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盜夢者——Amani
第二百二十八章盜夢者——Amani
“你很喜歡吃鰻魚飯么?”貝爾摩德坐在杜康面前,熟練地用日本筷子夾取米飯上鋪着的魚肉,問着面前的人。
“只是想到已經好些年沒有吃過烤鯰魚了。”杜康看着身邊走過服務其他桌的服務員,桌子邊緣放着一卷摺疊了好幾折的報紙,探過頭靠近貝爾摩德小聲地說著,“上次帶柯南他們過來,竟然懷念上了。”
是的,一個美國人,一個中國人,兩個人在用日語小聲交流。頗有種英國脫歐,全體歐盟成員代表唱蘇格蘭民歌一般諷刺。
蘇格蘭民歌的名字叫《友誼地久天長》。
“你的形容真有趣。”貝爾摩德聽完了杜康的悄悄話,看着離開的服務員,伸直了剛才彎着聽杜康說話的身子,順手抓起那張卷了的報紙,如此評論着杜康的形容,“讓那個高中生,沒問題么?”
“黑羽盜一的公子,二代目,帶帶她,夠了。”杜康抓起旁邊的菜單如此說到,“而且看的也不是他有沒有本事,而是她。”
“她,你要選她做接班人么?我以為是雪莉呢。”貝爾摩德沒想到詐出大消息出來了,“她的能力,按你們的說法,道行太淺。”
“這個重要麼?”杜康左手拿菜單,右手食指第二指節關節輕輕敲了敲桌面,“非要跟組織裏面那些老頭一樣……”
“因循疲玩。”杜康做着定性,“槍傷好了是么?赤井秀一可還在外面晃悠着呢。”
貝爾摩德用筷子尖劃破烤魚,夾了一塊送到嘴裏。表情似茹苦飲痛。
“說起來,你用筷子比我都熟練。”
“是吧,熟練吧。”貝爾摩德應下了杜康的話,看着他面前已經已經空了的方形食盒,把報紙攤開放在桌子的空處,把自己的食盒推過去,貼着他的。
“這點應該夠了吧。”貝爾摩德用筷子的尖劃破烤魚的肉,留了一小塊在自己的食盒裏,剩下的給杜康夾了過去,然後看着自己食盒裏壓根沒有動的米飯,夾了一小塊放到杜康食盒裏魚肉的旁邊,沒有一粒米中間意外脫落,“少吃點米,別再點了。”
杜康放下菜單,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然後死死地盯着貝爾摩德食盒裏的被烤鰻魚浸入醬汁的米飯。
“別看了,看了也不會給你。少吃點吧,給我省點錢。”貝爾摩德壓根不去理會杜康期待的神色。
知道對面狠心的人心意已決,杜康決定先把已經到手的肉吃進嘴裏。
“上次給你買的那款?”接過來的時候,杜康的鼻子嗅了嗅,這麼問道。
“你是給我買的么,你是給你家的雪莉買的。我只是幫你試用。”
“好好好,一百毫升的試用裝。”杜康無奈地回答道,“你回來再幫我試試氣墊。”
“那支爛番茄色的口紅我也可以幫你家雪莉試用。”貝爾摩德趁機增加着杜康的試用清單,“你似乎很鍾情那個牌子。”
“其實我一直以為那個牌子是致敬beyond樂隊。”杜康慢悠悠的說著,“結果差了一個R,事實上也不是致敬beyond。”
“哦?”
“沒關係,我知道我心裏是懷着對世界和平的憧憬去挑的這款就行了。”杜康一副佛印的做派,很是佛系。
“說起來你可以呀,你來之前藥廠可是常年虧損的。”貝爾摩德看着杜康一臉幸福地的夾取着魚肉,彷彿隨口一樣說著,“雖然本身是科研意義更大,不太在乎盈利,所以壓根也沒建什麼轉化中心。不過能盈利,總是不壞的。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套嘛。”
“天天看經濟日報的原因么?”貝爾摩德看着報紙的中文報名,打笑着杜康的不務正業。
“一件收藏而已。我也只不過是找些人跑跑市場而已。以前沒有人干這活而已。”杜康喝了一口旁邊的茶水潤了潤喉說著,“只要分離了中央教條區,就不會有安全問題。那誰那段時間天天往我那去,不也沒發現什麼隱患么。”
“而且,你不覺得,『架空』這個局,看上去更自然嘛。”杜康如此說著,“一個天才美少女有能力還有關係,要是再帶來個有後台的小老頭對她馬首是瞻,這看上去就有問題。”
“但如果那個有後台的小老頭變着法的剝離這個天才美少女的影響力,把她所有的影響都限制到某個課題組裏面,這種成年人的蔫壞就看着自然得多了。”貝爾摩德接過杜康的話和邏輯,繼續說著,
“這種情況不會有人去懷疑這個小老頭竟然還會把自己榮譽和光環塞給這個天才美少女,而這個小老頭刻意對外隔離課題組的具體項目也就符合成人的道理了。使用一些手段收拾對這個課題組感興趣的人,也只會被認作鞏固自己地位,從而避免有外人真正了解到課題的真實目的。”
貝爾摩德輕輕的拍了兩下手,表示了對杜康細緻的致敬。
“87年的報紙。”貝爾摩德看着報紙上的時間信息,抬起頭,吃驚地看着杜康,一副重新了解面前人的樣子。
“所以,她對你到底是什麼?”貝爾摩德認真的看着杜康的眼睛。
“想知道?”杜康有點戲謔的反問着,抬頭才看到貝爾摩德認真的眼神。
杜康眼睛向下停頓了一會兒,抬起來,看着貝爾摩德的眼睛。
“一眸頭。”
“哈?”結果完全出乎貝爾摩德的想像。如果對象顛倒,貝爾摩德覺得反而更符合自己的預期。
“克麗絲,我沒有說謊。”
……………………
“志保,怎麼突然約我出來玩。”以廣田雅美身份出現的宮野明美看了看旁邊一桌的黑衣人,這麼問道,“他怎麼也跟過來了。”
“我被杜康架空了,出來躲清閑。”宮野志保的聲音不大不小,眼睛看着電視上主持人對於怪盜基德的科普。
隨後看到自己姐姐錯愕的樣子,宮野志保知道自己的姐姐誤會了。
“別多想,就是單純出來玩玩。他一沒有搶我數據,二沒有搶發論文。”雖然自己的賬目還有經費本事實上都放在杜康那裏,但是自己用錢從來沒有缺過,一些架空的話也聽說過,多多少少也明白杜康的意思,“那邊那位是來等着我那便宜姐夫呢。”
“大君他……”
“聽說他還帶着白手套呢,我那便宜姐夫來了,說不定會被甩一臉。”宮野志保有點吃醋地說道。
看着宮野明美欲言又止,志保知道她想什麼呢。
“放心吧,據我所示他現在在對付杜康呢。杜康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倒是某個人姐姐的眼裏只有他。”宮野志保醋意十足地說道,“啊,這個人好可憐啊。”
“志保,說起來,你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更進一步。”宮野明美經歷了短暫的愧疚,瞬間開始八卦起了自己妹妹,“聽說你們逛遍了東京都的大街小巷,好多組織成員都看到了。”
“沒有的事。”
“聽說你們還一起挑了香水。”
“覺悟這種可能。”
“我這裏還有照片呢。”宮野明美說著掏出手機,翻出郵件里的照片附件。
“姐姐,你還是少和他聯繫吧。”看着發件人的名字,宮野志保冷冷的說著,“PS的,你看,這耳朵,壓根跟我的不一樣。”
“還有杜康的表情,看上去很開心,實際上,哦,實際上確實很開心噢。”宮野志保放大看着,看着杜康的表情,分析着,“如果他和我在一起,公共場合里肯定會裝出一副他自己都沒感覺出來的,超虛偽的紳士的樣子。”
“那私下呢?”
“我和她沒有私下。”宮野志保冷冷地說出能讓杜康黑化的殘酷話語,“不給他任何機會,不讓他產生任何幻覺,這是一種慈悲。”
“反倒是某人,離開組織還時不時騷擾你。姐姐,這種男人會把你推向深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