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美酒和咖啡都是水
第二百二十五章美酒和咖啡都是水
柯南已經被他的小蘭姐姐領回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工藤優作把杜康摘下的頭盔按在有希子的頭上扭動油門,而杜康登上了熟悉的中巴重新駛向郊外。
“停車吧,岡部。”杜康站起身,走到充當司機的岡部的身邊。
“半個小時後來接我。”杜康把手機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來,扔到座椅上,“或者……。”
“……帶我回去。”
“老大?”
“沒事,沒事。”杜康打開酒櫃,拿出已經喝了一些的尊尼獲加白金和三隻酒杯走下去,站在已經搖起來的駕駛位的車窗,一隻手拍在門上,接過來遞過來的點煙器,手掌顫抖地點上了嘴上吊著的香煙,顫顫巍巍地遞迴去,“不會讓你難做的。”
杜康說著拍了拍車子的合金外殼。
“我可以先開走。”岡部猶豫了一下,如此說著。
“不用了。”杜康腳踩着公路的防護欄,看着山坡和樹林,“組織獃著挺不錯的。”
杜康評估了一下,這種山坡,除非是安室透這種日本戰狼,否則以自己現在這種身材和體質,下去很大可能就上不來了。
“不被當成外人的感覺,真好。”杜康吐了個煙圈,然後把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岡部,“這件衣服我很喜歡,當時在學校的時候,雪莉給我買的。”
遠處的雪佛蘭皮卡已經距離不到百米,杜康再次拍了拍車皮。
“走吧。總有些人,不得不走,不得不留,不得不……”
杜康的話沒完全說完,兩隻古典杯空蕩蕩的放在地面,杜康一隻手端着一隻酒杯,平放在胸前,另一隻手優雅的倒着酒。
“下定決心了?”杜康問着來人。
“不知道。”雪佛蘭的車門打開,赤井秀一握着手槍,指着杜康,看了一眼地上的兩隻只酒杯和杜康手中的威士忌如此說著。
“呦,洋槍。”杜康自顧自地喝着。
“別耍貧嘴了。”
“你是猜出來是我,還是誰告訴的?”
“不是波本就是你。不過,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復仇者,你是。”杜康如此說著。
“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杜康如此說著,“我甚至能把銀色子彈做出來。”
“杜康一生,不弱於人。”赤井秀一說出了這樣的句子。
“嚇,你還記着呢。”杜康有些感慨地說著。
“上次我們四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志保,明美,還有我。”赤井秀一慢慢把槍放下,“把她們姐妹送回去之後,你對我說的。”
“別玩感情戲了,我不相信你有這種東西。”杜康眼神冰冷地說。
“你說過,第一次見到志保的時候,是在大學迎新的時候。她穿着一身深藍色的無袖連衣裙,上面點綴着白點。”赤井秀一如此說著。
“對呀,她那時候還拿着一份報告,翹着腿在那看呢。”
“然後你過去,指出了上面一些可以修改的東西。”赤井秀一繼續說著,“頗為俗套的劇情。”
“恩,是。對了,她那時候看的就是APTX-4869.”杜康如此說著,不去搭理赤井秀一的評價,“她的那個思路不錯,通過E6抑制p53阻斷凋亡和E7抑制pRB使細胞周期失控而使細胞無限增值的思路來構建模型。”
“那是什麼?”本來打算說些什麼的赤井秀一,聽到了杜康的話,決定先聽上一會兒。
“你特么又不幹婦產科,給你說了也不懂。”杜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還有,你打算對我說什麼?”
“沒事,不想說了。”赤井秀一徹底收起來手槍,走回了雪佛蘭的駕駛座。
“你想說什麼?”杜康走過去,“你本來想說什麼?”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復仇者。”車窗慢慢升起,赤井秀一冰冷地說著,“相比摧毀組織,我更想知道他用命去追尋的,到底是什麼。”
一瓶礦泉水扔了出來,杜康接住,夾在胳膊上。
“What’syourproblem?”杜康看着夾住的半瓶礦泉水,不知道赤井秀一是何意思。
雖然猜測他的行為傳遞的意思或許應該是“潑冷水”,不過杜康還是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答題者應該對出題者報以敬意。杜康,這是你說過的。”赤井秀一開着車,駛離杜康。對自己說著,“給我出了難題的你,我不介意事先給出敬意。”
“作為前提,你要對這個問題確實具有一個答案給出證明。”
看着離開的赤井秀一,杜康產生了疑問。
為什麼赤井秀一走的這麼突然,自己和宮野志保的初次見面到底有哪裏引起了赤井秀一的重視。
雖然APTX-4869確實是自己當時就在宮野志保的手上看到的。那種宛如復刻的方案,一下就讓杜康聯想到了銀色子彈。但是,赤井秀一哪怕對他產生了興趣,也不應該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也就是說,有別的東西,有別的在自己說話之前就存在的違和讓赤井秀一本來打算對自己說,然後因為自己的話而打消了他本來的想法。
感受着山上的涼風,杜康一腳踩在護欄上,觀察着山坡。
回憶着有點失敗的計劃,主要的目的並沒有達到,不過這樣的結果,杜康也覺得能夠接受。
中巴沒有等到三十分鐘就回來了,彷彿是踩着雪佛蘭離開的點恰好過來一般。
走上中巴,熟悉的岡部已經不在了。
“去哪?”坐在駕駛位置的是安室透。
“岡部呢?”
“你可小心點吧,他可不僅僅是她的人。”
“我知道。”杜康如此說著。
“不過啊,”杜康轉折地說著,“你待別人如何,別人就會待你如何。”
……………………
“為什麼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乾脆利落地放過他?”赤井秀一坐在一家街邊的咖啡館,透過窗子觀察着外面的環境。
法定下班的時間,不過在奮鬥立國的國度里也就一些特殊的行業能夠做到定點下班。而一些為這些行業配套的行業,則很難做到或者說根本做不到。比如說銀行。
銀行有固定的上下班時間,那麼運鈔車的工作時間肯定在銀行的工作時間的開頭和結尾。
“這就好比搶銀行和搶運鈔車,大額取款需要提前預約,這也就註定假定同樣的風險,後者的收益肯定大於前者。”赤井秀一中指輕彈一下杯口,看着外面銀行的女職員和運鈔車的工作人員交接。
“上班之前把錢從金庫分發到各個銀行,下班了再把錢從各個銀行收回到金庫。只要不是碰到那種缺心眼的搶匪,在車子空空如也的時候,反而是最安全的。”
“每個行業都相互之間的鄙視鏈,杜康曾經說過,醫生晚上能不能睡覺,就看你對護士怎麼樣了。銀行職員也是這樣,比如說這家銀行,很明顯就是職員得罪運鈔車的人了。人家運鈔車故意最後來接他們的錢,他們也就只能等着最後下班。”
目送運鈔車離開,赤井秀一扭過頭,對着對面的兩人。
……………………
“你又去接私活了?”宮野志保看也不看走進值班室的杜康,自顧自的把剛燒開的電水壺拿起來,放到杜康那張放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的桌子上,如此問道。
“沒有啊。”接私活這種事怎麼能承認,杜康矢口否認道。
“你的探針少了一套。”宮野志保起身,把身上的白衣脫了,掛在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別出事了,這別跟那邊可不一樣。”
“需要我給你取標本么?”杜康表情逐漸萎縮,“你也到了年齡了呀。”
“滾。”一本《ELLE》摔倒了杜康的身上,宮野志保關上門離開了。
“嚇,”撿起掉到地上的雜誌,看着雜誌封面,“《ELLE》竟然還有小孩子做模特。”
隨手扔到旁邊的電腦桌上,杜康站在自己的茶水桌前,給自己的馬克杯里抖着速溶咖啡看着雜誌,側身看着旁邊的時尚雜誌,杜康沉思着……
“格蕾斯·艾哈拉。”
“GressAihara,GraysAihara么。”
杜康解開襯衣袖口的扣子,從袖子裏面摸出了一個金屬棒,棒子後面還帶了一個橢圓形的環。正是宮野志保口中的探針。而所謂探針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類似大號的智能手機卡槽的取卡針。真不過更粗一點。
事實上,探針是有不同型號的,以適應不同的情況。也有中間空心的,方便引流操作。
而杜康的取出來的,則是剛好可以卡進手槍槍管。
杜康把電話座機的免提功能打開,按了一個四位數的內部號碼,走到牆邊。從地上的筐子裏抱出一個橘色的傳送桶,扣開封口,把裏面的海綿泡沫和報紙隨機的抽出一些,一部分扔到了框子裏,一部分放到了桌子上。
“博士?”電話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是我,岡部。”杜康把礦泉水瓶塞帶傳送桶里,又把桌子上報紙和泡沫塞到封口處,關上封口。
“老大。”
“有個東西我給你傳過去了,你幫我分析一下。”
“嗯,走我的經費,不走博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