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界篇 第147章 擊殺聖使
八祖大驚失色,一閉眼道:“完嘍!”
下一刻王禪人影消散,那只是一道殘影。王禪不敢再與崑崙聖使正面相對,他相信若是再受第二掌,自己必定一命嗚呼。王禪使用移形換位朝着遠處逃遁。那崑崙聖使緊追不捨。
太初正在觀戰王禪與那崑崙大師兄對戰,忽然一道強橫的殺氣朝着自己而來,太初心中一震,轉身看去,崑崙女聖使出現在太初面前,二人相對而立,相聚三十米。
那女聖使看李太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完全不把這個威震五洲的少年放在眼裏。李太初在她看來就是一隻螻蟻,生死只在她的一念之間。揮手之間這李太初就能取了李太初的性命。
仙門弟子看到這一幕,不覺感嘆,竊竊私語。恐怕今日這王禪老祖和李太初就要隕落了。五洲大陸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築基期,崑崙聖使可是金丹期修真者,那是神一般強大的存在。不是五洲仙門可以對抗的了得。雖然五洲仙門的宗師們善於使用符籙和陣法,可在絕對強大面前,一切手段都是那般的滑稽可笑。穩坐八祖之首幾千年的王禪老祖又怎樣,還不是被聖使追着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真是可惜了這絕世天才李太初,星光乍現,轉眼隕落。仙門弟子嘆息連連。
五洲仙門眾弟子雖然對欣蘭門沒有好感,畢竟是那五洲冒出來和他們搶奪修真資源的人。可李太初年紀輕輕成為與八祖爭長短的強者,他們還是很佩服的。就這麼被聖使抹殺了,還有有些惋惜的。
梨山老母搖頭嘆息:“哎,可惜了這李太初,這可是五洲命最短的宗師了。”她明白,崑崙聖使要殺的人,沒有人可以活下來。在五洲大陸,他們就是天,就是活閻王,隨時掌控着五洲修真者的生死。他們對崑崙聖使只能搖尾乞憐,盡量討好,不敢有任何一句悖逆之言。
此次梨山老母前來滄源仙道,也未兩位聖使準備了不少禮物。雖然那些東西未必入得了崑崙聖使的法眼,可禮多人不怪,哪有人嫌棄禮品多的。這些禮物至少表明了五洲八祖對他們奉若神明,畢恭畢敬的態度。
陳摶老祖眉頭緊蹙,他還是很看重這個後起之秀的,本以為這李太初或可改變五洲格局,為五洲仙門輸入新鮮血液,可萬萬沒想到,李太初築基還不到一個月就要一命嗚呼了。
他有心出手幫忙,看看王禪的處境,最終還是沒用勇氣動手。他若是出手,白白搭進去一條命而已,根本救不了李太初。陳摶在心中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若是年輕時候的他,做事從不考慮後果,只憑心中的好惡行事。人老了就活成了人精,做事總是顧前顧后,利弊權衡。這就是長者不如年輕人的地方。他們做事雖然老成持重,可缺少了年輕人的闖進。
陳摶看向其他八祖,心中盤算,若是八祖同時出手,憑藉他們的法寶和符籙,或許有一搏之力,雖然不能把兩大聖使怎麼樣,但是分庭抗禮還是能做到的。
梨山老母看見陳摶的眼神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還沒等陳摶開口,梨山首先開口:“陳摶,你可別衝動,就算今天與兩大聖使打成平手,你可別忘了,兩大聖使身後是整個崑崙仙境,難道你要看到崑崙仙境血洗五洲仙門嗎?”
陳摶聽了心中一顫。崑崙仙境雖然不敢動五洲百姓,可他們對五洲仙門卻毫無顧忌。若是崑崙仙境想要誅殺他們,不要說對抗,就是逃都未必逃得掉。
“咳咳,我贊同梨山的意見。王禪是不是老糊塗了,有這等寶物怎麼能在聖使面前拿出來顯擺。我看他是在五洲作威作福太久了,做事沒了深淺,命已當絕了。可這個小兄弟到底哪裏得罪了聖使,為何聖使一定要置他於死地呢。哎!事已至此,各憑天命吧。”白猿老祖乾咳兩聲,也是搖頭嘆息。
其他三祖閉目養神,默不作聲。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
陳摶終於還是有點忍不住,對梨山道:“達摩和彭祖的心境修為遠在你我之上啊,這種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心境,恐怕我再修上千年也未必做得到。”
那三祖的心性還真是了得,陳摶這般奚落,他們如同未聞,依然是心無波瀾,雙目微閉,眼觀鼻,鼻問口,口問心,心中無物。
崑崙女聖使以俾睨天下的氣勢,手持一把寶劍,把手輕輕抬起。
“你是自殺呢?還是等我出手?”
李太初暗道,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她要殺我,若是剛才偷襲豈不是一擊斃命。不過從做事的行為也看得出她內心的高傲。
“少廢話,生死自有天命,豈有自殺之理。不過動手之前,不防告訴你一聲,我已經得了《小五雷天心正法》的真傳,鹿死誰手,還為未可知。”
李太初的話決絕陰冷,毫無角色,他已經準備殊死一戰了。
女聖使聽到《小五雷天心正法》,身體一震。五雷正法就是整個崑崙仙境也是無人不知的。那東西強行驅動天神,本就是逆天行事,若是祈晴秋雨,造福一方還有情可原。但要是用於仙門爭鬥,互相殘殺,恐怕要遭到天譴。修鍊到他們的境界都不容易,可沒有膽量觸怒天威。他們雖然不敢窺視五雷法,可對五雷法的威力還是略知一二的。
看來我要速戰速決了,女聖使眼中寒光一閃,善意盡顯。她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太初面前,一劍刺出。
她的劍法可沒有白猿劍法的精妙,完全是直來直去。可就是這直直的一劍,太初可以肯定,這一劍的力道和速度,白猿老祖就是劍法再精妙也抵擋不住。
就算對方是直來直往,太初也來不及躲閃,正所謂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太初以黑色匕首相迎。兵器碰撞的聲音過後,雙雙被震退。
仙門弟子一片驚呼。
女聖職目光中儘是驚異之色,她這一劍雖然不是全力,可也不是一個築基期可以抵擋的了的。她這一劍下不知道殺死過多少個築基期。
“你……你竟然接下了我這一劍?”
不要說崑崙女聖使震驚,就是太初自己也震驚,這崑崙聖使可是金丹期,就算是金丹初期也比自己高出一個境界,怎麼這攻擊如此弱。
自己從來都是用飛劍攻擊,用玄玉手的玉玄水滴攻擊,從來還沒有實打實的與人短兵相接。這讓太初信心倍增。看來自己飛劍不行,但是近戰似乎與這金丹期不相上下。
李太初是修真剛入門,對修真者的戰鬥完全不了解。只有在五洲大陸的築基期修真者才會用飛劍殺人。在崑崙虛,從來沒有人用飛劍攻擊別人,那無異於把自己的寶貝送給了別人。
五洲眾仙門弟子一陣騷亂,在他們心裏,女聖使那一劍之後,太初應該是個死人才對,怎麼這李太初竟然一點事也沒有。估計是聖使這一招只是試探,根本就沒想殺他。可就算躲過一次攻擊又能怎樣?下一招恐怕就殞命當場了。就連八祖之首的王禪老祖,都逃的那般狼狽,靠着移形換位陣法才堪堪保住性命。何況是區區李太初。
下一刻,那女聖使已經到了太初的身後,一劍刺穿太初的身體。人影渙散,那只是太初留下的一道殘影。
太初大驚,不愧是金丹期,好快的速度。雖然力量相差無幾,可速度上,自己還是慢了許多。還好在那危機關頭,太初操縱九宮飛星陣法,瞬移出十幾米。
女聖使比太初還要震驚,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怎麼這五洲大陸的修真者都會瞬移?你們必定是有瞬移功法,趕緊交出來,我就饒你們不死。”
瞬移的身法都是傳說中的大能才會使用的,聖使又驚又喜,驚的是這李太初竟然可以瞬移,喜的是,她若是得了這瞬移功法,自己在崑崙仙境那就橫着走了。就算打不過,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可保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太初嘿嘿一笑道:“你哪裏來的這般自信。告訴我如何解開葫蘆王周圍的禁止,饒你不死。”太初的話說的及其陰冷,兩眼如同看死人一樣盯着那名女聖使。
女聖使臉色大變,衣袍顫抖,她竟然真的害怕了。
八祖看着這李太初竟然與崑崙聖使的金丹期打個勢均力敵,不由得瞠目結舌。彼此之間竊竊私語,這李太初隱藏的也太深了。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看我拿你性命。”說著,那名女聖使沖向李太初。
太初不慌不忙,三道人影閃現,一個站立在原地不動,一個出現在女聖使的身側,一個出現在女聖使身後二十米處。
剎那后,人影消散,只有女聖使身後二十米處的李太初是真身。
女聖使還想動手,身形一動,後背一陣涼風,道袍散落,露出雪白的後背。就在剛才交手的一剎那,太初用匕首劃破了她的道袍。
那女聖使又羞又怕。對方可以輕而易舉的劃破自己的道袍,那就是說他要取自己的性命只是舉手之勞。她面色鐵青,渾身顫抖,身體一動不敢動。看向遠處的男聖使,大叫道:“師兄救我!”
此刻的男聖使把王禪困在了方圓幾百米的區域,那王禪無法逃走,聖使也抓不到他。但此刻的王禪也是險象環生,渾身傷痕纍纍。整個衣衫都被鮮血染紅了。他想逃走,可又離不開仙島。離開這個島嶼,沒有了移形換位的陣法,那聖使一剎那就能殺死他。可移形換位陣法範圍小,他在一個陣法到另一個陣法,需要不停的啟動不同的陣法。更換不同的陣法操控自然時間會慢上許多。再有片刻,恐怕那王禪就要喪命聖使之手了。
梨山老母已經看明白了,這李太初完全有能力擊殺兩位聖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李太初也會瞬移,估計多半是在這島上佈置了輔助類的陣法,若是離開這個島嶼,恐怕李太初對抗聖使未必這般輕鬆,誰勝誰負還是未知數,她急忙對太初大喊道:“太初道友,不能放過崑崙聖使,他們不會放過五洲修真界,事已至此,只有魚死網破了。”
梨山想的明白,既然與崑崙聖使撕破臉,那崑崙仙境一定不會放過五洲大陸的修真者。為今之計只有把這兩個崑崙聖使殺人滅口。
白猿老祖也高呼道:“太初道友,殺了兩位聖使,你就是八祖之首,統御五洲。”
李太初聽了梨山和白猿的話,並未動手,問若未聞。陳摶心裏明白,這是話沒說到點子上,不夠盡。陳摶老祖也年輕過,那也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老狐狸,開口道:“太初兄弟,這崑崙聖使若是跑了,一定不會放過欣蘭門。”
這話雖然簡單,也沒有讓太初擊殺兩位聖使,只是簡簡單單的說出可能的後果。也即是這個簡單的後果刺激了李太初,他心裏一顫。太初不喜歡殺戮,能饒人處且饒人,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家人受到威脅,這是他的底線。太初心裏早已把陳摶老祖罵了千百遍,他這不等於給崑崙聖使通風報信嗎?這一招夠狠的,把李太初逼到了絕路,不殺聖使都不行了。
下一剎那,太初的匕首已經刺破了女聖使的丹田。那女聖使眼睛裏儘是不甘心,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吞出一口鮮血,目光獃滯。碎了丹田雖然不會死,可一身的修為就這樣廢了,而且再也沒有修鍊的機會。那女聖使摔落在地上。
正在那邊抓王禪的男聖使此刻已經掌控了局勢,王禪本就身受重傷,下一劍他有把握擊殺王禪。王禪精疲力竭苦苦支撐。
見這李太初竟然真的把女聖使殺死了,又驚又怒。他隔空揮出一劍。這一劍竟然發出一道劍氣,那劍氣如同一把彎刀斬向王禪。王禪避無可避,只好拋出鬼谷缽盂抵擋。那鬼谷缽盂被震了回來,砸在了王禪的胸口,王禪噴出一口鮮血,被擊落在地。
男聖使還要揮出第二劍,斬殺王禪。可還未及他反應過來,太初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
兩人相距兩三里。崑崙聖使通過和王禪戰鬥總結,這五洲大陸修真者的瞬移只能在幾百米的範圍內,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太初會在瞬息之間移動兩三里的距離。
王禪老祖只能在一個移形換位陣法內瞬移,不能從一個陣法瞬移到另一個陣法。自然沒辦法超過幾百米的距離。可李太初的陣法佈置到整個仙道,至少不出這島嶼,可以瞬間到島上的任何位置。
鐺的一聲響起,那男聖使的寶劍竟然擋住了太初的攻擊。太初道:“好快的速度。”
只在這剎那間,男聖使已經飛出百米,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女聖使的屍體。
王禪大呼:“不能放過他。”此刻的王禪老祖,面色蒼白,頭髮凌亂,身上的衣衫破臉,鮮血向不要錢一般向下湧來。
太初豈會不明白,男聖使若是帶着女聖使的屍體逃了,欣蘭門恐怕必遭毒手。太初人影閃動,對那男聖使緊追不捨。雖然都是金丹期,這大師兄似乎比那師妹強的多,無論是修為境界那還是身法,都不是女聖使可以比擬的。尤其是剛才那一道劍氣,太初心裏明白,若是自己也未必躲得過去,要知道,自己不會使用劍氣,用一把匕首是無法抵擋一道劍氣的。
小黑蛇激動的聲音道:“不要殺他,我要他的金丹!”若是能吞了這傢伙的金丹,小黑蛇有望恢復到金丹期的功力,他豈會不激動。小黑蛇不知道李太初的內力為何如此渾厚,竟然和金丹期媲美。每個修真者都有自己的秘密,它自然是不會問的。小黑蛇做夢都想回復金丹期的實力。
太初此刻有些力不從心,剛才靈元力被王禪老祖的鬼谷缽盂吸走了大半。他之所以與那女聖使速戰速決,就是這個原因。若是讓他恢復靈元力,他有信心殺死這個男聖使。現在卻有心無力。
太初人影突然消失不見。男聖使提高警惕,不見太初蹤影,他不敢停留,沖向地上的屍體。他一手抱起女聖使的屍體,正要逃走,太初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把匕首捅入男聖使的側腰,男聖使一聲慘叫,險些摔倒。
他一咬牙,渾身金光大盛,化作一個金人。狠狠的留下一句話:“小子,你害我燃燒金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一道金光朝着遠方射去,眨眼就消失在天際。
太初大叫:“不好!”太初心中焦急,這人要是討回昆崙山,後患無窮。
小黑蛇道:“不用追了,你根本追不上他。離開這陣法你也殺不死他。他燃燒金丹逃走,就算活下來也是個廢人了。想回昆崙山,千萬里之遙,一個凡人,最快也要一年。只可惜了那兩顆金丹吶,一個被你毀了,另一顆燃燒了,哎。”小黑蛇嘀嘀咕咕的惋惜不已。
太初一個瞬身,把掉落在地上的鬼谷缽盂撿起來,一道莫名的力量透體而來。李太初冥冥中感覺到自己的命運似乎與這鬼谷缽盂有着不可分割的聯繫。缽盂表面上雕刻着晦澀詭異的銘文。向缽盂內看去,缽盂口處是一個黑色的漩渦阻隔了視線。
此刻的王禪已經被弟子扶到了八祖的坐席上,九轉大還丹被聖使搶走了,他內服外用,上好丹藥,精神恢復了許多,他的傷勢本來就是皮外傷,沒有傷及根本。雖然內力耗盡,可還勉強支撐的住。
太初落在地上,八祖與仙門弟子鴉雀無聲,看着李太初的一舉一動。單從實力上講,此刻的李太初比兩位崑崙聖使更可怕。十五仙門要剿滅欣蘭門,這是每位修真者都知道的。現在對方會不會出手報復,只有聽天由命了。
王禪狠狠的看着李太初,他恨不得把李太初活吞了。可他心裏明白,剛才的戰鬥,李太初保存了實力,自己就算有鬼谷缽盂也殺不死李太初。更何況現在鬼谷缽盂已經到了李太初手中。
太初目光陰冷,一步步的走向王禪老祖。如同看死人一般。王禪面露驚慌之色。
白猿老祖道:“太初道友且慢動手,咱們與崑崙仙境已經結下仇怨,以後免不了一場惡戰,王禪是八祖中最強的戰力。此刻咱們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梨山老母道:“八祖承認欣蘭門成為新的修真門派,統御五洲江湖十二宮。”
陳摶也勸阻道:“太初兄弟,王禪雖然有滅欣蘭門之心,可最終沒有造成什麼後果,咱們現在最大的仇人是崑崙仙境。剛才那兩個聖使只是崑崙仙境的小角色,昆崙山高手如雲。王禪善於用兵法、陣法、符籙,對抗崑崙仙境少不了王禪老祖。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我們盡量滿足。”
王禪道:“小。。。道友,從此由你統御仙門,掌管五洲。”
“我對五洲不感興趣,對你們那些仙門更不敢興趣。我只要兩樣東西,鬼谷缽盂和函谷令。”
“李太初,鬼谷缽盂是我的立身之本,你竟然想要強行據為己有,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你又怎樣?”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仙島佈置了陣法,離開仙島誰強誰弱還為未可知。做人要留有餘地。”王禪也算是個人物,此刻他依然明白,太初在島上做了手腳,他反而沒了膽怯之色,與太初談起條件來。
陳摶開口道:“太初兄弟,五洲修真界本來就人才凋零,因此築基期是不發放函谷令的,八祖十二聖,各仙門掌教至尊都沒有這個機會。若是要得函谷令,需要讓沒有築基的弟子來仙島參加大賽。若是小兄弟憑藉武力威脅,我們自然也只能拱手交出函谷令,不要說一個,就是全部交出來也無話可說。”
陳摶這話就是軟刀子,太初若是強取豪奪,沒人攔得住。不守規矩你就搶,守規矩你就來參加大賽。
“好,我同意參加大賽爭奪函谷令。”太初可不願意落下強取豪奪的口實。只是那函谷缽盂他很是不甘心。
“太初兄弟人品一流,我陳摶沒有看錯人。”這可是陳摶的真心話,窮的時候人品好那是不得已,富甲天下還能謙恭節儉,有禮有節那才是真性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有這樣的心境修為,這李太初前途無量。
“王禪攻打欣蘭門,東海論道又用鬼谷缽盂害我,這事當怎麼了?缽盂若是不毀了,難免遭他算計。”太初本來對外物並不執着,可自從剛才那道神秘力量,太初對着缽盂勢在必得。
八祖看向王禪,誰都明白李太初想要鬼谷缽盂,一是給王禪一個教訓,一是貪心。可畢竟王禪不義在先,若是橫加阻攔,恐怕太初會翻臉。若是對方真的找借口翻臉,不要說一個鬼谷缽盂,就是八祖的命都保不住。
此刻鬼谷缽盂在李太初手中,他能給機會談判,就是說王禪可以提出一些條件來,這已經是李太初做出的讓步了。
“太初小子,本次函谷令大賽,你欣蘭門弟子若是能拿到第一名,鬼谷缽盂拱手相讓,而且我承認你是八祖之首。若是你敗了,我們一樣承認你們欣蘭門為仙門之一,但不可再管轄十二宮和五大國的事務,也不要再打鬼谷缽盂的主意。你可敢應戰?”
王禪這話純粹是挖坑,雖然都是未築基的弟子,可十五仙門的弟子都是修鍊了幾百年,而欣蘭門弟子才剛剛接觸仙道,怎麼可能戰勝十五仙門的弟子並奪得第一名。可不應戰就等於認慫了。
太初眉頭緊鎖,稍加猶豫。王禪一揮手,一人走出隊伍,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太初的大仇人,神機門唐玄。欣蘭門和五洲仙門的仇怨就是唐玄一手促成。
太初眼神里顯現殺機。王禪看在眼裏,心中暗笑。
“唐玄會參與本次比武,生死不論。一切恩怨因他而起,也因他而終,你看如何?”
“我接受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