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洪荒遺地的威脅
然後就是洪荒遺地的第二大威脅了,也是莫辰剛剛得知的威脅,來自神秘海域的威脅,原本在莫辰來到符文之地后,也沒有想過神秘海域會有一天成為一個威脅,因為符文之地可是整個英雄聯盟宇宙的主角地,可是從一開始就對抗神秘海域的阿塔尼斯所得到的消息,在距離符文之地極其遙遠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帝國,而且是魔科雙休的文明,並且生命等級還比符文之地這邊高一個等級,這樣算起來就很麻煩了,現在洪荒遺地降臨的位置正好是神秘海域直接衝擊的位置,所以說這就顯得很緊急,不過好消息就是蟲群可以用的上,已經在太空之中紮下根的蟲群根本不是一個帝國可以對抗的。
而第三個威脅就是來自巨神族的,根據龍王的背景故事和阿茲爾給的信息來看,巨神族已經是一個橫跨無數星系的龐大宇宙帝國了,而且戰鬥力也是強到不可思議這樣子看起來巨神族的威脅的確不小,但是暫時的巨神族和和洪荒遺地還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這倒是還不怕什麼,但是依舊要小心,畢竟一個可以隨時毀滅洪荒遺地的勢力不得不注意啊。
而第四個威脅就是虛空了,虛空對於符文之地的威脅也是很久了,而且莫辰之所以會把虛空的威脅程度放在巨神族之上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莫辰認為虛空不僅僅只存在於符文之地的地下,從莫辰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發現這個符文之地的世界都被一股奇特的紫色所包圍,不難看出,虛空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且根據莫辰之前的推測,虛空可是吞噬了洪荒遺地輪迴的,這樣的力量怎麼可能不強呢。
在後面的一個威脅就是來自於莫辰所知道的符文之地世界最強的存在,鑄星龍王——奧瑞利安索爾真正站在符文之地最頂尖的存在,沒有之一,也是莫辰一直懷疑是聖人的那個,雖然龍王一直敵對的是巨神族,但是莫辰依舊要時刻小心,畢竟萬一龍王誤傷了呢?
而最後的第六個威脅就有些微妙了,其實也不能說是威脅,那就是符文之地世界的原始神靈,比如星界游神巴德、末日使者費德提克、永獵雙子千珏、河流之王塔姆這類的,真正的先天神靈。
巴德是星界彼端的旅者,是奇緣巧遇的使者。他艱難地維護着宇宙的平衡,從而讓生命能夠抵禦無情的混亂。符文之地有許多人傳唱關於他的歌謠,內容里流露出對他超凡本質的猜想,而所有這些歌謠都會提及同一件事:這位星界遊盪者總是會被強大的魔法聖物所吸引。一群木靈歡唱樂團始終圍繞在巴德身邊充當小幫手,他的行為絕不會被誤會帶有任何惡意,因為他永遠都是在為更大的良善盡職盡責…...只不過他的方式不為常人理解。
巴德遊歷於各個超乎凡間生命體想像的秘界之間。瓦洛蘭最出色的一些學者已經付出他們的一生去嘗試理解巴德所體現的奧秘。這個充滿謎團的靈體在瓦洛蘭的歷史中有過很多名字,但星界遊盪者和偉大看護者這樣的頭銜對他的真正意圖來說只是管中窺豹而已。當不可知的宇宙構造受到威脅時,巴德就會引導所有存在的事物避過徹底滅絕的命運。
費德提克是一個駭人的活體稻草人,一個徘徊在黑暗中的憎惡之物,他揮舞着一把鐮刀並捕食着粗心的生物們。在群鴉們的凶蠻啄殺的協助下,費德提克會先品味獵物們的恐懼,然後再於颶風般的羽毛與濺血的利喙之中取走獵物們的性命。
曾經有一個孤獨的男子被指控將飢荒帶到他的村莊,他被捆綁起來,留在他自己的貧瘠土地上餓死。在群鴉們的凶蠻啄殺的協助下,費德提克會先品味獵物們的恐懼,然後再於颶風般的羽毛與濺血的利喙之中取走獵物們的性命。
對於稻草人還有一個故事,尼蘭和他的強盜同夥們在正午的烈日下備馬。他將最後一個小包牢牢拴在馬鞍上。每個小包都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精緻匕首、雪狐皮、還有熏肉。贓物的分量太重,他的馬鞍已經明顯下墜,所以他決定牽着馬走回營地。
米內什騎着馬降下速度,走在尼蘭的身邊。
“你為什麼不騎上去?”他問。
“善待自己馬的人有善報,”尼蘭回答說。
“或許它會用市場上的好價錢回報你,”米內什說,“它的後背凹陷太多,本來也不適合騎。”
“才沒有。這匹老馬還能幹許多年,”尼蘭說。聽罷,米內什搖着頭快速超過了他。
等到這群人回到他們藏身山洞前方的荒地的時候,夕陽已在地平線上放出玫瑰色的餘暉。一陣陰風呼嘯吹過爛秸稈和路邊雜草。發霉的乾草垛像戰場上的屍體一樣被肆意肢解。一具破布和雜草製成的拙劣稻草人守望着這片荒地,兩根柳木細腿保持着它的平衡。它身上的破布條在風中飄搖,一隻手中垂着一把生鏽的鐮刀。
強盜們穿過野地,進入了旁邊參差不齊的灌木叢,隨後走近一座山洞,洞口的鐘乳石像殘缺不全的牙齒一樣突兀地懸着。
尼蘭步履蹣跚地將自己的馬與它的同伴一起安置在洞口處,隨後加入了其他強盜,他們正在寬敞的山洞中生火。利米爾向他點頭示意,這個強盜臉上正中間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尼蘭將手伸進兜里,摩挲着他最昂貴的財寶:一枚閃亮的紅色護身符,上面還拴着精緻的鏈子。
尼蘭回想起他看到那名貴婦脖子上戴着這枚項鏈的那一刻,當時她坐在馬車裏,車窗周圍還遮着奢華的繡花窗帘。他和利米爾攔下了一行人等,假裝提醒他們要小心有一群劫匪即將襲來,而事實上他們的人早就在周圍伺機而動了。
守衛們沒一會就發現這是個陷阱,但這一會已經足夠了。尼蘭將第一個守衛的喉嚨割破,利米爾捅破了第二個守衛的肚子。他們的同夥用一陣暴雨般的箭矢殺掉了其他守衛。尼蘭闖進了馬車車廂,索要那條項鏈,但那名婦人卻死死將它護在胸前。這名固執的受害者甚至還用一把暗藏的小島向他揮砍過去,但隨後他將自己的匕首刺入了她的脖子,從她手中搶走了項鏈。