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絕世神物?
付出和得到是成正比的,在楚天和楚月心將這隻鐵臂猿猴斬殺后,這才發現樹洞裏面猴兒酒足足比別的樹洞多上一半,並且蘊含著濃厚靈氣,是這五處之中最好的猴兒酒。
為了更好的區分,所以楚天和楚月心乾脆將它命名猴王酒,與其它四處得到的猴兒酒分開。
將這十幾處樹洞洗劫一空之後,只是楚天就有三桶約半米寬,一米高的猴兒酒以及大半桶猴兒酒。
這麼多的猴兒酒佔據了楚天空間戒指的近一半的空間,若不是楚天扔掉了一些鎖物,只怕根本無法放入其中。
楚天笑呵呵的說道“也不知道,等那些鐵臂猿猴回來,看到空無一物的樹洞,會不會氣的自殺!”
得到了這麼多的猴兒酒,楚月心顯然也十分開心,甚至都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容,“自殺肯定不會,不過會不會氣暈過去就不一定了。”
楚天語氣諷刺的說道“說起來,我們應該感謝那個黑袍人,若不是他擋住那群鐵臂猿猴,我們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拿到猴兒酒。”
楚月心不置可否,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不然,要是那群鐵臂猿猴或者黑袍人追來,我們可就危險了。”
“嗯,”楚天點了點頭,與楚月心一起離開了鐵臂猿猴的聚集地。
與此同時,原始森林之中,鐵臂猿王依舊在帶領鐵臂猿猴與黑袍人戰鬥。
此時,周圍一里內的樹木已經完全被摧毀,它們戰鬥太激烈,短短時間,這群鐵臂猿猴又損失了數十上百個同伴。
黑袍人也不好受,全盛時期他自然不懼怕這一群鐵臂猿猴,哪怕它們其中有一隻鐵臂猿王。
但是他之前被燃燒精血的六長老打成重傷,又為了追擊楚家中人,一直沒時間休養。
如今,被這群鐵臂猿猴圍攻,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身上還是有着不少傷口,根本無法輕易脫身。
並且,鐵臂猿王似乎知道黑袍人的厲害,避免黑袍人秋後算賬,因此,它根本就沒有放過黑袍人的意思,死死的將黑袍人纏住。
然而,它們卻不知道,在他們鷸蚌相爭的時候,早已經有人漁翁得利,並且離開了它們的地盤。
這些人,指的自然就是楚天和楚月心!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左右,楚天兩人已經距離鐵臂猿猴聚集地很遠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走出原始森林。
只不過,相對於鐵臂猿猴的聚集地來說,原始森林中的樹木比較分散,並沒有那麼密集,已經能看到的天空的月光。
這時,楚月心突然問道“當初離開家族之前,家主是否給過你一些奇怪的東西,或者說過一些奇怪的話?”
楚天苦笑搖頭“沒有,在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家族之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對了,之前你們先到家族大殿,可曾聽到一些關於黑袍人以及家族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滅頂之災的事情。”
楚月心目光略微打量一些楚天,見到他神色不像作假之後,猶豫一下,試探着說道“我雖然先到,但是家主並沒有對我說什麼,我也是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得知,那群黑袍人似乎來自一個龐大勢力,他們突然出現在楚家,也是因為他們不在從何處得知,楚家之中有一個絕世神物。”
絕世神物?楚天一怔,隨後一下子明白過來,眼神猛的一變,看楚月心就彷彿看一個陌生人,聲音也有些低沉,“你懷疑我知道那件絕世神物的下落,甚至可能絕世神物就在我手中?”
楚月心面色坦然,不見似乎的愧色,淡淡的說道“你是家主唯一的兒子,若是真有什麼絕世神物的話,你最有可能知道,不過,看你的神色,似乎也不知道。”
“絕世神物,”楚天面露冷笑,嘲諷道“哈哈,絕世神物在哪裏?你也是楚家嫡系,若是真有什麼絕世神物,你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還是說你懷疑我父親獨吞了絕世神物?”
“空穴不來風,”楚月心那絕美的面容上冷漠的沒有一絲波動,空靈的聲音響起四周,猶如一個冰美人。
“好好好,好一個空穴不來風,如此說來,能突然出現在蒼茫山脈也絕不是偶然了?”楚天笑的有些癲狂,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三番五次救了自己的“親人”,竟然是懷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楚月心說道“確實不是偶然,不過,你也沒必要擔心什麼,我只是好奇是否真的存在絕世神物,又究竟是怎樣的絕世神物,會將家族帶上滅亡。”
說到最後,楚月心的神色終於出現了一下變化,其中有憤恨也有期盼,顯得十分複雜,不過,這些神色轉瞬即逝,又恢復了平靜。
楚天也沒有反駁,只是冷笑一聲,不置可否,但心中卻更加警惕起來。
楚月心也沒有在意楚天的態度,她打量一些四周之後,說道“這裏距離鐵臂猿猴的聚集地已經夠遠了,失去了我們的氣息,不管是黑袍人還是鐵臂猿猴都追不到這裏來的,我們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
說著,便自顧自來到一顆大樹下,閉目休息去了。
楚天在楚月心對面的大樹坐下,他看着楚月心,突然覺得,這個人太陌生了,太可怕了。
從跟蹤自己,倒救下自己,一切都像有所預謀的一樣,楚天感覺這一路就彷彿被楚月心牽着鼻子走,同時,他心中更是冒出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想法,這人,會不會已經不是楚月心了?
不過,想着想着,楚天又搖搖頭,拋棄了腦海中這個荒誕的想法,因為,這個楚月心會楚家的不傳之秘,九截劍氣,並且,已經達到了五氣合一,這顯然不是其他人能冒充。
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繞是楚天平時神經比較大條,也難以接受。
雖然他不斷嘗試着打坐療傷,但是他只要一閉上眼睛,便會出現一些雜七雜八的想法,讓他根本無法打坐休息。
(泊星石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