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地獄之王
“這個何子恆也是個人物。”江慎說道。
“在莫斯科用了三年,做到了黑白通吃,凡是認識何子恆的人,都稱他為‘地獄之王’可見他的手段不是一般的狠辣。
所有的人都知道,何子恆有一個妻子,護得緊。
寧願得罪何子恆也不能得罪他的妻子。但是沒有人見過何子恆的的妻子,都只是聽說,而且聽說的人還說道,他的妻子稱呼他為北辰先生而非子恆。”
江北辰眉頭蹙起:“想必,他這麼多年過的也是萬分痛苦把。不過這些人是怎麼知道關於稱呼這件事情的。”
“他們的原話是稱之為辰先生,想必是傳來傳去,傳得錯了而已。”江慎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也是偶然聽人提及,我懷疑,當年車禍的事情老太太也有參與。”
“接著說。”江北辰反正看着手中的東西,他眼神越發的冷。
“當年你車禍,我不在國內。”江慎說道:“回國后,我就接到上面命令,讓我去尋找可以治療你的葯。當時我們這邊沒有,醫療水平也打不到。
霍崇德就提出,他要送我走,到其他的世界。
而老太太那時候也極力要求我去,那個時候我以為,她是只讓我到各國去聯繫醫師,可是如今想來並不是那個意思。當時我心裏着急,沒有多想,也就答應了。
如今想,當時他們應是為了把我支走。
如果我在,那麼即便你這裏我幫不上忙,但一定能找到嫂子。
當我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後了,我找過嫂子,但是沒有任何痕迹。
如果當年何子恆與江北浩聯手,確實會將所有痕迹掩藏。”
“霍崇德提出送你走,是仁之初的意思。”北辰肯定:“至於老太太,應該是上面有人對她說過關於空間世界的事情。”
北辰說著,從文件袋中掉出來一枚小巧的印章。
是江家老太太的專用。
“怎麼會在這裏。”江慎意外:“即便她真的有意對大嫂你和做什麼,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漏洞。”
“可能性很多。”江北辰眼眸中透着寒意:“無論什麼樣的可能,與她脫不了關係。”
“是我的疏忽。”江慎內疚:“大哥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辦,竟然出現了這麼大錯誤。”
“當年不是你的錯。”江北辰肯定:“那是一個早就編製好的大網,不是一人之力,也不是一天之時。
甚至可以說,從仁之初意外回來之後,就有人開始琢磨。
至於江北浩,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對權利的爭奪。再加上何子恆有心,幾個人聯手,你想查不容易。”
“部門裏絕對有江北浩和老太太的人。”江慎肯定:“若不是看到何子恆留下了來證據,我怎麼也不敢相信,我的部門還有這些人,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們只能是國家的人,人民的人。今天竟然為個人所用,做這樣骯髒齷齪的事情。”
“是嗎?”江北辰若有所思。
“不對。”江慎看看着江北辰到:“即便他們其中有人是,但是當年離開,是因為你的重要性,以及命令下達。”
說著到里,猛然間想到重要的事情。
以前他太過自信,也太過相信那個人,在着個世界上,如果說江北辰給了他家,給了他信仰,給了他必須活着的理由。
那麼,那個人讓他明白,人生在世的價值,讓他明白了熱血男兒家國情懷。
江慎沒有停留:“我先走一步。”
江慎離開后。
林正走了過來:“先生,那個人在六少的心裏還是很重要的。”
“那又如何?”江北辰冷着眼。
“他沒有觸及六少的底線。”林正說道:“六少捨不得對他下手的。”
“但是他已經選擇站在了江北浩的隊伍里,否則江北浩如今怎麼能夠完好無損?”北辰說道:“他最不該的是針對子歸和子歸腹中的孩子。
當年莫斯科的事情再查一遍,何子恆把當年的證人保護的很好,裏面有地址,帶回來。”
北辰將手中的文件袋交給了林叔:“告訴老太太身邊的人,讓她來見我。”
“是。”
兩天後。
那位在老太太身邊長穿一身紅色旗袍的女子來到江家:“先生找我有事?”
女子常年陪着老太太定居國外,在她得到消息后,沒有半刻耽誤就會了國內。
然而回來后,林叔卻告訴她先生有事不在,於是又等了一天,等到林叔的通知,她才來見的江北辰。
北辰似乎沒有看到這個人。
他專心看着手機上的內容。
子歸換了號碼,她是不想讓任何人主動聯繫到她。
北辰看着那些人發來的照片,唇邊揚起一抹微笑,是那樣的溫柔,譴卷。
她到是利索,已經找到了工作,開始上班,雖然工資低微工作繁重,但是看子歸的模樣似乎還是很開心的。
上班,下班,累的回家就睡覺。
一旁女子也在觀察北辰的表情,北辰不開口,她也不敢輕易說什麼。
一直等到15分鐘后。
北辰放下手機,從身上拿出一枚印章:“老太太的東西,回去給了她。”
女子雙手接過來,看着手裏的東西:“這枚印章怎麼會在先生手裏?”
“怎麼了?”北辰很好說話模樣,謙謙公子唇邊帶着笑意,但是他的眼眸中卻是染了寒霜一般的冷。
“七年前,老太太的印章丟了。”女子說道:“那個時候老太太還命人找了很長時間,就差挖地三尺了,結果一直都沒有找到。”
“嗯?”北辰故作疑惑,抬眼斜倪她一眼。
女子心中一愣,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自問從知道先讓讓她到這裏來時,她就把所有的事情捋順了一遍,老太太那裏也是多有囑咐,告訴她說該說的。
“回去吧。”北辰一句也不多問:“記得把印章好好的還給老太太。”
“是。”女子答應着。
心下是萬般不明白,將北辰不說,也不能也不敢問,她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但是總不能只是為了讓自己拿回這個已經丟失多年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