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Wanted
第二百二十三章Wanted
“結束了?”看着從大門出來的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和江戶川柯南,杜康打着招呼。
“很清楚,不是么?”工藤優作反問道,“所謂糊塗,基本是裝糊塗,不是么,John。”
“不愧是我,竟然能推理出這個案件的案情。”彷彿剛下夜班的狀態,名為山村操的警官跟着工藤優作一起走出來。
“當然。山村警官的推理十分的了不起。”工藤優作扭過身子,對着身後出來一副尋求“尊重需求”的山村操執意適當的敬意。
基於對這種“推理十分了不起”的警官的需要,工藤優作的公式化的敬意中竟然透露着幾分真誠。
“真是當不得工藤先生的稱讚。”山村操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不過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他的開心。
“山村警官十分具有潛力。”工藤優作進行着完美的社交,旁邊的工藤有希子和江戶川柯南則是無語的看着工藤優作。
所謂的“潛力”的意思,很容易理解。
只不過有人敢說,有人敢信。
而杜康斜挎着相機,相機耷拉在右肩下,左手在兜里摸出一盒撲克牌。
“平時接觸魔術么?柯南。”杜康如此問道,“有希子我是知道的,克麗絲跟我說過你的事。”
“魔術師么,倒是有接觸。”柯南如此說著,然後想到此次前來之前,差點掉馬的事情,“都是些挺危險的傢伙。”
“哦,說說看。”
“前幾天去魔術師九十九元康家玩,不說了,都是些爛俗的愛恨情仇。”柯南本來想說說自己對於探案魔術師家之後的啟發和靈感,不過緊跟着聯想到自己眼鏡被小蘭摘掉,頓時沒了興緻。
“我找找哈。”杜康扣開撲克牌的紙盒,左手捏着紙盒,把裏面的紙牌倒到右手上,大拇指划動牌面,“是這個么?”
將盒子放到衣服口袋,左手抽出一張紅桃卡牌,遞給柯南。
“是這個人。”柯南觀察着撲克牌上印着的有點誇張的素描的頭像,肯定着。
“咦,你這撲克牌挺有意思對呀。”看了看柯南手上的牌,又站到杜康身邊,工藤有希子拿走了杜康手上剩下的紙牌,“說道魔術師,就想到撲克牌。你把魔術師的頭像印到撲克牌上,挺有創意的呀。”
“我聽人說,你買了個主要經營卡牌的印刷公司。”社交完畢的工藤優作回到自己家人身邊,看着工藤有希子手上的卡牌,聯想着自己的情報。
“我介紹給你的那個人?”杜康問道,“怎麼樣,不錯吧,新書有着落了吧。”
“他的故事確實不錯,不過,我還是想寫你的故事。”
“我哪有故事,都是事故。”杜康謙虛着說。
“確實是事故,”工藤有希子在旁邊說著,“我可沒有找到我想要的卡牌。”
“你想要的?”
“怎麼沒有我的師傅。”有希子故作生氣的樣子,“小心我去克麗絲那裏告狀啊。”
“他啊,有的。”杜康知道工藤有希子說的師傅是誰,回答着,“你不信讓優作看看。”
優作接過卡牌,翻看着。
“確實有。”工藤優作肯定着杜康說法,“不過,你把我也印上去,不合適吧。”
工藤優作翻出鬼牌,大小王上分別印着工藤優作和怪盜基德。
“有爹才有兒子嘛。”杜康揉搓着玩弄着卡牌的柯南的頭,這麼和優作說著。
“我記得,我沒有給你肖像權的授權吧。”優作開着玩笑。
“其實有人給我提過這件事,說是乾脆用你經常帶的那個黑框眼鏡吧,就跟代表怪盜基德的那個簡筆怪盜臉的圖案。”杜康如此說著,“不過後來想想,容忍讓人誤以為說的是克拉克肯特,而且某個變成貓的書庫圖標也是這個。所以乾脆就用你本人得了。”
“而且,托你的福,我的小徒弟被發配了。”杜康從口袋裏掏出另一幅卡牌,從裏面抽出了一張,遞給優作,“總要解決下工作問題吧。”
“John,你嚇住我了。”看着印着黑桃A的大鬍子,工藤優作如此說著,“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杜康接過工藤優作抵還的卡牌。雖然工藤有希子想湊過來看,不過工藤優作知道,這個東西現在顯然不適合讓她知道。
“光照重返大地。”杜康故作玄虛的說著。
“光照么?”工藤優作品味着杜康的遣詞。
………………
“太君,你是不是走錯路了?”坐在偏三輪的掛鬥上,杜康向右觀看着風景,如此問着。
“閉嘴,沒錯。”扶着車把,標誌性的黑款眼鏡被收在內兜,頭上戴着頭盔和防風鏡的工藤優作不開心地說著,“這樣走最安全。”
“你以為為什麼大家族的殺人事件為什麼只有一個,嗯,有潛力的警官來?”杜康略帶嘲諷地說著,開始擺弄起工藤優作送的相機,“你以為其他人都在哪裏?”
“不建議你這樣拍風景,”工藤優作握着車把,“曝光時間跟不上,你能拍下的風景只是模糊的影。”
“擦鞋匠的故事我還是知道的。”杜康說著,“達蓋爾嘛。”
作為人物攝影的扛旗鼻祖,達蓋爾的坦普爾大街街景里的擦鞋匠成為最早的被相機記錄下的人像。因為長曝光的原因,只能留下相對靜止的物體,大街上的行人匆匆而過,只留下街景,以及擦鞋匠和他的顧客。
“你倒是提醒我了。”杜康說著,把相機高舉,“開穩點,別亂晃。”
“你這次玩得太大了。”工藤優作如此說著,“按你們的話說,十八里相送。”
“放心,沒有什麼危險值得十八里相送。”杜康如此說著,“危險不在我這裏。”
“當時我希望危險就在我們這裏,而不是……”工藤優作的話沒說完,不過也不用說完。
“有希子那裏不會有危險的。”杜康一點在別人老公面前直呼女人的名字的不適感都沒有,哪怕這裏是日本。
“優作,其實有一個觀點更震撼。”杜康收回舉着的雙臂,“不是我玩得大,而是大家準備玩一場,只不過恰好沒有告訴你。”
“……我靠,給你說了,開穩點。”
“閉嘴。”
“對了,優作,聽說你的眼鏡是柯克·阿林當時戴的那款。”杜康把相機裝回盒子,放穩在腳邊。
“大概就跟你經常換女友一個性質吧。”工藤優作的車速放慢,“你可別問我,我會流血么,我會。”
“哦,我有一個記着所有人弱點的小本子。”杜康不冷不熱地說著。
“包括我自己。”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雙方都知道,這是達成共識的儀式。
“我應該把咱們幾個組織起來,來面對即將出現更強大的敵人。雖然不知道敵人在哪?”杜康正經地開着不正經的玩笑。
“你笑的太早了,如果這是劇本,反派才剛剛準備登場了。”工藤優作開着玩笑。
兩人聊着,旁邊傳來了摩托的轟鳴和鳴笛聲。
這在日本的道路十分常見,一路上優作和杜康也經歷了很多這樣的超車。
只不過當聲音響起的時候,兩人產生了共同的錯覺。
“好久不見。你們好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而兩個男人同時聯想起了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