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南宋一想到今天就要和季清宵又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就開心到飄起來的樣子。異常興奮。
這一點,易祈也看出來了。
南宋時不時的巴拉巴拉頭髮,弄弄衣服啥的,完了還總是騷擾易祈。
具體表現為。
“易祈易祈,今天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易祈:“……”。不想說話。
“易祈易祈,你看我頭髮看起來亂嗎”?
“……”。
“易祈易祈”,當南宋第n次叫易祈的時候,易祈忍不了了。
“小十七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別一天跟個痴漢似的”,易祈恨鐵不成鋼說到。
誰知南宋已經中毒晚期了,根本聽不見說了什麼。
易祈:“……”好想爆粗口。
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度過了一上午,熬到的中午放學。
這是,季清宵走了過來,懶洋洋的,好像是沒睡醒。
“走吧,我領你去拿校服”。
季清宵走在前面,南宋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屁后。畫面看起來分外和諧。
走着走着,季清宵發現南宋怎麼不見了,剛一停下來,走在後面的南宋就撞在他的後背上。這一撞,季清宵到是沒啥事,就跟撓痒痒一樣,只不過,南宋就不那麼覺得了。
季清宵後背硬的很,南宋這一撞感覺鼻子都要塌了。撞得南宋眼淚汪汪的,這時候還不忘嘴貧:“季清宵,你這後背是不是裝鐵了”。
“還好,我這鼻子不是假的,要不得重新做了”。
季清宵:“……”。
季清宵有些想笑,但是又怕她腦,就憋住了。
招了招手,想叫小狗似的:“過來我看看”。
南宋慢慢挪步子過去,季清宵俯身看。
南宋忽然覺得有些不敢呼吸,鼻尖全都是季清宵身上好聞的味道,淡淡的,不刺鼻。
南宋接着耳朵紅了,緊接着,臉也開始紅了,像一個大龍蝦,還是煮熟的。別看平時南宋和易祈總是願意開一些帶顏色的玩笑,實際上就是一個小白。
南宋有些受不了了,忽的就退了步子,揉了揉發燙的臉。
結結巴巴的說到:“快快快走吧”。說完,自己就先跑開了。
只留下季清宵一個人在那低低的笑出了聲,還以為膽子有多大呢,這就害怕了。
不行,怕也不行,跑不了了。
接着,也跟了上去。易祈發現自從南宋領完校服回來后,就有些不正常。
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易祈就是覺得不正常。回來后,南宋的臉還在紅着,久久不下。然後,就是傻樂,一個勁的傻樂,樂的易祈都有些害怕。
和她說話也不應,看着就像個傻子。
大約過了好半天,南宋才恢復正常。“我的天,你終於清醒了,我還以為你出去一趟中邪了呢”。
南宋翻了個白眼“你才中邪了呢,我這是興奮,你無戀愛腦你懂什麼”。
易祈:“……”。
放學后,南宋和易祈有來到了舞蹈室。
南宋拿着一袋子東西,易祈背着個古箏,兩個人看起來跟個逃難似的。
“不是南宋,我這麼累是因為背了個古箏,你拿的一袋子是個啥?”。
“舞蹈服啊”。
“那你有必要都拿來嘛,你真以為是您自己家呢啊”。
易祈一直都知道南宋時常智商脫線,腦迴路驚奇,但是萬萬沒想到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南宋沒搭話兒,繼續往前走。
後面還緊跟着兩個人,疑似偷窺狂。
是陸言疏和季清宵。
一路要了舞蹈室,南宋換了一身舞蹈服,白色的,還真別說,南宋不說話的時候還有點兒仙氣飄飄的樣兒。
易祈等的她都要睡著了,支着個下巴,看着南宋換了一套又一套。
終於換完了,南宋又出么蛾子了。
說什麼沒有感覺,非讓易祈也換上。拗不過南宋,只好答應了。
舞蹈室的門緊關着,季清宵和陸言疏啥也看不着,季清宵剛想算了,陸言疏那個鬼就敲了門,裝模做樣的問:“裏面有人嗎”?
季清宵:“……”。呵,這個時候你倒是不慫了。
南宋和易祈剛換好衣服,就聽見有人敲門,看了看自己的舞蹈服沒有什麼不妥的,就去開了門,就看見站在門口微笑的陸言疏以及站在他後面臉色黑的很的季清宵。
“有什麼事嗎”?南宋問道,南宋對於陸言疏有印象,因為這個長得還挺好看的男孩子,話實在是真的有點多。內心OS,特別多。
“哦,原來是你們啊,我們聽見有聲音,就過來看看,不知道是你們,你們是在練舞嗎”。
一聽見沒啥事,南宋就放心了,連聲音都輕快不少“是啊,要進來看看嗎”。
“誒呀,如此甚好啊”。說完就給季清宵一個得意的眼神,季清宵搭理都沒搭理他。
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宋,小姑娘換上了舞蹈服,臉上不施粉黛,皮膚勝雪,小腰不堪一握。
怎麼看都像是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季清宵掩飾性的咳了咳說:“不會打擾到你嗎”。
南宋剛才看他黑這個臉還以為是他不情願,現在一聽他說這話就鬆了一口氣。
“當然不會,還要謝謝你們願意當我的觀眾呢”。
當然願意了,怎麼會不願意,不過這句話季清宵沒說出來。
陸言疏一進去進看見也換上衣服的易祈,和南宋的舞蹈服不同,易祈的看起來更像是漢服。
兩個小姑娘一個賽一個的好看,只不過,陸言疏從來沒看過這個樣子的易祈,一時有些移不開眼,易祈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臉上都開始發燙。
趕緊轉過身去,陸言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不不不好意思啊,太好看了,,我就忘了抬眼了”。
誒,真想咬掉舌頭,又結巴了。
易祈剛才還有些害羞,但也就一會兒。
這時,又聽陸言疏結結巴巴的,噗的一聲就笑出來。
陸言疏看見她笑了就鬆了一口氣。
還沒等說話,南宋和季清宵就進來了。
南宋看着臉紅脖子粗的陸言疏問道:“你很熱嗎”。
季清宵看了自家兄弟一眼,很給面子的沒笑出來。
“嗯,他穿多了,有點熱”。
南宋疑惑的看了眼穿着半袖的陸言疏,沒說什麼。
易祈不自在催了催南宋:“好了沒,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