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大白菜價格
劇組內魚龍混雜，各種雜亂事多如牛毛。早就見怪不怪。他就是個送道具的，小人物而已。
將道具卸載下來后，程希就帶着王朗和張子良二人直奔燒烤攤而去。
三人喝的昏天黑地。
四瓶白酒，將近二十瓶啤酒下去。早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到了十一點多，各自踉踉蹌蹌的走着回去了。
第二天，大唐酒吧處。
“又見面了。”
程希笑着跟酒吧老闆打了聲招呼。坐在了吧枱上看着舞台中間處的駐唱歌手唱歌。
“還是老樣子，給我來杯那天你給我調製的那種雞尾酒吧！”
“那種調製挺好喝的。味道不錯。”
“我最近又新調製了一種，加入了另一種酒，有沒有興趣試一下。”
酒吧老闆依舊很熱情，像是那天程希第一次來到這裏一樣。像一個媽媽桑。
依舊是一條五顏六色的頭巾，依舊穿着一身藍色西裝。
“我應該是第一次品嘗你調製酒的人吧！俗稱的試驗品。”
程希意味深長的瞅了酒吧老闆一眼。
“不能這麼說，你應該是第一個。又不是什麼毒酒，你怕什麼。”酒吧老闆呵呵笑了兩聲。
“也對。這次的名字叫做什麼？”
“還沒有取。你的建議是什麼？”
“畫這個名字怎麼樣。人生如畫，過眼煙雲。”
酒吧老闆沉思兩秒。點點頭。“好，就叫畫吧！很有含義。”
酒吧老闆轉身從後面的酒架上拿出幾瓶酒，開始了他的調酒表演，一頓花式表演之後給程希遞過來一杯橙紅色的雞尾酒。
程希品嘗了口。“有點檸檬味。”
“加了一點檸檬汁。當然有。”
“老闆貴姓？”
“張，張夏青。”
“是個不錯的名字。有種文藝味。”
說著，程希一口將手中杯子中的酒喝完。“我那天新寫了首歌曲，名字也叫做畫，我給你唱一遍。老樣子，抵我今天的酒錢怎麼樣？”
程希和酒吧老闆商量道。
“行。我也想聽聽你寫的新歌怎麼樣。整個酒吧內的歌手，也就你能給我點驚喜。”
畫的旋律簡單，不需要什麼大型樂器伴奏，一把結他即可。
很適合這種簡單安靜的環境。
程希走到中間的舞台處，有之前來過的人認出了程希，是那個給他們驚喜的小子，想不到今天又來到這裏了。
“這次要唱什麼？”
一個認出程希的酒客大聲衝程希喊道。
“保密，一會給你們一個驚喜。絕對的和上次不一樣。”
程希呵呵笑了笑。
“唱的好的話，你今天的酒錢我請了。”
“都行。”
程希站在舞台邊緣處等待着那個中間處唱歌的人將歌曲唱完，似乎不是專業的歌手，不過唱的還算不錯。聲音很好聽。
從酒吧老闆那裏借過來一把結他，程希直接走上了舞台處。
程希拍打着弦子。開始演唱起起來。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上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花上一扇大窗
在畫上一張床
畫一個被窩陪着我
在畫個花邊的被窩
畫上社灶與柴火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
一曲唱罷，酒吧內的一些酒客紛紛鼓掌起來，唱的確實不錯。
“再給你們唱首愛情歌曲吧！我挺喜歡的，名字叫做對望。”
這次並沒有用結他作為伴奏，程希只是大致清唱了一遍后便走下台了。
在酒吧內又喝了兩杯酒，準備走人，剛剛踏出酒杯大門一步，後面響起了一個呼喊他的聲音。
“小兄弟，先別走啊！一起喝一杯聊一聊。”
這是二十六七歲左右的傢伙，穿着一件黑色的飛行皮夾克。臉上笑嘻嘻的。
“有什麼事情？”程希停住了腳步，注視着他。酒吧內的人很多，程希並沒有注意到他。
“我看你這首歌曲很不錯，有沒有興趣賣給我。”
“呵呵，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名導演。現在正在籌拍一步電視劇。”
“都市劇也需要這種民謠？我看有點不太合適吧！”
“不是那首民謠。是你後面唱的那首歌曲。”
“對望？”
“原來名字叫做對望啊！”
這人恍然大悟。“雖然你是清唱的，但是我覺得就非常好聽啊！”
“二十萬。”
程希想也沒有想，直接報出來一個數字。
“你給我二十萬我就賣給你。”
面對於這個巨大的數字，這人的臉色如同吃癟。
“咳咳，是不是有點太貴了。我請你喝酒怎麼樣，咱們邊說邊聊。”
“貴嗎？沒有吧！我覺得還可以。”
程希聳聳肩，無所謂道。
“前面的咖啡店談吧!我現在並沒有身興趣喝酒。”
“行。”
這人急忙拉着程希向外面走去。酒吧門口處停着一亮黑色普桑，就是這傢伙的座駕。
兩人驅車來到了離着大唐酒吧不遠處的一家名字天之翼的咖啡廳。面積並不是很大，只有一百平左右。
兩人找了一個角落處坐了下來。要了兩杯橙汁各自喝了起來。
“這種地方很安靜。比較適合談論這種事情。”
“先自我介紹下，我叫王學友。”
程希默默點點頭，就這樣靜靜看着他。他想看看這個王學友想說點什麼。
“我的意思是想把你這首歌曲買下來，但是我現在又沒有那麼多的錢。”
“不如咱們便宜一下，我出五千塊怎麼樣？”
王學友一臉期待的看着程希，很希望他能夠同意自己給出的價格。
二十萬對五千塊，傻子都知道哪個多。
“呵呵。”
程希冷笑一聲。
“既然是導演，那就應該有很多的錢啊！五千塊，你當我的歌曲是大白菜啊！”
“這個，我只是導演之一。真正的導演是我哥。親哥知道么！他現在籌拍一部電視劇呢！”
“那你來橫店做什麼？”
“導演啊！我現在在一個劇組實習當副導演呢！前兩天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回去幫他忙，我們一起完成偉大的影視創作。”
“不要用這麼懷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是正宗的科班畢業，上戲導演系的高材生。”
程希釋然了，每年來到橫店的各個學校導演系的學生一大堆。都是在劇組內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