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莫名的重生
黑暗中,她似乎是被某種東西給禁錮了一般,動也動不了,喊也喊不出來,就似民間傳說中的鬼壓床,可是她卻不相信自己會是鬼壓術,因為她還沒有這麼好命,睡着能睡的夢魘了,她只知道道自己一定要跑,一定要,否則,呆會等着她的便是被撕碎啃咬的下場。
她費力的動着自己僵起來的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上前,只是不管怎麼努力,她仍然是無法移動自己半分,甚至就連眼睛也都是沒有辦法睜開,難不成,又有了高階的喪屍出現了,還是帶有精神控制的。
不行,她不能這樣下去,她一定要逃走,她還不想死,哪怕是現在的世界是如此的殘忍與殘酷,可是她仍然是不願意死,她想要活着,活的更久更久,活到天長地久,哪怕這世間只有一人,可是求生的本能,還是根深地固的存於她的心中。
突然的,她好像有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能力了。
她想要奪回身體的掌柜權,在是感覺有了一些感覺之後,快速的向前移動。
結果,啪的一聲。
她的腦袋上面傳來了一陣劇痛,也是因為這一種痛,逼的她睜開了雙眼,而睜開雙眼的瞬間,她重見了光明了,她用鼻子聞了聞,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末日前鄉間空氣的味道,那時家裏還種了綠油油的青菜,黃燦燦的小麥,還有到了冬天沾着泥土的新鮮紅薯,這樣帶着自然的清新,帶着大自然的味道的空氣,她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聞到了。
她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近乎都是有些貪婪的呼吸着這些新鮮的空氣,甚至都是忘記了,隨處可見的危險。
直到她的身子一輕,好像是被人扯了起來。她的心臟猛然的一縮,喪屍,難不成是喪屍。
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對於身體的控制權仍然是少的可憐,她想去動自己的手和腳,想要掙扎,想要尖叫,想要喊救命,可是張開的嘴,卻是始終沒有一句話出來。
她閉上眼睛,苦澀一笑,怕是她的命,今天真的要交待在這裏了。
“他爹,他爹,你快來啊……”
這時耳邊響起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人,是人?
她不相信的再是睜開了雙眼,用力的瞪着眼前這張放大的臉,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后,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沒有,好像是真的,而她面前並不是那種長着滿肉爛肉的喪屍,不是那種只知道嘶咬,卻是沒有生命的怪物。
是個人。
是個女人。
是個留着極長頭髮,一個容貌很是和善的女人,她伸出手,想要碰一下這個是不是人,因為她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那種暖暖的,類似於人類的體溫。而她剛伸出手,卻是奇怪的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了。
她的手變小了。
不對,不對,是什麼都變小了,手,胳膊,還有……身體。
她似乎是變成了一個小矮人,而面前的女人,卻是成了巨人,難不成,人類突然之間又是變異了,變成了高大的人種,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身子再是一輕,她感覺自己又被拎了起來,落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身上並不香,有股怪怪的汗味。
她傻盯着一雙眼睛,再是面向了另一張大臉,另一個巨人。
“阿青怎麼了?”男人伸出手摸了摸懷中孩子的小臉。
不知道,女人搖頭,“從塌上摔了,好像不會哭了,這不會是給摔傻了吧?”
“那還得了?”男人一聽,被嚇了一大跳。
“快去找大夫去,這可不能摔了腦子了,這才多大的孩子。”
不久之後,迷迷糊糊的她同一個年約十歲左右的孩子大眼睛瞪起了小眼,而她的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人長的好好看啊,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么好看的人呢。
眼睛十分的細長,眸色微帶一些茶色,那種似是琥珀一般的茶,晶瑩剔透,眉毛十分的濃郁,帶着十足的英氣,鼻子也是高高挺挺的,一張如櫻色的唇片微抿,似是在思量着什麼。
標準的美人臉,看多久都是煩不了,主要是好乾凈,好健康。
不過,這是男的還是女的啊,她歪了一下頭,移下人家的胸口,平的,不過,應該還沒有發育吧?
“怎麼樣了,小大夫,我家的阿青可有事?她已經這幅模樣半天的時間了,”女人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這不哭不鬧,也不吵着要吃的,就算是從塌上摔下來,也沒有見她哼過一聲,這要是換成了別家的孩子,怕都是要哭的岔氣了吧。
“無事,似是被嚇到了。”
微微清淡的聲音雖然好像還沒有變聲,但是卻已經告訴別人,他是一個少年,而非少女。
纖長好看的手指放在了孩子幼嫩的臉上,然後向上,摸了一下她的頭,最後是她的手腕上。翻開之時,他卻是發現,那孩子像是蓮藕一般的手碗之上,有着一朵梅花印跡。
“我家阿青丟不了的,”女人也是放心了下來,卻也是能笑出來了,“這胳膊上的胎記可是獨一無二的呢。”
“恩……”少年輕應了一聲,轉過身,拿起紙筆寫了一些東西,再是去抓了幾幅葯。
“這些熬些給她喝,她若不喝,灌進去便去了,如若無事,那便是好了,有事,再過來找我。”
“謝謝小大夫,”女人連忙的道謝,連忙拿過了那張藥方,塞在了男人的懷中,自己則是抱起了還是目瞪口盯的一臉傻樣的孩子。
“小大夫,那診費?”女人從身上拿出了錢袋了。
“不多,十文錢就夠了,”少年隨口便報了一個數字,十文錢,對於鎮上的大夫而言,人家都是不放在眼中,隨便的一幅葯下來,怕也都得幾百文了吧,這麼幾大包的葯,竟是只值十分錢?
女人千恩萬謝的給了診費,便同自己的男人離開了。
而少年抬起臉,盯着被女人抱在懷中的孩子,就見那孩子仍是盯着他傻看着,眼內的神色到是有些怪,不過,他卻是說不來哪裏怪,不久,便將此事忘記了,而去忙着其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