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決心
看着在前面嬉笑的天依和阿綾,天洛和摩柯忍不住又討論着剛才天依和阿綾演的那場令人感動的戲。
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8月7日是三次元世界,也就是天洛原來的世界的立秋節氣。
但是因為V世界四季如春,本身沒有季節的變化,所以天洛體會不到四季變化的感覺。
於是天洛就拜託天依幫忙想想辦法,天依不清楚節氣,於是他向天依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在三次元世界,華夏有二十四節氣: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穀雨,立夏,小滿,芒種,夏至,小暑,大暑,立秋,處暑,白露,秋分,寒霜,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
其中,“秋”就是指暑去涼來,意味着秋天的開始,到了立秋,梧桐樹開始落葉,因此有“落葉知秋”的成語,從文字角度來看,“秋”字由禾與火組成,是禾穀成熟的意思。秋季是天氣由熱轉涼,再由涼轉寒的過渡性季節,立秋是秋季的第一個節氣。
“天依也好想看一下三次元世界的季節,聽說還有白茫茫的雪,可惜我們原來去三次元世界的都是在室內。”
聽了天洛的解釋,天依露出了嚮往的神情。不過說到最後有些惋惜的耷拉着腦袋。
“沒關係,一定會看到的。我保證!”
天洛摸了一下天依的頭,然後很確信的說道。
“真的嗎?”
“嗯!”
“我們去找大家吧,看看誰有空可以幫忙的。”
天依想了想,覺得只靠自己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向天洛提議道去找其他人幫忙。
“好。”
阿綾很高興的來幫忙了,只要有關天依的事情,阿綾顯得都很積極。
言和說自己有了新歌的創作靈感,麻煩了墨姐在幫助她。
摩柯則是本來正在玩遊戲,被天依硬是直接拉了出來,摩柯一直喊着,讓我存檔,存檔……
天依之所以一定要把摩柯拉着,是因為摩柯有個全息投影器,是一種讓人會有五感的投影,非常真實,天依她們以前在做活動的時候,很多場景都是用的這個全息投影。
雖然最後摩柯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不過因為他貢獻了全息投影器,同時用他的翼狀鍵盤進行了很多細節調曲,也不能說沒有作用吧……
在寫歌詞的時候,天洛突然想到三次元世界中關於天依所流傳的南北大法,感覺一定會很有意思。
於是他就避開“南北大法”的內容,和天依,阿綾商量,能不能演一場戲,這樣更有利於歌曲的創作。
天依和阿綾聽后也很有興趣,表示沒問題。這次的劇本大部分都是由天依和阿綾構思的。
結果,最先發起提議的黑色風衣男也就是天洛,好像沒有出太大的力,是唯一一個輕鬆的觀眾……
……
“大叔,各種包子來一籠!”
“來啦!”
“大叔,來份炸醬麵!”
“來啦!”
“大叔,來份過橋米線!”
“來啦!”
“大叔,來份特辣的麻辣燙!”
“來啦!”
阿綾終於不吃麻辣火鍋了,不過這個超大號的特辣麻辣燙是個什麼情況……
為了不被阿綾繼續打擊到自己脆弱的自尊心,天洛偷偷摸摸的移位到了天依的旁邊。
“天洛哥,吃包子。”
天依看到天洛過來,以為他也想吃包子,就隨手給天洛推了一籠的包子過來,因為嘴裏還在嚼,所以說話模糊不清的
“……謝謝天依。”
天洛淡定的接過了包子,還是灌湯小籠包,完美。
“嘛,我才不是怕被阿綾打擊的……對!沒有,沒有……”
天洛如此毫無底氣的自我安慰着。
“大叔,再來兩籠灌湯小籠包!”
“來啦!”
不管見識多少次,天洛為大叔那深不可測的實力而感到震驚,他懷疑如果要滿漢全席也能一瞬間上來,不過會不會吃不完啊……
嗯……想了想,肯定不會……
畢竟有天依……
……
“天依,這首歌音能增加了多少?”
飯後在回去的路上天洛向天依詢問道。
“我和阿綾增加了50,小摩柯好像沒增加。”
天依閉上美目,略微感受了一下回答道,說道摩柯沒增加的時候臉上浮現了一絲疑惑
確實有點奇怪啊……畢竟摩柯作曲也算出了很大力的啊……
不過看摩柯還是和阿綾在說說笑笑的,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沒事啦,天依,可能下一次摩柯會增加的比你們多呢。”
天洛微笑着說道。
“嗯!”天依點了下頭,嫣然一笑。
“天依,能不能再唱一遍‘立秋’,我還沒有聽夠呢。”
怕天依在這個事情產生愧疚感,天洛表示自己還想再聽一遍她唱的歌曲。
而且確實也很好聽。
“好的。”
天依應了一聲,便在路邊的空地上停了下來,簡單的試了兩下聲音,便開始了她的演唱。
夜空下,燈火闌珊的街道上。一位發著藍色光芒的少女跳着絢麗多姿的舞蹈,很快又有一位發著紅色光芒的少女彈奏着電結他加入了演唱之中。
在歌聲響起的一瞬間,兩位少女的肩膀處分別出現了一個藍色和紅色的音格翅膀,彷彿是天使的翅膀。
那是天依的“共鳴”能力,當對於天依的歌聲產生共鳴時,只有阿綾能夠顯示出翅膀,這從側面也能體現出天依和阿綾的關係啊。
天依藍色短裙隨舞步清擺,綠瞳春水流轉,櫻桃小嘴發出如泉水般悅耳動聽的歌聲,旁邊阿綾的紅色短裙隨風起舞,成為了天依最好的背景,令天洛陶醉。
深巷街從
任憑風雨褪色
月嬋娟溫夜晴空
釃酒予天色為朦朧
初秋誰知冷風
溶於蟬聲暮色中
嘉陵江水漁舟游晚虹
……
若來生
人海茫茫
再與子相逢
彼時戀
願海誓山盟
看着天依,阿綾的舞蹈,聽着天依的歌聲,天洛多想時間能一直停留在這裏。
但是天洛的內心深處卻知道,他早晚會離開這裏,沒有任何的根據,但他卻如此盲目的相信着……
“我一定不能就這樣消失,我還沒有找到我來到這裏的意義……我一定要找到自己在這裏存在的價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