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錦城代司，陪伴成長
第二晚，我留在了帝妃處，當然我們完全躺在兩個屋子裏，相敬如賓，我不會碰她，永遠不會，因為我的心只裝的下一個人，可是伊莎歐這個傻姑娘，倒是開始學會了吃醋，不過這卻令我開心極了。
“殿下。”下了早朝後，蔡昊軒說，“帝後娘娘一大早上氣沖沖的帝妃殿了。”這傻姑娘吃起醋來還真是反反覆復，不會真的動氣了吧，我趕緊趕到帝妃殿與她解釋。
還沒等我說什麼，伊莎歐便說，“我要你……廢了她！要麼廢了她，要麼廢了我，你只能選擇一個！”她給了我一道難題，一遍是我一生摯愛，一邊是帝王的允諾，“要我，還是要她？”
“伊沙鷗！你不要再為難他了！他不過是想護着我……”帝妃說，“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我的過去不能代表我的現在，至少我從未為難傷害過殿下，可你呢，你明知道先帝王是帝王的生父卻一直隱瞞。”她知道了？“他已經知道你對他有所隱瞞，還是依然愛你，對你好，你不說他不問，你還隱瞞他的生母，讓他屢次傷害他的母親，你眼睜睜的看着你於心何忍！可他還是信你愛你寵你，你，憑什麼？”
“我至少沒有殺了他的父親，不是么？”伊莎歐在說什麼，“是你，是你洞悉了先帝后的秘密，她所倒掉的養顏葯是你動的手腳，我沒有查到問題，是因為你命人將慢性毒藥每日抹在碗上，不只是先帝后的碗，還有先帝王的碗，你和先帝后一樣，太貪婪了。”
“你胡說！”帝妃說，“小玥你不要相信她，她挑撥離間你相信我好不好？”
“帝王殿下，我最後問你一遍，廢了她，還是廢了我。”伊莎歐，為什麼一定要做個選擇，可這個選擇不做，伊莎歐被我融化的心似乎又立刻鑄起了高高的城牆。
第二天，她便生病了，我該怎麼辦，還好當初留下了任劍茅，任劍茅自薦而來的時候我還有所懷疑，不過，這帝城這麼多張嘴，我也不怕多這麼一張，真正的機密怎麼會讓機密以外的人知道。
“你又找我什麼事？我不是說了么，我能給你的，只有這個帝妃的名分。”
“殿下！你從來都知道，我要的不只是名分！”帝妃說。
“如果你想的太多，不要逼我違背諾言。”
“殿下！！！”
坐在御書房中，看着那些奏報，我去找她，她也不來找我，怎麼這麼倔呢，這誰泡的茶燙死了，我打翻了茶，“殿下，息怒。”趙日帶着眾人跪了下來。
“緊張什麼，帝后最近在做什麼？”
“回殿下，在殿中休息，幾日都沒有離開殿中了。”
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終究是我熬不住她，我去看她....“戰報！”...白錦雲...死了.....
我起身前往帝后處，帝妃竟然也在，兩個人又在爭吵了。
“即便是我走了，他的心也不會在你身上，他愛的是我。”伊莎歐說。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與我冷戰。”
“帝王殿下？！”帝妃說。
“退下。”我說。
“我……是。”帝妃退了出去。
“你也離開這裏我，我這裏不太歡迎你。”伊莎歐還是一樣的嘴犟，可她還是一直逼着我做選擇，她不是也知道，我的心裏只有她，只愛她了么，既是如此，又為何要將那帝妃放在眼中。
“娘娘……我出宮採買，聽說白將軍戰死沙場了！”宮女說，這個宮女十足莽撞，不過也好，這話我還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我陪着她，等到白錦雲的屍體運回了白家，我便陪着她回到了白家，將軍府內一片哭泣，伊莎歐跪在棺材前，她不說話，眼睛明明透紅，卻一滴眼淚也不肯掉，她盯着她冰冷的大哥，她失去了一個至親的人，她似乎仔強忍着，忍着痛苦，被迫堅強，我多想告訴她，你可以依靠我，請你哭出來，但是又怕，太過隱忍，一碰就會碎。
她留在了白府三日便回到了帝城，我忽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能給她，一個帝后之位反而成為了她的束縛，她不能夠安心的陪在家人身邊，她要在乎她母儀天下的身份，娶了她，是否是害了她。
愛一個人，總是謹小慎微，但卻總是步步錯，我不過是怕碰碎我的女人，幾日沒有去帝后處，各個又開始說三道四，流言紛飛，可是她，除非廢了帝妃，她不會原諒我，我的為難幾乎被離正開的一封信逼到了極致，這離正開倒是卑鄙，竟然抓了白晏皓，要挾她，“是選父親還是選大義，是選你還是選他，你看，這麼一比，你的問題多簡單，你只需要選擇是我還是她...要不我多給你一次機會，這樣，我選擇起來也輕鬆一些，畢竟，誰當帝王我都是帝后！”我竟然忘了這五洲四海不止我一個人在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為難。
“你一定要如此逼我么？”
“到底是誰在逼迫誰？我當上這帝后以來要為皇家考慮，要為五洲四海考慮，我要眼睜睜的等着我的家人冒着他們戰死沙場的風險，我還要和別人分享我的丈夫……還不如在石舍的日子……”
“對不起，”我抱着她，“我一定會救回你的父親。”
“既然你不能選擇，我可以替你抉擇。”她推開了我，忽然吻了我，我珍惜這個吻以及短暫的溫存，我知道，她已經做好了選擇，在我遲遲沒有做出選擇的時候，她要走了，伊莎歐，我不可能阻擋一個女兒去救自己的父親，我也知道，自從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沒有帶給你安穩與幸福，反而是無盡的痛苦，我該放你走么？
我站在城牆上，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也好，還有司以恩跟着她，至少，她是安全的，我連司以恩都不如，我究竟能給她什麼。回到帝醫處，看到她給我留下的信：愛人，十年相愛，妻已滿足，父親於我確是重中之重，為了家人，我必須去見他，如果我回不來，我也不會把自己活着留在那裏，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說相愛，她說滿足，明知道她的真心實意，我反而覺得很諷刺，因為我做的不好，很不好。
不對，她說，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她回不來，她會放棄自己的生命，不可以！！！她已經為我放棄的夠多的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殿下！！！”
“讓開！”這該死的趙日，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敢攔着我！！！
“殿下，您不能走啊，您是五洲四海的主人，您不能走啊！！！”他說的對...我不能走，不能走....可我的伊莎歐怎麼辦....她會活着回到我身邊么。
她回來了，她沒有救回她的父親，白晏皓，沒了，她明明睜着眼睛，可她不吃不喝，不說話，什麼都不做，連人最基本的三急都沒有，都不吃不喝了，哪裏還有三急，她的眼神，失去了光澤，她像是失去了魂魄的行屍走肉，不，她連動都不動一下，我們所有的人輪番嘗試叫醒她，這是任劍茅提供的唯一的辦法，他說她的魂魄已經被某種力量禁錮，她自己不想清醒，那就一輩子都不會再清醒。
我終日守在她的身邊，除了必要的朝政，終於，伴隨着一生大叫，“爹！娘！”她醒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奇迹么，我等到了，是不是！可是她突然變了，她莊重，懂事，大方得體到讓我心痛，最可怕的是生疏，她的眼神變了。
除了看到平兒和安兒，她的眼裏已經沒有任何活躍與溫柔，最可惡的是，流言再起，這一次是說她和她身邊的司以恩，我明知道這不可能，但是我是一個收到冷落的夫君，我還是很生氣，很妒忌，可她冷漠的眼神，簡直讓我抓狂，我要她攆走司以恩，可是她沒有，我也知道，她不會這麼做，司以恩對她來說已經是親人。
伊莎歐，我怎樣做才能重新被你寵愛，我融化過你一次，就一定能融化你第二次，雖然這一次可能更加的艱難。
白錦祁在前線收了重傷，我就知道她又要走。“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殿下！！！自從你殺了先帝后，萊嘉族已經躍躍欲試，他們和叛軍也是頻繁接觸，時不我待！”
“我就是不要這五洲四海，也不要你以身犯險，你聽清楚了么！”我很生氣，氣的是我自己，做不到對她的保護。
“我有以恩保護我，我不會有事的，請你相信我……愛人。”當她這個‘愛人’說出口，我忽然感受到了溫度，這一次要成功了么，去便去吧，我已經調蔡昊軒前去支援了/
看來征戰沙場的能力確實是融入血液，伊莎歐竟然帶着隊伍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生擒了以離正弘為首的數名叛軍頭領以及數千名俘虜，可敗勢難改，我不能再放縱她了，我得去接她回來並準備殊死一搏，在這樣下去，五洲四海，水深火熱，歷經的時間太久了。
我就知道，只要我出現在前線，她一定回來找我，有質問，我也相信，有陪伴的心，也許真的是經歷的痛苦與折磨太多了，她不想再經歷什麼，只想做一對兒平凡的夫妻，閑雲野鶴，男耕女織，我願意如此，但是我生來就是帝王，統治五洲四海已經融入我的骨髓，我是五洲四海之主，貪婪妄圖的人都不能得逞。
她見了他，我知道，她會做什麼樣的選擇，我期待也害怕，可是當她誠實的告訴我一切，我的心充滿了溫暖。
“我們與他們打最後一仗，如果失敗了，答應我，我們帶着平兒和安兒離開帝城，好不好？”我感謝於我的深愛的妻子，為我大敗的趨勢，給了一個機會，但是如此，我絕對失敗，她似乎看出了的想法，她利用了另一個男人的感情，這種利用，反而讓我覺得不安，因為我從來都知道她有仇必報，聰慧機敏，她猜到了我的野心，男人們的野心，在她眼裏會不會可笑，這場戰爭結束，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她會不會選擇離開我，帶着平兒和安兒。
一切準備就緒，雙方都拼盡了全力，司以恩躲在伊莎歐的納川中給予她法術支持，天象變，黑雨落，頭痛炸裂，周圍的人都倒了下去，不止是敵方，還有我們的人，過了一會兒，我們的人慢慢恢復過來，站了起來，“這半個月來，所有將士每頓的食糧中都放入了解藥，我隨時在等待現在這個時刻。”伊莎歐說。
她選擇了我，她選擇了我，她選擇了我！
離正開倒下了，伊莎歐那一聲撕心裂肺的，“不要！”清清楚楚的灌進我的耳朵，我敬佩離正開的堅持，但是我希望他死掉，這樣，她的心思就不會分給他。
一道黑影瞬間帶走了離家家主離祥志，離正開獨自一人被團團圍住，強撐着站在那裏，連劍都舉不起來，最終還是倒下了，他的生命也許就這樣走到了盡頭，我惋惜，也放心了
眾將士歡呼雀躍，把酒狂歡，伊莎歐勉強配合著喝一杯酒，便借故離席，她應該是找他了，他還可能活着么難道？我也不能抓的太死，她會跑走，會跑掉，我慶幸他死了，因為她的願望是閑雲野鶴，平平安安，與世無爭。
她去救他了，她說，他還活着，“救他？你真的是去救他么？他是叛軍，你為什麼要救他？還是說，你從來沒有放下過他。”我承認，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脾氣，可只有我一個人再爭吵，她每一句話都像是平平常常一樣說出，是問心無愧，還是連與我爭吵都不願了，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
“我是你的妻，永遠都是。你就給我一次信任好不好？我只想和你和平兒和安兒，就此快樂的生活，不需要有權利，也不需要榮華富貴，只要平平安安，幸福快樂就好，會永遠在你身邊。”我還是答應了她，一個月後讓位，她爭取了一個機會利用了離正開的信任，他不會就此作罷，一戰之約本就是利用，她只是給我作為帝王最後一個勝利，如果我不讓位，離正開也會帶着隊伍打進來，我其實也沒有選擇。
帝妃突然帶來的消息，是伊莎歐親自將我的生母田莘菲送回天庭，她一天庭要犯，必死無疑，“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為何沉默不語？是，是我將田莘斐送到天庭，那不過是她罪有應得。”伊莎歐一點兒也不愧疚的樣子。
“可她是我娘。”
“真好笑，都說生恩不如養恩大，你還不是殺了先帝王……對不起……”伊莎歐說。
“娘娘！您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先帝王是因為知道了先帝后的秘密，所以順水推舟，劍走偏鋒，你知不知道殿下有多難受？！”帝妃說。
班師回朝，戰事雖有喘息但還在繼續，伊莎歐每日相夫教子，可我卻無法直面她，她害死我的生母，還要另一個男人做我的位子，我才是這五洲四海之主，我才是。
那不是白錦祁么，他來幹什麼，他和他僕人在說什麼。
“二少，不必擔心，應該沒什麼事。”
“這殿下回來后都沒有去找個小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應該不是吧，這要是發現了，可是滿門抄斬的罪。”
“是啊，要是殿下知道孩子不是他親生的，該有多生氣，要不是我知道，他們成婚前，離正開去找過小妹，這個秘密，小妹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什麼，平兒和安兒不是我的孩子。
我怒氣沖衝去找伊莎歐，我看着那兩個我曾經疼惜萬分，視若珍寶的孩子，現在看來卻恨的我牙痒痒。
“殿下，帝妃娘娘病了。”還沒說幾句話，帝妃殿的人就來稟報，算了，我起身就要去。
“你去看他么？你是帝醫么？有任劍茅在，你去做什麼？難道真拿她當帝妃么？”伊莎歐突然說。
“是啊，至少她從來不會背叛我？”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從來不會背叛你？你們真的在一起過，瑞鑫真的是你們的孩子？？？！！”
“……是。”我為什麼要撒謊，因為氣她，誰讓她給我帶了綠帽子。
“她說的時候，我居然不相信。”
“那又如何，我與她之間的糾葛在我娶你那天就結束了！我至少沒有在和你在一起以後還背叛你，這裏滿滿都是你。”她都學會撒謊了。
“是啊，只不過她現在還是你的女人，你後悔了是么？”
“我……”
“我不要聽答案？不重要了，你走吧，去看她也好去幹什麼也好，總之，我不想看見你。”
一個月後我還未退下來，離正開已經堂堂正正的走進了帝城，所有人都知道他即將是下一任的帝王，我的權利正在流失，王公大臣陸陸續續倒戈、巴結，真是可笑，朝堂上正為了各種政議爭吵，帝妃突然進來，小聲告訴我，她不小心弄死了平兒和安兒。
畢竟是我養過，愛過的，我雖然有些難過，不過，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孽種還是投胎轉世去吧。
司以恩抱着平兒和安兒，伊莎歐在前，大步流星走進朝堂，這步態，她是為了平兒和安兒，“你們在幹什麼。”
“小妹。”白錦祁說，“這平兒和安兒怎麼了？”
“死了。”伊莎歐惡狠狠的盯着帝妃，，“愛人，她殺了我們的孩子。”伊莎歐的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說我們的孩子死了！！！你又默許了對不對，為什麼，為什麼要她殺了我們的孩子，為什麼！”
“不是他！就是我想殺了他們，他們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上。玷污了皇家的名聲，玷污了帝王的名聲。”帝妃說。
“你閉嘴!以恩。”司以恩立刻帶着平兒和安兒進入納川，糟了，她要爆發了，“我要你陪葬！！！”
我擋在伊莎歐的面前，“她幫我殺了你們的孩子，有功，我是不會讓你殺了她的。”
“有功？哈……哈哈哈哈，我真是蠢啊，為什麼要一直相信，相信你會愛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家人！”她的眼神，恨透了我。
“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沙鷗？！”離正開說，“我殺了你！”就是你的錯，我和他廝打起來，雙方廝打起來。
“啊！！！！！！！！夠了！！！啊！！”伊莎歐爆發了，所有的生命都倒在地上。“殿下！安兒和平兒是你的孩子，我從來背叛過你，我如此信任你，你卻親信他人之言……你怎麼可以殺了自己的親生孩子，”真的是我的孩子？是哪裏出了差錯，哪裏不對，“你怎麼可以！我恨你們，你們誰都不配這帝王之位！！！一個殺了我的父親，一個殺了我的孩子，即便血不在你們的手上，你們也是罪魁禍首。”伊莎歐看向帝妃，“而你！你必須死！！”帝妃被一擊斃命，“放心，至少你的孩子還活着……二哥，三哥，帶我回家好不好。我不要與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有任何一種糾纏。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白家舉家搬走，我失去了她，被她重傷的我躺在床，離正開此時卻偷偷的潛入了我的寢室，我努力掙扎，卻也清楚的知道，我的此期到了，我不服氣，但是於她來說，於愛人來說，我是該死的，下一輩子，我不要生在帝王家，只做她的愛人，只做她的愛人。
這是哪裏為何如此黑暗，“小子，你就在這裏給我好好待着吧。”是誰在說話，這人話好多....他說伊莎歐歸位成為了神君，我和離正開是離玥戰神的兩片靈魂，他要把我們結合在一起，數次不成，突然，離正開出現在我面前，“我真的在葫蘆里。”
“你能聽見外面的事情？”離正開說。
“是。”
“想來你都知道了，我們必須合二為一成為離玥，避免五洲四海生靈塗炭。”
“你倒是大義凜然了，一開始，你不是也不同意么？”我說。
“我不如你，莞鶯和離玥本就是一對兒神仙眷侶，我們明明都是離玥的靈魂，作為伊莎歐，她卻先愛上了你，如果不是你傷害了她，她根本不會到我的身邊來，我是羨慕，我是嫉妒，我是想要她唯一的愛，可現在我想明白了，是我鑽了牛角尖，那你呢，你為什麼不同意，因為我殺了你。”
“不，不是，我看到了她轉身離開的眼神，我就後悔了，我死有餘辜，可我想躺你幫我問一句，她能原諒我么？作為伊莎歐和晉王。”我明知道不能可我還是想問問她。
離正開幫我帶了話，“不能，怎樣都不能。”她不能，這不是我想到的么，“信年，再試一次。”那就這樣吧，晉王這個不配再活下去了，一陣劇痛着，我喪失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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