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對爵——守望者
第二百二十章對爵——守望者
毛利偵探事務所燈火通明,父女兩人過着一如既往地的日常。
大桌子上的電晶體電視機上正播放着毛利小五郎特別喜歡的沖野洋子的美食節目,今天的節目甚至還請來了水無憐奈做嘉賓。
雖然是米花電視台的台柱,但這並不意味着不能去別的電視台走穴。更不意味着別的電視台不能轉播。此時的電視,正轉播着本來早上七點就開始的美食節目。
哪怕是因為諸多事宜錯過了早上首播,也忘記錄製的毛利小五郎,也能找到友台的轉播。這對於沖野洋子的粉絲來說,是基本操作。
“鯽魚豆腐湯的材料就準備完畢了,感謝奈奈醬以及奈奈醬口中神秘的中國廚師,進一段廣告,馬上回來。”
“頸肩酸痛不要怕!輕鬆按摩全靠它!趕快撥打熱線搶購吧~”
扭了扭肩膀,晃動了一下脖子,毛利小五郎蹬着地面,扭動座椅,背靠桌子,面對玻璃窗,看向外面,對面的樓上也如自己這邊明亮。
“杜康啥時候回來了?”毛利小五郎看着對面的燈光,起了心思。
“蘭,你去對面打個招呼吧。”毛利小五郎望着看不清身影,但知道有人的隔壁事務所,這麼說著。
“人家會覺得你對人家開店有意見呢。”小蘭想到了“杜康父子”與自己“男友”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恨情仇,果斷拒絕了自己父親的建議。
“也是,指不定對面又冒出什麼神秘女人出來呢。”毛利小五郎沒有再堅持。啤酒、麻將、賭馬,除了這些平凡的日常,毛利小五郎很少有所堅持。
“說起來,那邊裝修倒是挺有意思的。”想起自己過去拜訪見過的佈局,小蘭若有所思地說著。
隨即,將自己在月影島時候見過的克麗絲所建議的B公司生產的威士忌酒心巧克力融入今晚的烹制咖喱里。
…………
“那有沒有人能把巧克力棒做成炸彈呢?”杜康藉著問道。
“巧克力做成炸彈?”
“對,巧克力,巧克力棒也行。或者把炸彈做成巧克力的那種感覺出來。”
“有啊。”貝爾摩德乾脆利落的回答着。
“誰啊?”
聽到了竟然有這麼牛逼的人物,杜康不由得感覺齒狀線一辣。
“你呀。”
貝爾摩德回答着杜康的話,一副你自己難道都不了解自己的樣子。
“你自己搞點試劑什麼的,到時候跟冰棒一樣,一折,兩種液體一混合不就行了。實在不行你可以上鋁熱劑呀。”
“或者,你可以自己提純硝酸甘油片。”貝爾摩德對着杜康說著一些內涵笑話,“是不是頗有一種鎮壓孫悟空的咒,僅僅是唵嘛呢叭咪吽的感覺。”
“西遊記么,這個我還真沒有看過,也就看過我們那裏的電視劇。”杜康如此說著,“小時候看了很多遍,不過你說的咒,我還真沒怎麼注意過。”
“真難得,你這樣的人,竟然沒有看過西遊記。”貝爾摩德聽到杜康說自己竟然沒有看過西遊記,一個滿腦袋腦洞各個清奇的杜康竟然沒有看過西遊記,
“這就好比能用阿司匹林,最好不要上硝酸甘油,一個道理吧。”杜康如此說著,“阿司匹林、青霉素、安定,三大經典葯。”
杜康如此說著,旁邊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則是有點搞不清楚杜康究竟在說的是什麼。
“阿司匹林,還真有你的。”貝爾摩德在電話里說著,“好了,我看電視了,掛了。”
略顯冰冷的告別之後,杜康掛掉電話,望着手機壁紙上穿着藍底白色斑點連衣裙慵懶地翹着腿看着書的宮野志保,鎖屏。然後注意到了周圍看着自己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
“哎,我這電話是為啥打的。”杜康恍然大悟,自己被悄無聲息地轉移走了話題。
…………
不典型偵探事務所,三盞蓮花造型的水晶燈。燈光打向房頂,使得整個屋子都明亮起來。
收回對於對面父女的觀察,被手指挑開的處於關閉狀態百葉窗的一小葉重新綳上。
地板上雲紋地毯上的沙發,走來一個金髮女子。一支長莖的紅色玫瑰花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旁邊是一塊有着齒印和紅色唇膏痕迹的廉價巧克力。
牆壁上掛着一副自己曾經扮演過的角色的素描,以及索斯淡淡寫下的三行情詩。
女子剛剛把遙控器輕輕扔到沙發上,滑落到左邊還能再坐一人的位置上的手機旁。
反光着藍色白點連衣裙的電視機的屏幕上陡然出現印着紅色的TV字樣以及藍色的Tokyo,正是偉人所守護的凡人的日常。
“所以說,我們今天的奈奈醬口中的神秘中國廚師到底是誰呢?”
“可能就是洋子醬心裏想到的那個人吧。”
兩個友台的台柱在進行了廣告之後的快速暖場之後,就開始了烹飪環節。
…………
“你該不會要不來贖金,所以打算撕票吧。”杜康看着赤井秀一,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看在連襟的份上,我會給你獻花的。”赤井秀一一副像開玩笑,又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說道。
“看在敵人的份上,我也會給你獻花的。”相比杜康,“因公”產生的討厭,還是赤井秀一這種帶着“私仇”的人,更惹人憎恨。
“這就是我們的報應嗎?”杜康插到兩人中間,“只有我們的敵人前來獻花。”
流淌鮮血的人生,最終也將以鮮血終結。
“哦,你來信息了,透子。咦,我也來了。”杜康聽到了一聲嗡嗡聲,這麼說著。
“呦。大新聞。”杜康說著,把手機屏幕對向了赤井秀一。
“是你乾的么?杜康。”看着欲言又止的安室透,赤井秀一主動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麼大的手筆,你……”赤井秀一主動開口之後,安室透也開始對杜康進行了追問。
“Everybodyknows……”
“thatthediceareloaded.”
…………
”Everybodyrollswiththeirfingerscrossed.”
音色不太好聽,但是十分標準的男聲從磁帶錄音機里傳出。
宮野明美看着姐妹合照里遠景處比劃着剪刀手的男人,拿起了手機,撥通。
…………
“Everybodyknowsthewarisover”
“Everybodyknowsthegoodguyslost”
“Everybodyknowsthefightwasfixed”
“Thepoorstaypoor,therichgetrich”
聽着琴酒如同變魔術一般掏出的第二個磁帶里傳來的杜康的歌喉,沙啞而真實。水無憐奈看着對面沉浸其中一副不可自拔模樣的琴酒,把小油皮紙里東西遞給了他。
“你有妹妹么?”接過東西的瞬間,琴酒盯着水無憐奈的眼睛問道。
“imouto?”
觀察着聽到這個詞后水無憐奈的反應,琴酒知道了她大約確實不知道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