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關西偵探到來,新一的回歸

第11章 關西偵探到來,新一的回歸

“哈——哈啾!”末雪對着電話打了一個噴嚏,電話那頭的新一關心的問:“小雪你不要緊吧,聽上去感冒很嚴重的樣子啊。”

“沒事啦!哥哥,我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末雪鼻音很重的說。

“真的沒事?”

“沒事啦!話說哥哥,你是這幾天就回來吧?”

“嘻嘻!最快明天早上哦!”為什麼聽上去好像有陰謀的樣子啊?

“真的!那我可終於可以擺脫那幫死纏着我的小鬼了。”末雪說的好像終於解放似的。

新一卻潑了冷水:“是你上次說的要你拜託我收徒弟的那三個?可別忘了,他們就算來不了家裏,也會在學校纏着你的吧。”

“呵呵~”末雪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太有名氣的後果,就是粉絲都巴不得想要來巴結啊,哥哥你真是老少通吃啊!”

“你這臭丫頭~”新一不爽了,恰好末雪這邊有人按門鈴:“哥哥,事務所有客人來了,下次再聊吧!再見!”

掛了電話后,小蘭剛好去開門,進來一個帶着鴨舌帽,黑皮膚的男生。嗯?他怎麼來了?末雪正奇怪,那個男生首先嚷起來:“工藤新一在這裏對不對?趕快把他叫出來!”

小蘭立刻不高興了:“喂!你這傢伙!新一在哪我們怎麼知道啊?別在這裏無理取鬧好不好?”

“別騙我了!我知道他就在這,快把他叫出來吧!”那個男生繼續嚷着。

末雪也不樂意:“你這傢伙!能不能不要在這裏叫嚷?”剛說完,末雪又打了一個噴嚏。

“嗯?小鬼,你有點眼熟啊……”那個男生突然彎腰看着末雪,末雪一愣。我什麼時候跟你認識過?男生終於想起來了:“哦!我想起來了,你好像是工藤新一的那位得力助手…………”嗯?他怎麼知道的?末雪正奇怪,男生說明了原因,“我記得以前工藤的報道上,工藤有一張照片是把你抱起來,當著所有記者的面誇獎你。”

呃,好像還真有這回事。末雪嘴角抽了抽,想了一下,說:“你該不會是新一哥哥的死忠粉吧?”那位黑皮膚的男生頭上立刻掛汗,末雪卻沒完,“我明白的,很多人都想跟新一哥哥做朋友,找不到哥哥就從我這裏找關係,你用不着大老遠跑到日本來。”說完還一副我理解的表情。

黑皮膚扶額:“我不是粉絲,也不是什麼找關係的…………”說到這突然覺得不對,“‘大老遠跑到日本來’?什麼意思?”

“你不是外國人嗎?”末雪裝天真,“一口奇怪的日語,而且皮膚還這麼黑,我還在想沒準兒是個非洲人呢!”

果然,男生炸毛了:“什麼外國人!?還有,什麼叫做奇怪的日語!我這是正宗的日本大阪關西話!皮膚黑怎麼了!?我還說你是不是白化病呢!?”

末雪又打了一個噴嚏,一聽到白化病就不高興了:“我頭髮白怎麼了!?我這是天生的,你要想罵街找我父母去!就算我真是白化病,那我還說你歧視病人呢!”再次打了個噴嚏。

眼看着再不勸架就沒完了,小蘭急忙攔住那個男生:“算了算了,小孩子那就別跟她鬥氣了。”又轉向末雪,“末雪你也是的,別故意跟別人吵架啊!”

末雪“切”了一聲,跑到一邊拿紙巾擦鼻涕去了。那個男生還沒放棄:“比起這個,工藤新一到底在哪?”

小蘭直接把頭轉一邊:“不知道,你問那孩子吧,她在你進門之前一直在跟新一講電話。”末雪聽到小蘭好像在叫自己,轉頭去看。

男生明顯有些不爽,只好對末雪主動認輸:“是叫做末雪對吧?剛才對不起,你知道工藤新一在哪裏嗎?”

末雪這會也消氣了,說:“新一哥哥的話,現在還在美國,這幾天是回不來了。話說你是誰?”

男生這才反應過來:“哦,抱歉,我沒做自我介紹。”男生摘下鴨舌帽,“我叫服部平次,來自大阪的高中生偵探。”

末雪突然又打了一個噴嚏,平次見狀,從包里拿出一個用布包着的瓶子:“嗯?你感冒了嗎?我這有一種好葯,吃了保證能很快好起來的。”說罷,倒了一杯給末雪,“喝吧,小妹妹。”

末雪先前確實是故意調笑平次的,但現在能信他嗎?末雪當然是沒多想的,直接喝了一口,下一秒就,“好辣!”同時感覺頭特別暈,搖搖晃晃的,加上還打了個飽嗝,小蘭見狀,急忙扶住末雪:“末雪你沒事吧?”

“小蘭姐姐~嗝~”末雪臉紅紅,滿嘴酒氣。小蘭立刻回頭質問平次:“你到底給她喝了什麼?”平次亮出布包的東西:“白乾酒,一種中國特產,也是我帶來的見面禮。就當作住宿費,再見到工藤新一前,還請多多關照!”這也太隨便了吧!

末雪拍了拍暈乎乎的腦袋,一眼就看清了包裝上的漢字,天!67度!你也太記仇了吧!末雪非常肯定她聽到了平次在偷笑。

喝了口水,酒算是醒了七八分。除了頭還是有點暈……末雪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點。

“你們到底還要我在門口按門鈴按多久,你們這家事務所倒還挺會招待客人的。”一個中年女人開門進來,臉色很不好看,叔叔見了,連忙答應起來。

“你要調查你公子的女朋友桂木幸子的品行?”女人點頭,叔叔卻感到有些奇怪,“可簡歷上說,這女孩是個品學兼優的人啊。”

“這是因為…………”女人慾言又止。“是因為她太完美了,所以看不順眼,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多疑又善妒的動物。”靠在叔叔椅背的平次插話道。“你不就想說她雞蛋裏挑骨頭嗎?”末雪略帶鄙視的說道。

平次聞言,瞪了末雪一眼,末雪雙手一攤,表示你能拿我怎樣。“這傢伙是誰?”女人略帶不爽的問,叔叔尷尬的撓了撓頭:“他、他是我女兒的朋友了。”

“總之,”那個女人站了起來,“到了我家之後,外子會跟你詳談……”

“唉?我現在就要去嗎?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們夫婦不一起來呢?”叔叔奇怪。女人有些不耐煩:“我剛才也說過了,外子是一名外交官,如果讓人知道他來這種地方…………”

“就會有醜聞產生。”平次接話,繼續說,“既然如此,我也跟你們一塊去吧!”末雪看過去,說:“你去幹什麼?”

“與其毛利偵探一個人去,不如讓別人以為我們是父子拜訪,也就不會引起別人懷疑啊!”平次又對着小蘭姐,“你也一起去吧!”

“唉!為什麼我也要去?”小蘭姐驚訝。這回末雪接話:“因為人越多,他們才不會覺得偵探是帶着一群小孩子去工作的。對嗎?”後半句是對着平次說的。

女人點頭表示沒有意見,末雪突然說:“我也想一起去!”

“唉!可是你的感冒怎麼辦?臉看上去好紅啊!”小蘭很擔心,末雪擺擺手表示沒事,“已經好很多了,那個酒挺有點用的!”

有用個頭啊!末雪內心咆哮。剛喝下去還好,現在感覺超熱的,而且怎麼感覺好像不止臉是紅的?末雪甩了甩腦袋。錯覺吧…………

很快就到了外交官池村動家,中間見到了管家小池文雅先生,還有池村夫人的兒子貴善,以及桂木幸子小姐,途中鬧了點不愉快,還好沒鬧大,上樓準備去書房,也見到了池村夫人的父親,池村利光老先生。

而在書房門口,怎麼敲門,都沒人應,所以池村夫人找鑰匙開了門。映入眼帘的是池村先生單手托腮,在書桌上聽着音樂睡著了,池村夫人有些不滿:“真是的,音響也沒關就睡了…………”

末雪他們這個時候都注意那個音響了:“是歌劇啊…………”

池村夫人邊搖晃着池村動先生邊說:“老公,該起床了!老公!”突然,意外出現了,也許是池村夫人動作大了點,池村先生直直的從椅子上倒了下來。“老公!?”眾人都被這個變故給驚呆了。

。。。。。。。

警察們很快就到了,趁着他們在跟叔叔了解情況,末雪觀察着屍體:屍體還很暖,而且嘴唇才剛剛開始變紫,氰酸鉀中毒嗎。咦?耳朵後面有小孔…………難不成……

末雪在屍體周圍來回找着。啊!有了,是短針!末雪剛準備過去撿,下一秒……“咚!”

“哎呦!”末雪和平次同時叫道,剛才兩個人都因為急着拿那根針,所以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好痛……”這是末雪。“痛死了……”這是平次。

平次一把將末雪抓起來,相當不爽:“你這小鬼在轉什麼啊!工藤怎麼有你這麼個助手啊?”

末雪這下真不爽了,雙手抓着平次的手,借力一腳踢向平次的臉,平次沒來得及躲開,被踢了個正着,“哎呦!”平次慘叫一聲,把末雪鬆開了,末雪一落地就跑到安全距離了,對着平次叫道:“我看屍體怎麼了?我跟你說我見過比這更恐怖的,怎麼樣?”

平次揉了揉被打到的臉,正想發火,被小蘭攔住了:“對不起對不起,這孩子很不喜歡別人說新一的壞話,加上以前她遇到過很不好的事…………”平次正想說什麼,小蘭又對着末雪埋怨道:“末雪你也是的!別總是故意跟別人過不去啊!”

末雪把頭偏向一邊,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去觀察房間了:傢具沒什麼特別,咦?照片?末雪注意到柜子上有一張照片,是池村夫婦年輕時在巴黎鐵塔照的。奇怪……為什麼感覺池村夫人年輕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在哪見過?難道!末雪看向了身後的某個人。看來這就是動機。

嗯…………!末雪突然覺得頭比剛才還要暈,捂着腦袋走到一邊去了,而且還在不停地流汗。怪了,怎麼回事啊?末雪晃了晃頭,算是清醒了一點。

“嗯……門窗都是反鎖的,要想進來只能用鑰匙。”目暮警官轉身詢問池村夫人,“夫人,請問這個房間的鑰匙有幾把?”

“兩把,我自己有一把,另一把在外子身上……”池村夫人回答,“他平常都會放在褲子口袋裏……”

目暮警官聞言檢查屍體的口袋,把口袋拉出來后,鑰匙從口袋的內袋裏掉出來,目暮警官一下呆住了:“怎、怎麼會這樣!”叔叔這傢伙居然還沒搞清楚狀況:“有什麼不對嗎?”

“還沒搞明白?”末雪覺得心好累,“我們進書房前門是鎖着的,兇手就一定是犯案后再鎖上門之後離去的!而兩把鑰匙,一把池村夫人剛才用的,一把卻是在死者的褲子夾層里找到,所以這是…………”末雪還沒說完,某個人就搶先了:“密室殺人!”平次沉聲道。

眾人包括毛利叔叔在內,都被驚呆的說不出話來,末雪非常肯定她看到了平次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看來叔叔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本質,已經徹底被他發現了。末雪恨恨地想。叔叔我這段時間真是白給你拉生意了。

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覺得感冒好像變嚴重了?不會是發燒了吧?末雪摸了摸額頭,跟剛才比似乎燙了一點,末雪晃了晃腦袋,把注意力轉回到案件中。

這時候,檢查屍體的鑒識人員突然叫道:“警官,被害人的鑰匙上有個奇怪的東西!”目暮警官聞言過去一看,葉片鑰匙扣打開來,裏面:“膠、膠帶!”不僅如此,膠帶的中間有條細細的縫。

膠帶、鑰匙扣、歌劇、難道……兇手是…………嗯!?末雪突然覺得身體好難受。怎麼回事?渾身好癢,而且…………末雪一個支撐不住,一下摔倒在地。

“末雪你怎麼了!?”看見末雪摔倒,小蘭驚慌的六神無主。目暮警官見狀,連忙吩咐去叫醫生,小蘭卻驚訝的叫道:“天啊!末雪你燒的好厲害,而且你身上怎麼起了這麼多紅斑?”

“發燒、還有起紅斑?”叔叔聞言驚叫道,“這小鬼該不會是酒精過敏吧?”小蘭姐更慌了:“趕緊找個地方讓她休息一下啊!”

“那就去我的房間吧!”貴善提議,小蘭立刻抱着末雪往房間去。末雪中途看到平次從和室回來,還看到了他放在口袋裏的魚線。這傢伙,難道!?末雪當下伸手抓住了平次的袖子,小蘭見狀,以為末雪想找平次算賬,忙喊:“末雪!都這個時候了,你別在跟服部過不去了!”

末雪壓根就沒管小蘭,對着平次喊道:“膠帶是障眼法,那個爺爺不是兇手!”平次聽着一愣,末雪卻還在叫,“我不僅是新一哥哥的助手,我還是他的偵探弟子,你到底信不信我?”

小蘭這時候強行掰開了末雪的手,把她送到貴善的房間裏,至於平次,考慮再三,決定跟過去看看,而末雪現在躺在床上直喘氣。

不巧,小蘭這個時候手機響了,看了來電顯示后,讓平次幫忙照顧一下,先出去了。平次趁這個時候問末雪:“小鬼,你說那個老先生不是兇手,那你有證據嗎?”

末雪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先不說他,光是你的推理就不成立,如果你是想把鑰匙粘着魚線穿過口袋夾層的話,那鑰匙是不可能進去的。”末雪喘了口氣,繼續說,“兇手是在我們的面前把死者殺害的!”

平次立刻呆住了:“你說兇手是…………”末雪點點頭,繼續說:“殺人動機,就是書桌旁邊柜子上的照片,你仔細看過就明白了。”

平次繼續問:“那證據呢?按你說的,這確實可行,沒有證據的話…………”

“鑰匙扣。”末雪打斷他,“你別忘了,兇手有同樣的鑰匙扣。”平次正想說什麼,卻被一個着急上火的聲音打斷了:“小雪!你怎麼樣了!”發出聲音的,正是工藤新一。

“哥哥?你不是明天…………”末雪還沒說完,新一就打斷她:“你別說話了,小蘭說你酒精過敏,你喝什麼酒呀?”

“酒精過敏?”平次聽到這立刻慌了,“你這小鬼怎麼剛開始不說啊!”末雪沒好氣地說:“我從來都沒喝過酒,自己都不知道會過敏,再說我怎麼知道你給我喝的是酒啊!”

“什麼!你給她喝酒?”新一聞言轉向平次,“我說你誰呀?給小孩子喝什麼酒!”平次也知道是自己不對,乖乖認錯:“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本來看她感冒了,就想讓她喝點酒,發熱出一下汗應該就沒事了。”

“比起這個,你還是趕緊去把案子解決了,就照我剛才說的就可以了。”末雪沖平次叫道,新一現在只顧着末雪,哪還想去管案子,小蘭姐這時候也帶着醫生回來了,平次就先去幫忙解決案子了。

大概十五分鐘后,末雪感覺身體好了點,根據醫生開的葯,回家后吃點再休息就沒什麼事了,新一就背着末雪準備回家,路過案發現場的書房,末雪看到池村夫人順利被捕了,背後的真相也明了了:

20年前,池村動的同為外交官好友,山城建二,因為被指出貪污,而死在獄中,而沒人知道,他其實是被誣陷的。池村動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想排擠掉競爭對手。他成功了,而且娶到了心儀的女人。

“貴善,”池村夫人被帶走前,轉頭對貴善說道:“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我請求你,照顧好幸子。”

“我會的。”面對自己的繼母,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以及被自己的父親誣陷致死的親人,貴善只能說出這三個字。一旁的幸子已經泣不成聲。

“原來她處處刁難幸子,是怕別人認出她們是母女啊,”平次轉頭就看到新一背着末雪,“這小鬼早就發現了嗎?”平次猛地想到是因為自己,才把末雪變成這樣的,立刻跟上前道歉:“末雪是吧?真對不起,完全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末雪抬頭看向平次,聲音仍舊無力:“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這種體質,你一開始也是好心,就算了吧!”

新一當然相當不爽,對平次說道:“聽小雪說你是從大阪來的高中生偵探吧?麻煩你以後別再好心辦壞事了。”

平次撓頭訕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你一直叫她小雪小雪的,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末雪白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們是兄妹。”

平次立刻不淡定了:“什麼!兄妹!可你們…………”新一無奈打斷他:“這孩子是三年前領養的,你別誤會了。”

“啊?這樣啊…………”平次立刻變豆豆眼。新一也不想留的太久,就背着末雪回家了,一路上邊走邊跟平次聊天。

“話說工藤你很厲害啊!居然教出了推理能力這麼厲害的小鬼。”平次挺佩服的。新一隻是淡淡的說道:“主要還是小雪有天分,你可別以為這是好事。”說罷瞥了一眼末雪,末雪自然是知道新一指的是什麼,只能幹笑。慘了,這段時間有好多案子都跟歹徒干架,哥哥非得發飆不可。

末雪只能求新一能看在她生病的份上饒命了。平次是不知道的,但也沒問,突然想起小蘭說過末雪以前遇到過不好的事,就問:“對了工藤,先前蘭同學說,這孩子以前遇到到過不好的事,是怎麼回事啊?”

新一動作有明顯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復正常,轉頭看了一眼趴在背上的末雪,略有些傷感的說:“還是不說比較好,對她來說,這恐怕是她最可怕的回憶。”

平次雖然好奇,但新一都這麼說了,他自然是不好再問,就轉到了別的話題。末雪對於他們聊什麼是一點都不在意的,只是單純的覺得可以回家了,走了一半,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到家了,新一說平次已經回大阪了。因為末雪還有些燒,所以連着三天都在家裏休息,好在過敏並不嚴重,只要過幾天就能好。

末雪躺在床上,想到一件事,問新一:“對了,哥哥,媽媽帶你去美國,到底是要去幹嘛?”

“切,他們啊!只是遇到了點麻煩的‘案子’而已!”新一把案子兩字咬的特別重,末雪奇怪:“怎麼回事?”

“老爸這傢伙,寫作沒什麼靈感,就想到了我,在那裏設計出連串的惡作劇,這也就算了。居然還能遇到真正的案件,我真是再也不想去美國了!”新一有點抓狂,末雪聽了,摸摸鼻子沒做聲。

我理解,好好的突然被叫到美國去,結果卻只是為了無聊的惡作劇,換作是我也會抓狂的。末雪覺得應該沒那麼容易,繼續問:“所以你脫身後就直接回來了嗎?”

“哼哼,當然沒那麼容易,”新一笑得相當奸詐,末雪隱隱覺得有點不對,“我把老爸的位置告訴那些欠稿的出版社了,現在應該被堵在酒店裏,出不去了吧!”與此同時,工藤優作一連抓狂的趕稿中…………

末雪嘴角抽搐。呵呵,沒事的時候,千萬不能惹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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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柯南偵探之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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