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已是長安時 第三篇

再遇已是長安時 第三篇

再遇,已是長安時。

長安城。

如果僅用繁華似錦,金光流連來形容顯然有點微不足道了,來往的人馬車輛綿綿不絕。隨着小販的吆喝聲,慢慢的從近置遠在長安街上回蕩了起來……

魚誠一段趕路後來到了一所酒館,飄揚的錦旗在遠處看去,有着五個大字:醉伊笑酒館。魚誠一眼就被就優雅的名字吸引了,只見他自言道:明天就是京考的日子了,先休息一晚,明早好做準備。

魚誠走了進去,將草帽摘下,只見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走了過來,輕輕的為魚誠倒了一杯茶,隨後用溫柔細膩的聲音說道:“公子是否前往京城趕考?”

魚誠淡然回答:嗯,正是,也為了見一位故友,因為我答應過他,就一定要做到。

酒館女好奇問道:是何人能引公子如此青睞?

魚誠有點尷尬回道:是位兄弟,所以至此。

酒館女略有驚訝但毫不失禮貌道:對了,公子,最近城內也不太平,經常有飛賊出沒劫持,你要多加小心。

魚誠笑道:姑娘有心了,區區飛賊還傷不到我,不過聽姑娘說了這麼多,小生都有點餓了。

酒館女噗嗤一笑,便問道:“好吧,公子要點些什麼?”

魚誠淡然說道:你們這裏打頭菜,以及給我兩斤美酒說,有勞!

酒館女回應道:嗯,好的,請稍等。

隨後上了幾道熱菜,以及兩斤美酒,魚誠開始吃着菜,喝着美酒,內心突然想起了那位白衣少年,“不知道李白老弟在何處瀟洒了,大爺的,都不等勞資。”

一頓酒飽飯足后,對着櫃枱老闆禮貌的說道:請問還有房間嗎?

老闆說:好巧客官,你來的真是時候,最後一間了。

魚誠回答:嗯,我要了。

夜晚的微風總是撩人醉,卻不及美酒幾杯。

次日清晨。

魚誠收拾了一下,準備前往京城,只見酒館女追了上來,對着魚誠說道:公子留步!

魚誠有點不解,問道:姑娘有其他的事情嗎?

酒館女不好意思道:嗯,公子。我得知公子前往京城,所以有一事相求,最近京城內不太平,剛才我聽聞爺爺在家重病,我為人兒女十分擔憂,也沒什麼好相待的,還勞費公子幫小女帶些銀兩以及藥材。

魚誠反而笑笑道:姑娘有這份心亦能可貴,放心吧,魚某定當盡我所能。

隨後酒館女遞給了魚誠一份包裹,對他說道:有勞公子了。

魚誠認真點了一下頭,隨後招手道:再見了,有緣再會!

酒館女望去了魚誠前往京城的方向,用雙手默默祈禱着,一定要回來啊!

長安京城。

魚誠叼着狗尾巴草一路走着,“太學府在哪呢?”

之後魚誠看到一群考生排隊進入考場,上面牌子寫着金光閃閃的大字:太學府。

“嗯,終於找到考試地點了。”他把狗尾巴草甩在了一邊,開始認真排起隊來,隨着一個個考生報道,終於到了魚誠了,考場老師不屑道:名字。

“哦,魚誠。”

“那個於?多餘的余?”

“不是,是龍陽泣魚的魚,謝謝。”魚誠拍了拍摺扇道。

然後考場老師對魚誠做了一下登記,“好了,進去吧,下一位。”

太學府考場。

一群為了自己未來的考生,正在奮書提筆,而此時的總考官居然是王維,他此次的命題也是十分苛刻,題意讓考生捉摸不透,魚誠輕輕的咬了咬筆頭,自言道:這道題好像在哪裏做過,怎麼就是記不起來,我這笨腦子。

隨着考場的一分一秒的過去,王維對考生們說道:離考試結束還有五分鐘,請各位抓緊時間答題。

魚誠這個時候突然打開了思緒,“想起來了。”他眼睛一亮,飛速的拿起筆桿,對着紙張一頓筆舞飛揚,揭起陣陣水墨筆紋,字跡細膩工整,讓人驚嘆!

王維看向了這邊的青衣書生,心中暗道:這小子想到答案了?有趣!

考試結束!麻煩各位考官收卷。王維對台下的監考官說道。

一結束出了考場,魚誠輕輕嘆了口氣,暗暗罵道:“差點死在這裏了,這題目是那個二貨出的,靠。”

王維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口噴嚏,“啊啾!”隨後他摸了摸鼻子,開始整理試卷。

魚誠看着包裹,想起了對她人的承諾,“對了,我還答應過為她爺爺送葯,可不能耽誤了!”

傍晚。

幾個黑衣飛賊開始出沒在這片漆黑的天空,形成了幾道影子。

魚誠正在前往酒館女爺爺住處的路上,一邊哼着小曲,一邊弔兒郎當的走着,十分悠閑自在,突然幾個飛賊出現,對魚誠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裁,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魚誠哈哈笑道:多老的台詞了,你們居然還在用,起碼有點盜賊該有的氣魄來好嘛。

只見一個飛賊手下對飛賊頭頭悄悄說道:怎麼辦,老大他好像不怕我們,是我們這行頭不夠嚇人嗎。

飛賊頭目有點尷尬回道:有嗎?難道我們這衣着還不夠黑嗎?

魚誠看着他們說道:對了,我還有急事,幾位大哥能放行嗎?

一位結巴的飛賊吞吞吐吐回道:不……不可,能。

魚誠無奈的笑了笑,幽默風趣道:要錢沒有,要人也沒有。

飛賊頭目指揮他們道:小的們,給我上!

一群飛賊拿着砍刀揮了過來,魚誠幾段輕功躲避了過去,飛賊頭目看魚誠笑道:只會躲貓貓的功夫嗎?他持着雙刀奔跑了過來,跳起想砍魚誠,魚誠幾段踏步躲至身後,一腳回身踢回饋了給對方,飛賊們開始惱怒了起來,發起了總的進攻,一刀突然劈爛了魚誠的衣服,包裹掉了下來,一些銀兩和藥材散落在了一地,魚誠大喊道:我的藥材!

飛賊頭目撿起碎銀子開始得意道:嘖嘖嘖,就這點本事?

魚誠這個時候收起了笑臉,罵道:你們這群混蛋,那是別人用來救命的葯,不可原諒!

魚誠幾陣爆步急浪,奔向了這飛賊群里,一腳重重的甩在飛賊頭目的臉上,飛賊頭目飛了好幾米遠,手掌幾段氣流把幾個飛賊手下給打趴下了。

魚誠的眼光冷淡了起來,對飛賊頭目道:生活,有什麼不好,偏偏要靠偷搶維持生活,以後好好找份工作吧,還有,別再讓我看見你們還出現在長安城內搶劫他人,不然這就是後果。

魚誠一拳打在地上印出了一個深深的坑,並向四處裂開。

飛賊頭目捂着腫痛的臉道:多謝大俠不殺之恩,小的一定重新做人,棄惡從善。

隨後飛賊頭目分咐手下叫他們將藥材撿起來,包好,遞給了魚誠。

魚誠看着這些人,有種無奈,都是被生活所逼迫的人,生活在最底層,沒有一點陽光,只有通過這種方式維持生活…

隨後魚誠一陣踏步飛起,直奔酒館女的父親住處去了。

魚誠找到了房屋住處,只見這裏房屋參差不齊,看着有些破落,“沒想到偌大的長安也有這樣的地方。”他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面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躺在床上的老人說道:“是婉兒回來了嗎?”

魚誠一陣尷尬,“額,老先生,您好,我是…婉兒叫來的醫師,來給您看病的。”

老人說道:這樣啊,婉兒真是有心了,進來吧,門沒鎖。

魚誠心裏我勒個嚓,門沒鎖?

隨後他打開了門,看了一個十分憔悴的老人躺在床上,眼神也好像不太好使,他把葯放在了桌上,用氣息感應了一下老人的脈搏。

“應該是天涼感染了風寒。”魚誠將老人扶起,運用內力將老人體內的寒毒驅趕出來,之後開始幫老人熬制湯藥了起來,魚誠看了看那些碎銀子,酒館女每天工作實屬不易,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心看着老伯以後這樣生活,然後將碎銀子收了起來,從衣袖換了一錠黃金放至桌上,慢慢的將湯藥熬好了。

魚誠對着老伯說道:老伯,你這病沒有什麼大不了,很快就會康復,記得按時服藥,會好起來的。

老伯禮貌客氣道:謝謝你哈,小醫師。

魚誠回答他道:不用,我答應過她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隨後魚誠輕輕的將門關好,離開了。

長安清晨。

“過幾天就是京考題名的時候了,不知道李白老弟是否高中呢?”

青衣書生看了看長安城的這片亮麗的晴空,淡然一笑道。

落葉劃過了這片天空,惹起了一粒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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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長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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