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霍凌沉
第2章霍凌沉
片刻后,她立刻逃離他身邊,往包間衝去。
“年雅璇!厲害了!”鄭曉珂尖叫了一聲,包間內立刻沸沸揚揚。
501包間的門被關上,男人的臉色陰沉下來,正準備吩咐保鏢把她丟到海里去的時候,他的手機上來了一個重要電話。
“我現在馬上過去!”又看了一眼包間門緊閉的501,霍凌沉臉色陰沉到極點,這次算她運氣好,公司出了急事,需要他立刻過去處理。
那個女人就祈禱以後不會再見面,如果再碰到招惹到他,他一定不會留着她!
包間內年雅璇摸着自己發燙的臉頰,這是她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媽呀!她的初吻就這樣奉獻給了一個陌生人。
這算不算對婚姻不忠,婚內出軌呢?
不過應該也沒事,反正她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籤過字了。
就算霍凌沉不簽字也沒事,在法律上夫妻兩個人分居超過兩年,就算自動離婚。
所以她現在是不是霍凌沉的妻子,還不一定,何來出軌一說?
再退一萬步想,只是親了一下而已……
這個時候鄭曉珂忽然大叫了一聲,“我的天啊!”十幾個人嚇得都差點跳起來。
“你幹嘛呢,鄭曉珂,你嚇死人了!”正準備喝酒的林婉瑩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胸口。
鄭曉珂立刻跑到還沒有回過神的年雅璇旁邊,半蹲在地上,激動的晃着她。
“年雅璇,我的哥,你知道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嗎?”剛才那個男人可是全球女性的男神,樾城大名鼎鼎,權勢滔天的跨國總裁!人稱霍少的男人!
年雅璇端起桌上的香檳,喝了起來,壓壓驚,“他誰啊?”剛好,她感覺很眼熟,也想知道他是誰。
“霍凌沉!”鄭曉珂激動萬分的吐出一個名字,正是霍凌沉,那可是一個惹不起的傳奇人物啊!
“噗!”年雅璇聽到這個名字,口中的香檳硬生生的噴了出來。中招的鄭曉珂,生無可戀的看着一臉驚慌的年雅璇。
“挖槽,霍少耶!年哥是不是搞出來事情了!”韓惠明的爸爸是樾城一家金融公司的總經理,霍凌沉的名字,早就如雷貫耳!
林婉瑩想了一下這個熟悉的名字,緊接着讓她也尖叫了起來,“雅璇,你居然親到霍少,雅璇雅璇,快讓我親親你,沾沾霍少的味道。”
年雅璇獃獃的拿起紙巾給臉色不好看的鄭曉珂擦着臉上的香檳,震驚的連道歉都忘了。
面對撲過來的林婉瑩,她猛然丟下手中的紙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鄭曉珂同學,你剛才是不是叫了我的名字?”她好像聽到了。
鄭曉珂拿出濕巾擦着臉,沒好氣的回答她,“是的!你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雖然,親了霍少是一件無比風光的事情,但是噴了她一臉香檳……噢!她要瘋了!
完蛋了!完蛋了!年雅璇安撫的拍了拍鄭曉珂的手,“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眾人看着倉促離開的年雅璇,傻眼了。這年雅璇是要去追霍少嗎?
不敢啊!聽說有很多女人想爬上霍少的床,都被光着扔到大街上、男人堆里去了。
幾個人匆匆的跑出了酒吧,準備攔住異想天開的年雅璇。
但是,已經晚了,她已經不見人影。
這邊出了酒吧的年雅璇,立刻攔住一輛出租車,往別墅駛去。
老天保佑,霍凌沉千萬不要出現在別墅,也千萬不要認出來她!省的讓霍凌沉以為她後悔離婚了,故意博他眼球什麼的……
說來也心塞。
三年前,結婚證辦好以後,從此,她的吃穿住行,霍凌沉讓卓管家全部給她最好的。
只是,她從來都沒見過他。
一是因為他工作繁忙,常年在國外。
二是因為即使他回國在樾城,但他們兩個身份有着天壤之別,完全不是在一個圈子裏。所以很多時候生活在一個城市,不見面也很正常。
他們的結婚證也一直都由爸爸保管着。爸爸臨死前生怕她出么蛾子,把屬於她的結婚證書交給了她的老公保管。
所以,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她的老公長什麼樣子。
哦!不對,她曾經想着去他的公司見他一面。她的確去了,前面幾次都是他的助理接待的,反正每次也都沒見到他。最後一次去她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在公司門口被保安攔截。霍凌沉剛從美國出差回來,趁着他下車的那一刻,她只能遠遠的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也只是看了個大概,現在也基本上都忘得差不多了。並且就算知道名字也沒用,霍大少做人低調,從來不接受任何訪談,更不允許任何媒體在網絡上發佈他的照片。
她記得霍凌沉被媒體曝光過一次,聽說是他挽着一個女星出席新聞發佈會的照片。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刪掉了。
再後來,就是今天了。
她居然在酒吧里吻了他,額……如果他也簽過字,那就是前夫。
還有,聽說霍凌沉身邊不缺女人,環肥燕瘦,但是最討厭的就是主動的女人。
慘了!老天爺啊!保佑霍凌沉不要認出自己!
回到樾城富人別墅區,看到自己住的別墅,像往常一樣一片漆黑,這才鬆了一口氣。
真的是虛驚一場,或許霍凌沉根本沒有聽到曉珂叫她的名字,更沒有認出來她。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年雅璇又覺得自己剛才太魯莽,她如果成了霍凌沉討厭的女人,那不是更方便離婚嗎?
樾城經濟管理學院金融系大三22班
班內一共五十幾個學生,其中至少四十個是考進來的,其他的十幾個則是花大錢買進來的。
因為樾城大學在所有大學的排名中,年年穩列前三名,就連霍凌沉都是從這所大學畢業的。所以,很多人哪怕擠破頭了都想進樾城大學來!
此刻,台上戴着眼鏡的老教授竇明志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台下昏昏欲睡的學生,氣的肝兒都是疼的。
“啪!”竇明志把課本摔到課桌上,不少同學立刻清醒,正襟危坐。
唯獨最後一排靠門口的位置,一個衣着白色休閑外套的女孩子,趴在課桌上,依然呼呼大睡。
竇明志掃了一眼教室的學生,“年雅璇!”雖然已是頭髮花白,但是他聲音洪亮,嚇得整個教室的學生更加的寂靜。
唯獨被點到名的年雅璇,還在做着白日夢,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一個人的身上,也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