因為鋸子的使用要求比較高，沒有刀和劍用起來那麼順手，會選擇它當武器的，都是一些白痴和裝逼的。”鴨嘴獸蛋說話的口氣是充滿了不屑，在他看來，要成為一個真正的高手，講究的是低調，可鋸子拿出來實在是太高調了，並且殺了人如果被知道是拿鋸子鋸掉的，那死者的親屬基本是很難接受的，而如果是被劍或刀弄死的，則會覺得死的還是比較有尊嚴的，因此後來鋸子的使用者就越來越少了。
“哦。”鳥蛋聽了后是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就打壓一下他的氣焰吧，免得到時候太不合群了。”
“好，那我們現在去找他嗎？”鴨嘴獸蛋長時間沒動手，就感覺骨頭癢的很了，這時候又被批准可以動手，所以立馬就忍不住了，決定去把那個拿鋸子且未曾謀面的章魚蛋狠狠地欺負一回，這不能怪自己，要怪只怪他為什麼選擇那麼奇葩的武器。
“嗯，也行。”鳥蛋點了點頭，然後拿起離火劍，朝着門外走去。
走到外面的時候，感受着那種春天特有的涼氣，感覺很不一般，昨天還在冰城，這個時候突然又回到了正常的溫度，所以感覺特別的欣慰，這種熟悉的空氣中帶着淡淡的清香，就好像那正在發芽的樹木。
找到章魚蛋的時候，他正在集市上買菜，背上背着那把鋸子，不過此時用布給包住了，看來也算是一個比較低調的人，至少在用鋸子的人當中應該能算是了。
“就是他嗎？”鴨嘴獸蛋看着章魚蛋的背影，然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是集市，並不怎麼適合動手，所以還得想辦法把他引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並且還得速戰速決，畢竟這裏可是羊城，打架時間一長容易把部隊招惹過來，雖然部隊都是傭兵帝國的，但那樣無疑就是在透露自己的信息，這對鳥蛋來說是很不利的，所以鴨嘴獸蛋自然是不好過分貪玩的。
“嗯，就是他了。”鳥蛋點了點頭。
“好，我去會一會他。”鴨嘴獸蛋說完之後就拿着太乙劍大步走了過去，走到章魚蛋身邊之後狠狠的撞了過去，將他手上拿着的大白菜給直接撞飛了，然後在章魚蛋開口之前先罵道：“你他媽的眼睛長屁股上的吧？”
“我要是眼睛能長屁股上肯定能看到豬撞過來了。”章魚蛋轉過身，看着鴨嘴獸蛋，四目相對的剎那，兩人都意識到這次是碰到高手了。
“操，你小子敢罵我？”鴨嘴獸蛋繼續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鼻孔朝天，一副老子今天就是要橫着走，你想怎樣的表情。
“沒有。”章魚蛋搖了搖頭，“我是在罵豬。”
“操。”鴨嘴獸蛋看時機是已經差不多成熟了，所以罵出一句之後就拔出了太乙劍，朝着章魚蛋劈了過去，看到兩人拔刀子了，還在買菜或還沒買好菜的人這時候就都像油鍋上的螞蟻一樣，紛紛各自逃命去了，而且那速度一看就是被訓練過的。
鴨嘴獸蛋本來都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收斂一點，把他引到人少一點的地方去，現在看到大家這麼配合，鴨嘴獸蛋當即就釋然了，雖然這一看就是羊城的治安很不好，只有時常發生這樣的事，人們才會被訓練出如此默契的配合，但這時候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看到鴨嘴獸蛋拔劍了，章魚蛋搖了搖頭，一副你不行的表情，然後也沒看他如何動作，背後的鋸子就自己飛了起來，接着他右手一舉，那鋸子就倒飛了回來，然後牢牢的卡在他的虎口上，接着一個單純而凌厲的一個斜劈，朝着鴨嘴獸蛋攻擊了過來。
鴨嘴獸蛋見狀后，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這麼有含量的對手了，上次和禿鷹蛋對決，因為湊熱鬧的人太多，所以打的一點也不過癮，這時候看章魚蛋這一連串的攻勢，顯然是個鋸子不離手的傢伙，那麼所用的招式也一定千奇百怪，肯定能讓自己好好的鬆鬆骨頭了。
憑藉太乙劍的神力，鴨嘴獸蛋已經立在了不敗之地，所以在一輪交鋒下來之後，章魚蛋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他的鋸子本來是單面的，這時候已經被鴨嘴獸蛋打成雙面的了，只不過另一面很不規則。
“哈哈，你這鋸子還能進化，不錯。”鴨嘴獸蛋看到章魚蛋那極其難看的臉色之後，當下大笑了起來，他的笑這時候是發自內心的，所以章魚蛋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而且章魚蛋的攻勢本來是無懈可擊的，可鴨嘴獸蛋已經把神劍堅不可摧的屬性完全發揮出來了，所以他的攻勢越是無懈可擊，那麼最後的結果也就越是讓他無法接受。
“仗着神器，算什麼本事？”章魚蛋說完之後將鋸子朝着地上一扔，然後伸出右手，整張臉完全扭曲變形，雙眼死死的盯着右手前方的空氣，下一刻，他的手上是爆出了一把藍色的巨刃，巨刃隨着他的眼神，慢慢的縮小，最後到了正和他手感的時候，就那樣定型了，然後他就拿着那氣刀，看着鴨嘴獸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凝氣成劍？”鳥蛋在不遠處看着章魚蛋手中的氣劍之後喃喃的道，這種氣劍，他曾經在小說中讀過，而且以前好像也見過，但不管是從小說讀到的，或者是以前看到的，都沒法和章魚蛋此時製造出來的氣劍相提並論，那氣劍的細膩之處，簡直只能用鬼斧神工來形容。
“好傢夥！”鴨嘴獸蛋點了點頭，再不遲疑，既然章魚蛋覺得自己是虛有其表，那麼就讓他嘗一嘗自己的全力一擊，在他舞動劍的剎那，身形就完全自原地消失了，接着是每揮出一劍，都會有那麼短暫的一個幻影，而且一劍連着一劍，劍氣也是一道連着一道，那手法只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鳥蛋看到這裏的時候微張起嘴巴，他沒想到鴨嘴獸蛋在用上太乙劍的這段時間，實力已經發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簡直就是神級高手，自己在他面前恐怕連拔箭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掛了，然後他開始想自己的領域，如果自己在領域內以一百倍的重力施壓，不知道能不能減緩他的速度，如果不能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完全沒有任何贏的可能，但他又想了一下另一種可能，用換元訣把他體內的靈氣禁錮，可那樣的話就必須先摸清他體內靈氣的運行軌跡，而且像鴨嘴獸蛋這樣的，只要改變體內靈氣的軌跡，自己就無法控制了，畢竟要抵擋自己的換元訣，其實辦法還是有很多的。
最後鳥蛋發現其實不管自己最後用什麼方法，都是不可能打敗鴨嘴獸蛋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思維速度提高，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捕捉到他的身影，只要能捕捉到他的身影，那麼自己就有辦法用換元訣把他定住，畢竟換元訣是完全逆天的魔法。
而就在鳥蛋想自己應該怎麼才能破了鴨嘴獸蛋的劍法的時候，場地上的戰局卻再一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章魚蛋的氣劍不受實體劍的限制之後，鴨嘴獸蛋也就失去了他唯一的優勢，所以這時候章魚蛋開始反攻，兩人一時打的不可開交，一看就是兩尊神在打，像鳥蛋這種拿着缺德劍這麼長時間什麼劍法也沒學會的人只能用仰望的目光看着他們。
鳥蛋最後是在不遠處看的熱血沸騰，這次的對決實在的太讓人亢奮了，看到後來，他是恨不得衝上去也比劃一下，不過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不用看，鳥蛋也知道是部隊的人過來了，畢竟羊城是傭兵帝國直接管轄的區域，再怎麼亂，該有的秩序還是有的。
“哼，今天先放你一馬。”章魚蛋轉過頭看了一眼街角的方向，然後恨恨的道，接着一個一個魚躍，跳進了一旁的圍牆裏，鴨嘴獸蛋看到這裏，微微一笑，也跟着跳了進去。
“殿下，我們也撤吧！”一旁的護衛看到這裏，當下過來催促鳥蛋道。
“嗯。”鳥蛋最後看了一眼街角的方向，然後轉過身，朝着旅館走去。
回到旅館后，鳥蛋遲遲等不到鴨嘴獸蛋回來，漸漸的有點浮躁起來，不知道他和章魚蛋到底打到哪裏去了，而且他還等着鴨嘴獸蛋把章魚蛋領回來后問他去年在試劍城的時候，到底是誰讓他來阻擋自己的，這個結不解開總感覺心裏面懸着塊大石頭放不下，特別是他還馬上就要成為離火劍的主人了。
終於，在鳥蛋快要等不住的時候，鴨嘴獸蛋回來了，帶着章魚蛋。
“好久不見。”章魚蛋看到鳥蛋之後是微微一笑，顯然鴨嘴獸蛋已經把事情跟他說過了，所以這時候看到鳥蛋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一副看見老朋友的架勢。
“嗯，鴨嘴獸蛋都把事情跟你說了吧？”鳥蛋點了點頭，本來他是想自己看到他就先質問一下的，可回想了一下他那凝氣成劍的威力，想來自己在他面前還是太弱了，所以這時候覺得還是不要直奔主題了，於是就隨口問道。
“是的。”章魚蛋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鳥蛋，“和去年的時候相比，你更成熟了。”
“這是離火劍，拿去吧！”鳥蛋被他這樣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茬了，所以就將一直牢牢握在手上的離火劍給遞了過去，同時拿出了魔神令。
章魚蛋接過離火劍之後，眼神慢慢的變得堅定，而且並沒有看鳥蛋，反而是轉過頭去看着鴨嘴獸蛋，“這下子我們可以打個痛快了。”
鴨嘴獸蛋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頭轉到一旁去了，並沒有說話，章魚蛋很疑惑的看着他，最後是只能將頭轉向了鳥蛋，然後才算是意識到，鳥蛋現在是國王，鴨嘴獸蛋只是鳥蛋的護衛，在主子面前，做奴才的還是要安分一點的，而且往後鳥蛋也是自己的頭兒了，所以這時候就單膝跪下，然後開始對鳥蛋宣誓效忠。
儀式結束后，鳥蛋讓鴨嘴獸蛋去準備了非常豐盛的菜肴，算是宴請章魚蛋，因為總是燒烤的緣故，鳥蛋都快差不多忘了美味這個詞代表的含義了，所以這時候又吃到了這正忠的菜肴，非常的高興，然後漸漸的就和章魚蛋聊開了。
“你們一般打架都有什麼技巧啊？”鳥蛋最後是問了個他比較關心的事情，畢竟他現在的作戰經驗上還是比較欠缺的，而且特別嚮往成為像章魚蛋和鴨嘴獸蛋這樣的頂級高手，而鴨嘴獸蛋因為總是待在自己身邊，所以有點不怎麼想和他聊如此有深度的問題，這個時候抓住了章魚蛋，覺得不能放過了。
“這得分很多種，像普通的單挑，沒有任何技巧，講究的是對一招一式和變招變式的速度，只能是靠苦練，但如果是打群架的話，那技術含量就比較高了，而且要講究團隊合作精神和協調配合的能力。”章魚蛋說到這裏是喝了一大口酒。
“嗯，說來聽聽。”鳥蛋在地球上的時候，從來就不去碰打架這種東西，雖然從小到大也沒少打架，但都是和熟人打，所以這時候就非常想知道在蛋生的世界裏，人們打群架是怎麼打的。
“所謂的群架要訣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你不能停下來，也不能往角落跑，而所謂的團隊合作就是你看到兩個人朝着你衝過來你是轉頭就跑，還是迎刃而上，還有就是如果看到有一群你的同伴在打別人一個，你是衝上去先補兩棍，還是讓大家不要打，這些都是考核你能力的東西。”章魚蛋說完之後是看鳥蛋的臉色有點難看，應該是沒想到自己教他的竟然是這種東西，而且這和以強者為尊，以及軍隊作戰完全不是一個套路的，甚至搭不上邊，讓他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所以他說到這裏就停下不說了。
“那然後呢？”鳥蛋這時候問話的口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熱情了，本來還指望章魚蛋能教自己一點自己有興趣的，可這樣的東西教給自己，簡直就是在玷污自己的耳朵，當然不爽了，但這時候還是問道。
“然後就沒有了。”章魚蛋答道，可看鳥蛋一臉失望的表情，只能是又補充了一句，“其實關於其中的細節還是有很多要求的，比如別人如果朝着你揮棒子了，你不能躲，也不能閃。”
“不躲也不閃？”鳥蛋聽了后是眉毛立了起來，“那難道就等着讓他打啊？”
“當然不是了。”章魚蛋道：“因為在正常的速度和外界環境的限制下，這個時候不管你怎麼躲怎麼閃都肯定中招，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衝上去，把他撞倒了或者把他擊退。”
“哦。”鳥蛋點了點頭，只感覺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畢竟這是誰都知道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所以他在和別人交鋒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一上來就用絕殺，不然留着別人幹嘛用啊，弄死了就不會在日後來找自己的麻煩了，想到日後找自己麻煩，他是又想起了試劍城的事情來。
“還有一點。”章魚蛋這時候是又補充道：“就是你不能倒下。”
“不能倒下？”鳥蛋反問道。
“是的，在群架中，如果你倒下了，就意味着你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了，而且不死也肯定會落個殘廢。”章魚蛋說這話的時候是特別的認真，顯然從小打野架打到大的他，在這方面是深有體會，甚至不乏有血的教訓。
“那要是萬一被人擊倒了怎麼辦？”鳥蛋看章魚蛋這麼有經驗，於是就順着他的路子問下去，畢竟萬一要是被人打倒了，總會有補救的措施，而且該如何保全自身？不過問出后他就有點後悔了，因為對於自己這種人來說，如果落到了那種境地，最期待的其實是馬上死瞭然后在另外一處復活，不過既然問出來了，他還是想知道章魚蛋在這方面是怎麼說的。
“這個時候要想着的就是怎麼保全腦袋和腹部了，這兩個地方都是關鍵，內臟受傷和腦部受損，你就基本完蛋了，僥倖撿了半條命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也沒法子修養好，像手和腳以及背部是比較耐打的，一般讓人多打幾下也沒事。”章魚蛋道。
鳥蛋聽了后是點了點頭，然後想像着那種場面，但這樣的場面怎麼也不像是會發生在蛋生的世界的樣子，因為這分明就是地球上的街頭流氓才會用到的技巧，畢竟哪個正常的高手會這樣和別人打啊，而且還拿着棍子，所以在點完頭之後，鳥蛋是繼續問道：“那要是對方拿的是刀怎麼辦？”
“那就你盡量裝死裝的像一點，一般打群架這種東西也不怎麼好教的，你打個三五次就都會了，沒什麼特別高的技術含量，反正生命最重要，只要還活着就有翻本的機會。”章魚蛋最後是總結道。
“可難道像你這樣的人，還經常這樣同別人打架？”鳥蛋看着章魚蛋，反問道，畢竟像自己這種能掌握靈氣，而且還能掌握別人靈氣的人，有必要這樣和別人動手嗎？而且他看章魚蛋和鴨嘴獸蛋那單挑的架勢，已經驚天地泣鬼神了，怎麼可能教自己的都是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所以這時候的不爽是不言而喻的。
“那不是。”章魚蛋聽了鳥蛋的話后是連連搖頭，“但在太平盛世的時候就得這麼去打。”
“為什麼？”鳥蛋非常不解的問道。
“在亂世，死幾個人也沒人追究你什麼責任，可在太平盛世，殺了人就等於被押上了死刑架，弄死你只是遲早的問題，所以一般大家就比較喜歡用棒子打，這也就是為什麼天樞苑每年舉行的斗者天下會吸引來那麼多人，平常時候大家都是不敢用真功夫的，而且所使用的招式一般都是能有多下賤就有多下賤，只有那個時候才能用正當的功夫，但在那種情況下，能脫穎而出的又可能都是實戰經驗並不豐富的，所以這就是正規和非正規的區別。”章魚蛋說了一大堆之後是看着鳥蛋，他不知道自己說了這麼多鳥蛋到底聽懂了沒？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我統治這個國家，治的好，別人會罵，治不好，別人也會罵。”鳥蛋問這話的時候其實是在想翠鳥蛋，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傷害到她了，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統治了這個國家，所以就不對嗎？而且現在聽了章魚蛋的分析后，更是知道，自己所接觸到的，一直都只是正規層面上的人，和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並沒有什麼接觸，他們應該有多恨自己是自己無法想像的。
“也可以這麼說，所以一般的帝王都是心狠手辣的，像勾陳蛋這樣沒用的廢物一上台就內亂了，最後還弄的整個帝國都垮台了。”章魚蛋點了點頭，道。
“原來如此。”鳥蛋想起了從自己進入天樞苑之後所接觸到的，似乎世界總是有好人和壞人兩種，然後到自己登基，那些大臣中又有自己喜歡和討厭的兩種，反正什麼都有兩級，就像太極一樣，所以想要統治太極，就必須做到比太極還極端。
“來，喝酒。”章魚蛋看鳥蛋沉思了起來，當下是舉起酒杯，對着他說道。
“嗯，喝。”鳥蛋也舉起酒杯，看也沒看就喝光了。
“關於這些神劍最後你是打算怎麼處理的？”章魚蛋這時候是湊到鳥蛋的耳邊，問道。
“神劍？”鳥蛋非常疑惑的轉過頭看着章魚蛋，“什麼叫我打算怎麼處理？”
“你可是掌管三十三劍分封天下的人，難道你會甘願讓魔蛋來操控你嗎？而且這裏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世界，不管你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只要你贏了，所有的就都是合法的，因為歷史是贏的人在寫。”章魚蛋道。
鳥蛋將頭轉到一邊去，故意不去看他，這個問題鳥蛋是有思考過的，只是現在他不想往這個方向去想，一來是魔蛋對自己已經夠仗義了，自己難道還要殺了他嗎？二來自己怎麼可能打得過他？這簡直是夠荒唐，但章魚蛋的有一句話是對的，歷史都是贏的人在寫，所以這時候就道：“那些煩心事我們就不要想了，來，喝酒。”
“好，喝酒，喝酒。”章魚蛋本來就只是想探一探鳥蛋的口風，所以這時候看到鳥蛋的這個樣子，心裏也就有底了，所以這時候就舉起酒杯，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