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刑警戀愛物語(上)
傲嬌的妃律師這麼可愛的一面是沒人知道了……至少現在終於逃離學校,可以在家裏休息了……新一也是難得沒有碰上事件,在家裏宅着……
“你看上去很無聊的樣子呢……”剛回到家,末雪和小哀就看到一臉鬱悶的新一攤在沙發上,“我說,好不容易有悠閑的時候,你還非要發生點什麼命案來活躍腦細胞嗎?”
“胡說八道個什麼呢?!”新一沒好氣道,“最近又沒有什麼特別好看的推理小說,電視也沒放什麼有趣的內容……”
“不是有嗎……”小哀拿起新一隨手放一邊的遙控器,調到新聞台,“看,最近的連續縱火事件,已經是第五起了,不如你隨便猜一下犯案動機,讓你的大腦簡單運動一下?”
“拜託!這種事情哪能隨便啊!?”
“有什麼不可以的?”末雪也笑嘻嘻地湊上前,“只是讓你隨便猜,又沒讓你上報警視廳,做人不能太無趣了哦,歐尼醬~!”
“好你個臭丫頭!”瞬間精神抖擻的新一站起身……
日常打鬧ing……
————轉天,警視廳
“嗯……眼睛向上挑——就像狐狸一樣……”步美一邊描述,一邊做了個‘上挑眼’的樣子。
“眼睛往上挑……”佐藤警官邊聽着步美的描述,邊在紙上畫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第五起縱火案件步美正好在附近,然後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從巷子裏走出來,那個人身上甚至還有一股汽油味……
小孩子們當然會一起,新一這個只要聽到有事件就一頭扎進去的人更不用說了……雖然也有監護人的成分在裏頭。
“好了,是不是長這個樣子?”佐藤警官翻轉畫板,一臉希冀的表情,“我畫的像嗎?”
“完全不像……”步美語。
“你畫的好難看喔!”元太語。
“簡直就像小孩子的塗鴉……”光彥語。
“這根本就不能拿去用吧……”新一語。
“我很少看見能把野獸派和抽象派結合在一起的畫風。”末雪語。
“難道警視廳里的肖像畫師都死光了嗎?”灰原語。
“額……”一隻烏鴉飛過佐藤的頭頂,順帶丟下一句八嘎……
“我也沒辦法啊!!”佐藤警官有些‘惱羞成怒’,“負責畫肖像的支川畫師今天感冒請假了嘛!!!!”
高木警官從佐藤身後拿過那幅畫:“讓我看一下……呃……”
面對這張畫風清奇的肖像畫,高木警官頓時感到壓力山大:“佐藤警官,這樣的畫是真的沒辦法交給搜查人員啊……”
一旁喝咖啡的白鳥警官看這裏這麼熱鬧,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高木手中的畫:“嗯,線條利落、畫風抽象且耐人尋味,但是……”白鳥故作深沉。
“但是什麼?說呀……”佐藤警官笑容中帶着殺氣,緊緊盯着他們倆,“既然兩位都說得頭頭是道,不如你們來畫的更好點讓我看看吧!”
“這、這個……”強烈的求生欲讓兩人頓時一頭冷汗。
“我不會畫畫……”高木警官尷尬地說道。
“我擅長的不是素描……”白鳥警官很是無奈。
在危險的氣氛中,白鳥警官急忙轉移話題:“話說回來,這孩子看到的男人也不一定是縱火犯啊……”
“什麼?你的意思是步美在說謊嘍?!”光彥和元太當即表示不滿,而身為當事人的步美更是將自己抿着嘴鼓成了一張包子臉。
高木警官感受到少年偵探團臉色不善,急忙出來打圓場:“我們只是覺得,步美她又沒有親眼看到那個男人在縱火……”
“不會錯的!高木警官,”新一正色道,“你仔細想想——天氣這麼熱,他穿着長風衣,還戴着手套,褲子上還有汽油的味道,而且還帶着詭異笑容出現在失火現場的附近,他若不是縱火犯,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對不對?小步美……”
“嗯!”崇拜的偵探哥哥這麼相信自己,步美很是高興。
新一這步步緊逼的推理,讓高木警官啞口無言,佐藤警官更是狡黠地嘿嘿笑了幾聲:“怎麼樣?高木君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額、呵呵……沒、沒有了……”高木只能幹笑。
“哼哼!你也有今天……”佐藤暗自撇撇嘴,誰讓新一每次用推理反駁的時候,完全不給人留面子,佐藤這樣正義感極強的人雖然很樂意得到偵探的幫助,但每次都是被反駁的難受,自然更樂意看到同伴也在新一手上吃癟了。
“光在這裏推測也沒什麼用,”末雪發話了,“不如大家一起到失火現場看看怎麼樣?也許會找到什麼線索也不一定……”
“那我也來幫忙吧,”一聽到佐藤要去什麼地方,不遠處偷聽的白鳥警官急忙跑了過來,“可以順便開車送你們過去……”
“我也去!”高木弱弱地舉起了手。
“不了,我要順道繞到別的地方去,因為今天對我而言是個特別的日子。”雖然臉上帶笑,但末雪還是發現了佐藤臉上的一絲悲傷。
“特別的日子?”白鳥疑惑地看了一眼佐藤,“難道是你的生日嗎?”
“不,剛好相反……”佐藤明顯神色有些低迷。
隨後佐藤警官就帶着少年偵探團去了她說的地方,當然,高木和白鳥這兩個護花使者也一起跟過來了。新一看着直搖頭:“這三個傢伙……”
“是啊,”末雪難得附和,“好複雜啊……”
“某個人似乎好不到哪裏去吧?”灰原眯了眯眼,看着突然僵住的某個名偵探。
……
——一個十字路口邊
佐藤警官下車之後,將一束花放在路口的一個路燈下,然後蹲在那雙手合掌低聲說著什麼……
“喔!我想起來了,”看着佐藤的動作,白鳥恍然道,“今天是她父親佐藤正義警官的忌日。”
“十八年前,他在追捕搶匪時,在這個十字路口被卡車撞倒……不幸的是,當天下大雨,交通擁擠,救護車來的太遲了,不過佐藤警官是躺在救護車上在家人的陪伴下斷氣的,也算是交代了遺言吧……”
“咦?白鳥,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聽到高木的疑問,白鳥解釋道:“我是聽目暮警官說的,我還記得拿起案件的名字好像是叫……”
“愁思郎!”新一揉了揉眉心,正了正臉色,“由於被卡車撞到的警官,不斷地對着逃走的犯人叫着這謎樣的名字,所以才被命名為愁思郎事件,警方根據這個還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網,可是,掌握事件核心的的警官已經過世,所以偵查行動便停頓下來,而三年前這起事件已經過了時效追述……”
“真佩服你能把當時的新聞記得這麼清楚,不過這名字還真是奇怪……”看着眾人討論的這麼熱烈,靠着車門地末雪突然說道,“去自首事件?雖然我不否認國內有的人名很奇怪,但真的會有人起這種名字嗎?”話音剛落,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看着周圍的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末雪有些呆萌道,“你們……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沾東西了嗎?”
“小雪,剛才你說……去自首?”
“是啊……怎麼了嗎?歐尼醬?”末雪說道,“有問題?”
新一沒有回答末雪的問題,而是捏着下巴思考了起來;“如果當年佐藤警官是因為重傷導致吐字不清,結果其實想要說是的去自首……而被人聽成了愁思郎……應該是這樣沒錯!已經垂死的警察會這麼說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犯人他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才會在死之前去勸他自首……”
“竟然是這樣!”高木很是震驚,“這個案子我也聽說過,而且一直是重重迷霧,沒想到那名警官就是佐藤的父親……”
“這是沒辦法的啊……”佐藤站了起來,嘆了口氣,“事件名稱和罪犯的名字雖然會留在大家的記憶中……但如果不是跟警察有關係的人,是不會記得那次事件殉職警官的名字的……但我們的工作也並不是為了讓大家記住我們就是了!”
“當時的卡車司機沒看到兇手嗎?”元太提出疑問。
“因為兇手穿着長長的雨衣,戴着帽子,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而且監控探頭拍到的犯人,也是只有戴着帽子,墨鏡和口罩,穿着大衣,所以外貌上根本沒有什麼線索……”
光彥還是不解:“可是,佐藤警官,不是已經知道犯人的名字叫做‘愁思郎’了嗎?”
“等一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新一突然說道。
“嗯?怎麼了?”
“佐藤警官的父親已經鎖定了犯人,那麼他也肯定知道了犯人的名字,但是為什麼在臨死之前念着這個跟犯人絲毫沒有關係的話呢?
剛才聽白鳥警官說,佐藤警官的父親是在救護車去醫院的路上去世的,那麼他完全有時間說出犯人的名字不是嗎?為什麼不說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