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是誰啊?昂?
“這怎麼可能?”
“這寄生線也太垃圾了吧!”
“寄生線為什麼是臨時型的,不是說可以直接奴役一個敵人當做自己的寵物嗎?”
“那個輪迴者居然敢騙我們!”
“不對,不是他騙我們,而是我們消滅的這個尤里之花不夠強大,S級寄生線不是現階段我們能獲得的。”
“這個寄生線也太垃圾了吧!你看看它的使用要求!”
“.......”
寶箱開出來之後,張甘有些淡定。
然而,水月和神歌徹底暴走,破口大罵起來。
“只能本世界使用,寄生線奴役一個怪物,出了本世界就沒了。”神歌氣鼓鼓說道。
“最主要的是垃圾使用要求吧!”水月嘆息道:“只能奴役評分不超過我們十分之一實力的怪物,那豈不是太辣雞的,奴役過來有什麼用?”
“並且還有意志力要求,要是奴役的怪物意志力頑強,還有失敗的概率,這是什麼狗屁垃圾道具!”
張甘微微失望,“寄生線”和自己的期待相差太多了。
“算了吧,還是分贓吧,還好這個荊棘匕首十分極品!”
“輪迴點數三個人平分,腦核一人一個,荊棘匕首咱們三人拍賣,拍賣的積分依然平分。”
對於這樣的分贓三人是贊同的,每人分了1000點,神歌、水月一人一個普通尤里之花腦核。
荊棘匕首的屬性十分極品,但是張甘和神歌卻使用不了,讓水月6000輪迴點數拍賣得去,張甘又得了2000輪迴點數。
寄生線(臨時型)被張甘3000輪迴點數拍賣得到,對此水月和神歌很是不解。
不就是一個垃圾嗎!
水月手持匕首隨意揮舞,一種自信油然而生。
荊棘匕首的屬性太過霸道實用,被捅一刀可不是鬧着玩的。
分贓完畢后,三人心情都是十分愉悅的。
“下面咱們儘快回到基地去兌換聲望,換取自己的藥劑,在走之前還有一件大事要做。”張甘如是說道。
“既然我們已經距離本世界第三方勢力土著這麼近了,必須過去探查一下,利用我的探查能力只是遠遠的觀察,不進行任何戰鬥!”
對此神歌和水月二人同樣贊成,張甘一個人行動方便,二人原地等候。
張甘潛入密林,同時召喚出十二隻機械蜜蜂,朝着四周地毯式搜查。
進入這個世界后,張甘的蜜蜂就沒閑着,不停的用機械蜜蜂探查,大致方位已經心裏有數。
很快發現一個巨大的透明巨樹,樹須依然透明,自然垂落大地,看起來美崙美央,樣子居然和《阿凡達》裏面用來轉生的靈魂樹一樣。
土著的樣子也是阿凡達,和強力的各種生物一起生活,飛禽、走獸、水怪各種各種,都是這些土著的助力。
在這個部落的最後面是一個巨大的金字塔,機械蜜蜂靠近發現了一些奇異巨大的骸骨!
骸骨的堅韌程度十分強悍,歷經無數歲月,有些骨頭依然堪比鋼鐵。
巨大的口器,堅硬的弧形頭骨,鋒利的爪子,完美的脊柱和尾巴骨頭利刺。
“這是一頭異形的骸骨!”
張甘心神一震,觀察的機械蜜蜂被一頭翼龍一翅膀撕碎。
一直宛如蝙蝠一樣的飛禽爬附在樹榦之上,鼓動腮幫傳遞着無聲信號。
身下的十一頭機械蜜蜂全部暴露,被趕來暴躁的翼龍快速擊殺,所有畫面消失不見。
損失了十二隻機械蝙蝠,張甘雙眼之中精神奕奕,絲毫不覺得虧大,反而有種興奮,覺得這次賺大了。
張甘逐漸收拾情緒,和神歌水月匯合,大致分享了一下觀察的情況。
三人不敢多待,並且心中還期望着兌換鐵血藥劑,開始往回走。
很快回到基地,只見幾個輪迴者圍在基地外面麻木觀看,中間有人大聲質問,有人痛苦哀求,似乎正在發生着什麼。
張甘三人走近一看,頓時瞭然。
只見資深者老吊三人不停折磨着一個輪迴者。
這名輪迴者四肢已經被斬斷,身上的傷痕不計其數,鮮血幾乎流盡。
輪迴者的身體素質相當強悍,這名輪迴者依然一口氣吊著,獲得十分痛苦。
“怎麼回事?難道資深者已經大開殺戒了嗎?”
“不對!這架勢像是在示威。”
張甘三人暗暗交流,選擇走近觀看,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除了老吊三人,被虐的那個人棍,在場還有兩名輪迴者。
一人正是召喚哥布林的輪迴者,另外一人瘦高,穿着袍子,目光無比銳利。
老吊看着張甘三人到來,笑得臉上皺皮擰在一起。
老吊抽了一口煙,悠閑的吞雲吐霧,賤笑道:“人差不多齊了吧,我現在宣佈,為什麼幹掉這個狗東西。”
說完拿煙頭按在被侮辱的輪迴者臉上,發出快意的笑聲。
老吊繼續說道,表情玩味猖狂:“這個狗東西,不聽我的話是!”
“我不讓你們開啟第三方勢力,不讓你們開啟第四方勢力,你們以為是給你們開玩笑?”
“這個狗東西居然敢擅自接觸第三方勢力,你以為能逃得過我的眼線嗎?”
“在這個劇情世界你逃到哪裏,我就追到哪裏?想弄死你們不是太簡單了!”
“我說過,會幫助你們解決過關BOSS,作為報酬你們給我老實一點,等待通關不好嗎?”
“非要找死,既然不想活了,我不介意幫你一哈。”
說完老吊抽出一把銀色璀璨的匕首,抹過輪迴者的脖子。
看得出老吊不是刺客職業,但是隨手拿出的匕首都至少+7,可見他的財大氣粗。
這名輪迴者沒有手腳,被抹脖子只能發出咯咯的痛苦呻吟,大量鮮血噴出,很快死去。
屍體上浮現一把銀色鑰匙,被老吊收入囊中。
老吊身邊的兩個資深者一男一女各自對視一笑,似乎幹掉一個輪迴者跟殺一隻雞沒什麼兩樣。
觀看的張甘幾人只能沉默。
老吊擦了擦匕首,目光掃視眾人,依然囂張跋扈道:
“我是誰啊?昂?”
“WhoAmI?”
“看你們那個熊樣子,一群菜鳥也敢不老實,不好好聽話為什麼那麼賤!”
老吊噼里啪啦大罵一通,沒一個人敢還嘴,這才心情微微轉好,摸着自己下巴唏噓帥氣的鬍渣,搖頭晃腦嘴裏“啷個哩個啷”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